念完台词制之后,他当即将手卡一丢,大声喊道:
“现在,开始!!”
“哗哗哗……”
随着一声开始,洒水车的喷头打开,现场突然下起雨来,只是这雨带着一股子尿骚和精液的味道,可工人们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顿时兴奋了起来,甚至一边用力抽动自己肉穴里的假阴茎,一边张着嘴巴去接,仿佛降下的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工人们卖力地捅着自己的肉穴,而台上的于良椿和礼仪先生也不甘示弱,全都在努力让自己的阴茎潮吹,于良椿最大胆,他直接有爬到了张春发身上,扭着屁股将张春发的阴茎吞了进去,还拉着张春发的手让他揉自己的奶子。
整个动员大会都被雨幕笼罩,然而大雨也无法掩盖工人们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别提是更加高亢的淫叫,他们疯狂地自慰着,将肉穴捅得红肿外翻也不肯停下,甚至还用手指扣自己的马眼,力求让自己成为最早潮喷的人之一。
张春发只觉得整个动员大会的人全都疯了,但他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大手用力揉着于良椿的奶子,嘴巴在对身上不停地啃噬吮吸,甚至托着于良椿的屁股附身去吸他的奶子,让于良椿不得不抱着他的脑袋才能稳住身形。
好在这样的疯狂很快就结束了,想也知道,这群工人被调教得那么骚,却硬生生空虚了十几年,怎么可能坚持很久呢?
阴茎潮吹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这个活动结束之后,几乎一单半的工人都摊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双目无神地留着口水,手臂还无意识地挥动着,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抖动抽搐,看着像是坏掉的机器人一样。
不过这其中不包括张春发,张春发先前被礼仪先生强制榨精,射精的阈值比一开始高了很多,以至于所有人都潮吹了之后,张春发还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
他也不客气,就这样抱着于良椿不停地抽插着,就好像于良椿是他的专属飞机杯似的,被他按在身上起起伏伏,却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吟哦。
等到张春发再次射精之后,于良椿已经被艹得肉穴都肿了,他初尝情欲不知轻重,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暂时也感觉不到不适,哪怕被艹肿了也依然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迎合。
于良椿差点就忘记了自己还是主持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磕磕绊绊地将自己的台词念完了。
最后一个环节是优秀员工讲话,张春发昨天点出来的优秀员工们在舞台边缘做准备,他们原本是穿戴整齐的,可惜的是现在衣服都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一身劲爆的肌肉要露不露的,看着却更加性感了。
于良椿已经彻底站不住了,被张春发抱到了舞台下面,再上台的时候发现矿长已经在话筒前站定了。
矿长叫薛明伟,尽管看着已经是个四十岁的叔叔了,但身材却丝毫不输年轻人,甚至比年轻的身体看着更加性感,带着一股熟男的风韵,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有韵味。
薛明伟并没有着急讲话,而是扭头看了一眼张春发,然后扶着话筒架缓缓撅起屁股,原本就清凉的裤子被他脱掉,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的手指插入臀缝中将自己的屁股掰开,两个小洞便显露出一点形状来。
“呼…我的身体永远、永远为东家敞开,求您、求您恩典…操烂我的小逼……”
明明是很寻常的话,可是薛明伟说出来却觉得羞耻极了,只是优秀员工讲话的惯例祈祷而已,可他却从中体会到了性的愉悦,就好像他是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的变态一样。
可当他这样想的时候,身体却更加兴奋了,甚至连心跳都变得快了很多,阴茎当即硬了起来,小逼湿哒哒地流着水,对于性爱的渴望无比强烈,他甚至想,这要不是惯例讲话,而是他私下里勾引东家就好了。
谁知道一个几十岁的老男人,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对另一个男人发骚呢?
不过,毕竟他是矿场荡夫的一员,会发骚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吗?每个荡夫都以发骚为荣,以被农场主操弄当做人生最高的最求……
繁杂的思绪不停地涌现,不过事实上也只过了几息而已,张春发的手指刚摸到了薛明伟的小逼,那小逼顿时瑟缩一下,本就青涩的馒头小逼看着更可怜了,黏腻的淫水拉成丝滴落到地上,看得张春发心头一热。
“这里,有人用过吗?”
“当然没有!”薛明伟当即说道,他喘息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但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用力捏住话筒,似乎是在思索应该怎么讲话,可最后他还是软软地解释了一句:
“小逼…小逼很干净的,为了您才长的……”
“您…您不喜欢吗?”
老男人克制的情感和渴望从字里行间溢出,被张春发精准的捕捉,他不知道薛明伟为什么有那么复杂的情感,那感觉不像是沉浸在催眠中的人有的,倒像是夏立夏至和季老师给他的感觉。
他确确实实被触动了,心里软成一片。
“喜欢,就是喜欢才选了你讲话的。”
张春发附身轻吻了一下薛明伟的耳朵,眼看着对方两只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喜悦开始了他的讲话。
“各位骚浪的工人们,全体荡夫们!我们今天在这里举行动员大会,这标志着我们又要面临新的挑战……”
薛明伟一面讲话,一面扭着屁股吞吃张春发的手指,奇异的是他的语速语调却丝毫没有受影响,如果只听他讲话,你一定会以为这是政府哪个领导,完全不会想到他竟在在扭着屁股发骚。
张春发觉得稀奇,于是故意扣他的敏感点,还隔着衣服去揉他的奶子,他的声音都纹丝不变,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只是脸色越来越红,几乎都红到脖子了。
正好张春发觉得也扩张地差不多了,于是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他阴道口,张春发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骤然紧缩了一下,阴道口喷出了一道热热的淫水洒在他的龟头上。
“唔、要发扬,发扬吃苦耐操的精神,啊啊啊、抱…抱歉,小逼哈呜、破处了……好、好开心……你们、你们努力的话,呜啊也、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得好!”
“为早日破处努力奋斗!”苺馹膇浭??海堂??肆?7三駟⒍灵?
台下的工人们附和着薛明伟的话,说的再多不如一见,矿场被当众破处艹了小逼,这对工人们来讲是莫大的激励,他们激动得仿佛被破处的是他们似的。
小逼被粗大的阴茎破开,薛明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此时此刻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全部崩溃,他满心只有小逼被农场主破处的喜悦,强烈的喜悦压过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浪叫了起来。
张春发的阴茎被鲜嫩的小逼夹着,阴道那跟肉穴截然不同的快感令他身心舒展,他前世的那二十几年他都以为自己喜欢女人,对于长着小逼的薛明伟也比旁人多一分怜惜,动作也温柔一些。
“嗯啊、好舒服…东家、东家…你、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薛明伟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到了张春发的怜惜之后便觉得完全无法继续忍耐,他忍着对羞耻对小自己许多的男人撒娇,非常小声地乞求着张春发能多怜惜他一些,对他再多一分温柔。
对方声音很小,张春发本来没有听见,但他切实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失落,原本不停扭动的屁股忽然慢了下来,讲话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他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吻着对方的脊背加速冲刺。
谁知道这么弄对方又忽然开心起来,激动地抱着话筒不停地摇晃,像只得到奖励的大狗狗似的,阴道也格外热情,层层叠叠媚肉接近可能地取悦着张春发的阴茎,穴口紧紧缩着,似乎舍不得张春发拔出来。
“嗯啊啊、东家…东家、呜…别、别那么快啊哈……”
薛明伟的讲话不长,很快就讲完了,可是张春发却没有艹够,于是他只好抱着话筒杆继续摇屁股,初次承欢的小逼根本不耐操,没多久就又喷了出来,爽得薛明伟摇头摆尾的,就差汪汪叫几声求饶了。
高潮中的阴道十分紧致,张春发故意在薛明伟高潮的时候加快速度,他享受着将克制的老男人被他艹得呜咽求饶的成就感,总要想方设法玩弄对方的敏感点,老男人奶子也被他揪肿了,可依然乖乖撅着屁股包容他的胡作非为。
张春发身心舒畅,爽得眯着眼睛直喘,他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又乖又隐忍的老男人,好特么香,他可太稀罕这个老男人了,总是想要多撩拨他几下,想要多欺负他几回。
最后张春发直接将人艹得小逼都肿了,原本粉粉嫩嫩的馒头小逼,最后变成了艳红外翻还流着浓精的样子,屁股也被撞红了,腿也打哆嗦,下台的时候连腿都合不上,像只鸭子似的一瘸一拐地走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