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张春发为什么问他那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他当初要是体会过这种快感,再让他枯等那么多年他恐怕会疯掉的。

但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的快感阈值,等肉穴能进去三根手指之后,张春发就将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于良椿还没来得及挽留,就感觉一个粗大炙热的大家伙抵在了他的穴口,他瞬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肉穴当即喷出了一股淫液。

“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啊啊啊…东家、东家…呜呜呜、不哈啊、骚穴撑坏了啊啊……”

粗大的阴茎宛如雷电劈开阴云一插到底,瞬间就让于良椿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直接从台上喷到台下,肠道里的媚肉宛如被滴入的水的油锅直接沸腾起来,翻滚着夹裹张春发的阴茎,直嘬得张春发头皮发麻。

“嗯啊…放松、呼…放松一点,别、别夹那么紧啊!”

张春发眼冒金光,身上大汗淋漓,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实在是于良椿夹得太紧了,哪怕一动不动都爽得他几乎无法自控,几乎是咬着牙才坚持住没有当场射出来。

像于良椿这种被调教好的处男,又被他自己调教玩弄了十多年,哪怕没有被男人艹过,身体也早就学会了取悦男人,他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着自己的肉穴,比张春发艹过的任何男人都要灵活,堪比极品熟男的灵活湿热的口腔。

“嗯啊啊、东家呜呜…东家艹得太、太爽了啊啊啊、要…要爽死了啊啊…想给、给东家、做、做肉便器啊啊啊…艹、艹死我吧啊啊啊……”更多恏汶請連係裙1??32??贰4九三??

于良椿哭叫着攀附在张春发身上,搂着张春发的脖子扭动屁股,双腿也紧紧地缠在张春发的腰上,强烈的快感让他理智全无,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示范”《安全工作要点》,一心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特么受不了了!他们搞得太、太激烈了啊啊…劳资、劳资什么时候能、能尝到真鸡巴啊啊啊!!!”

“咿呀、想、想什么好事呢?嗯啊啊、东家、东家的鸡巴是、哈呜、是那么容易吃到的么?”

“嗯啊啊、东家、东家看我…看我一眼也行啊啊、我肯定哈呜…肯定当场就喷了……”

……

场面已经完全失控,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人去在乎什么示范不示范的了,所有人都沉浸在性爱的狂欢里,工人们红着眼睛盯着台上自慰,仿佛被艹的人是自己一样。

身处在这种极端淫乱的环境中,总让人不自觉地放纵,张春发不自觉地就动作狂野起来,他抱着于良椿迅速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通过舞台的话筒传到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之前那样于良椿就被艹得不要不要的,如今张春发动作越发狂野,于良椿直接又抖着阴茎喷了几股,不过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淫水。

“嗯啊啊、东家啊啊啊啊…呜、奶子唔啊啊、奶子好爽啊哈、再、再吸一吸嗯啊啊、呜……别哈、别咬啊啊……嗯啊啊、奶子要、要被玩坏了啊啊……”

张春发抱着于良椿艹的时候,于良椿的奶子总是晃得很厉害,晃得张春发心里痒痒的,就将于良椿放在舞台边缘,一边动力艹他,一边扯着他的奶子玩。

于良椿真的是过于敏感了,只是寻常揉捏剐蹭,就很快将他送上了高潮。可尽管他哭喊着自己的奶子要坏了,却依然挺着胸不停地将奶子往张春发手里送。

他们就这样走遍舞台的每一个角落,于良椿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滴落在地上,跟先前供人们的精液尿液混在一起,让整个舞台都充满性欲的腥臊,熏得人大脑昏沉欲火高涨。

张春发射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而此时工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鼓掌呐喊”,他抱着意识不清的于良椿在站在舞台上接受这特殊的“鼓掌”,整个人有种错乱的恍惚感,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羞耻感。

他现在可真是能耐了,竟然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另一个男人做爱,还爽得神魂颠倒的。

“嗯啊啊、接…接下来,有请、请东家讲话啊哈、大家…嗯啊啊、大家发骚欢迎!”

于逢春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张春发抱着念自己的台词,刚念完就再次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含着一肚子精液淫水蹭张春发,无人触碰的奶子也开始流出奶来。

湿漉漉软绵绵的奶子蹭着张春发,弄得张春发心猿意马,连演讲稿都念不通顺了。

张春发干脆将自己的阴茎又插回了于逢春的肉穴里,任由于逢春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舒舒服服地念完了演讲稿,弄得于逢春又喷了一回,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哈呜、接、接下来就是…就是荡夫们最、最喜欢的环节!我们将、将会抽五位幸运儿,每人送一坛东家的精液酒!还会、还会降下圣雨……”

台下的工人们闻言顿时嗷嗷直叫,不用于逢春提醒,自发地用力捣着自己的肉穴,疯狂地拍打自己的身体,扯自己的奶头,甚至有人当场高潮射了出来,所有人都眼睛冒光地看着舞台。

“让我们、嗯啊啊…有请、有请礼仪先生……”

伴着工人们高亢的淫叫声,几名身穿轻薄华服的礼仪先生驮着奖品爬上了台,他们的华服徒有形制,却十分短,奶子几乎全部露在外面,下身也只能遮住半个屁股。

他们端端正正地驮着奖品爬上舞台,每爬一步腰身便妖娆地扭动,屁股也跟着颤动摇晃,仿佛上台的不是人类,而是会摇尾巴的勾人小狐狸。

尤其是上台阶的时候,为了不让驮着的奖品掉落,他们不得不将胸压得很低,再高高地撅起屁股,使自己的脊背始终保持一个凹陷的弧度,这样才好平稳地驮着奖品。

张春发看到礼仪先生这样上台,顿时惊得鸡儿直淌水,一种隐秘又奇异的爽感在心间升腾。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对羞辱别人也没什么兴趣,可看到礼仪先生们这副模样,他却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兴奋。

礼仪先生们面向观众们一字排开,屁股则是都对着张春发的,他们并非跪趴在地上静止不动,而是犹如清风拂柳一般,轻轻摇晃着腰肢,屁股不停地扭动着,插在肉穴里的假阴茎不停地进进出出,竟然紧靠着肠道的蠕动自己抽插了起来。

等到这一排礼仪先生跪好,舞台两边这才又爬上来几名礼仪先生,他们直奔张春发而去,此时于逢春也拖着酥软的身体走下了舞台,舞台上只有张春发和礼仪先生们。

其中一名礼仪先生爬到了张春发身后,哑着嗓子请张春发坐在他身上,而另外几名礼仪先生则分散开,其中两名直接跪趴在地上舔起了张春发的脚,最后两名则跪在了张春发的腿间舔弄他的阴茎。

明明是那么淫乱的事情,可他们一个个全都带着标准的笑容,神色从容镇定,像是在做什么十分正经的事,唯有嘴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张春发的阴茎和脚,姿态比发情的母狗还要淫荡。

光是这场面就让张春发心神激荡,更要命的是,几名礼仪先生的口活还都十分厉害,尤其是舔着他阴茎的两人,那舌头简直超过的张春发的认知,不仅能伸得非常长,还异常灵活,嘴巴还能轻而易举将他的阴茎吞到喉管。

如果单是被舔阴茎,张春发是能忍住的,但还有两名礼仪先生捧着他的脚在舔,在此之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也那么敏感,被舔得下半身都酥酥麻麻,脚趾不停地蜷缩又伸展。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礼仪先生舔弄,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斜而下,而决堤的地方还不止一处,他的身体就像是四面都崩坏了似的,只能任由快感汹涌地冲入大脑,将他的理智破坏殆尽。

张春发没撑多久就射了出来,精液被礼仪先生含在嘴里,精壮的汉子跪趴在地上,嘴里含着他的精液给他张春发只觉得自己浑身欲火又猛地窜了上来。

他看着那名礼仪先生含着他的精液绕着舞台展示了一圈,得到了工人们热烈的“掌声”然后才走到被驮着的酒坛便,然后张着嘴巴伸出舌头让精液流到酒坛里去。

而另一名礼仪先生清理了张春发射在外面的精液,以同样的流程将精液放进了酒坛里。

不过这样可不够,毕竟现场的酒坛有五个,于是使命礼仪先生交换了位置,舔脚的那两名礼仪先生爬上来开始舔张春发的阴茎,他们跟之前两位不太一样。

他们像是饥渴的婴孩吸奶一样,急切又渴望地吮吸着张春发的阴茎,连阴囊也不放过,只吸的张春发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出来了,再加上脚心也被用同样的办法吮吸,他几乎当场就抽搐起来。

可惜的是张春发没有那么快射精,几名礼仪先生还要继续努力。

几名礼仪先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换各种办法舔弄吮吸张春发的阴茎,也舔弄张春发身上其他的敏感点,从脚到腿,腹肌乃至胸乳都被舔了一遍,只弄得张春发大脑全是小星星,最后连尿都被吸出来了。

当然,他射出来的体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尿液也被礼仪先生们轮流张着嘴巴接住,然后再让口中的尿液流到洒水车里,整个过程有条不紊,犹如排练过千百遍一样。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现场奖品已经就位,请各位骚货、荡夫们注意,咱们今年的抽奖规则是,最快用你们的骚鸡吧潮吹的5人,注意是用骚鸡吧潮吹,射精是不算的哦!”

于良椿经过休息又恢复了元气,主持的台词念着都没那么磕巴了,只是依然喘的厉害,原本板正的西装如今皱皱巴巴,还沾着奶水,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无论怎么弄看着都十分色情,尤其是他喘息的时候奶子还会跟着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