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德把碍事的毛衣推上去亲吻那对漂亮的乳房,同时抱着她一边坐起来一边脱下衣物,在他腰间分开她的双腿,上身悬空的女beta不得不伸出手按在他的肩上保持平衡。
闻溯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从她腿根擦过,然后抵在了她的小腹上,从它前端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蹭在了她身上,费尔德将她抱得更紧了,他们的下身也紧紧相贴,阴茎剐蹭着阴蒂,好像这样他们就能自然而然地水乳交融。
易感期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能让高高在上的alpha放下自尊,也能让冷眼旁观的beta从他欲望勃发的身体里闻见浓烈的爱意。
闻溯看到费尔德被汗水打湿的额发,看他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睛,和翕张着吐息的嘴唇中微微露出的舌尖,恍惚觉得自己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这一张从外表上看去很不近人情的脸,原来也能有这种淫荡又色情的样子。
“我爱你。”
alpha一边挺着腰用性器磨开她湿润的穴口,一边像在念什么咒语一样贴在她耳边不断地呢喃,言语的魔力有时就是那么难以想象,所以在他们的身体如此缠绵的时候,她的心会不会也就这样信服他的话语?
在他的性器终于一点点顶开穴口深入甬道时,闻溯腿一软控制不住地坐了下去,被迫加速的冲撞让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她扶着他试图调整姿势,却被他握着腰按了下去,阴茎重重顶到某处软肉上后闻溯的泪水飙了出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肩来支撑绵软的身体。
“唔、费尔德,等一等,先等一等”
她的话在费尔德看来却像是退缩的前兆,毕竟她在他这里是个前科累累的坏beta,而他绝对不允许她就这样抛弃自己。
于是费尔德牢牢地握着她的腿根抬起又落下,摆着腰上下起伏着去撞那块让她情动的地方,在毫无章法的激烈抽插中他们的身体贴合又分离。alpha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并且即学即用,极力证明作为床伴他的身体能够给她带来快感。
她确实如他所愿地热了起来,闻溯趴在他的肩膀上止不住地喘息,又胀又麻的小穴不断地将他抽插的力度实时传导至全身,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连脊椎都要被泡软,闷热和麝香的气味密密交织着,洁白的床帷外朦胧的天光在她眼里晃动着,床帷内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喘息。
除了在闻溯偶尔快要滑下去时将她揽回怀中,费尔德几乎没有其他动作,他俊秀矜贵的脸带来的欺骗性体现在他于性事上还是强硬又缠人的作风,他的性器一刻也不停地亲吻她的穴肉,而他也细细地舔吻她的胸乳,用尖尖的腺齿在上面印下一道道红痕,他很想让她也尝尝被信息素折磨的感觉,但最后还是连舐咬都小心翼翼。每当他咬着那颗硬硬的乳头,闻溯都会忍不住发出惊叫,这样生动的声音让他幸福极了。
阴茎被突然夹紧时闻溯的指甲也深深陷进了他的肩膀,在她高潮时他也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在那一瞬间费尔德压着她的脖颈吻了上去,他们的呻吟声融化在了一起。
“如果你因为今天讨厌我的话,我会很难受的。”在他们的嘴唇分开后,他沙哑着声音说。
“比想到你并不爱我还要难受。”
第074章 | 0074 如果人类可以拥有双翼,就能随时随地一走了之
费尔德神情忧伤地注视着她,在等待闻溯的回答时突然身体一晃,毫不意外地晕倒在了她的怀里。
这一下午被他一出连着一出整得每次都猝不及防,闻溯无奈地将他从黏腻的身体上拨下去,带着自己的衣服去浴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
等她重新走回床边时,脸颊被烧得殷红的alpha早就趴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紧紧抱着她的风衣,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准确地摸索到了她搭在桌边的衣服。
闻溯尝试把她的外套拽出来,无果;又试图把枕头塞到他怀里替换,还是不行。天知道她的衣服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让昏过去的费尔德完全不肯撒手。
正在她为难的时候,或许是觉得客人待在这个房间的时间有点太长了,门外传来女仆的声音,闻溯只能草草给他套了件衣服又把他塞进被子里后才有些心虚地去开了门。
女仆是来给他上药的,她干净利落地把被费尔德抱住的外套解救了出来,再将一管药剂注射进费尔德的手腕,顺便还把闻溯给他穿得漏洞百出的衬衫理好了,全程对自家少爷衣衫不整的样子没有一点反应。
倒是杵在一边的闻溯时时刻刻都受到心理折磨,尤其见女仆不慌不忙地把费尔德从被她卷成一团的被子里刨出来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蒸发掉。
闻溯尴尬地说:“那我这就告辞了。”
于是女仆将她送了出去,临走前还微笑着问她有没有要留给少爷的话,以及她是否还会再来探病。闻溯当然是客套过去了,心想她再来一次估计费尔德会病得更重。
想起米沙还在等着她,闻溯又问了几句费尔德的病情,当被告知他拒绝家里安排omega来缓解易感期的痛苦时,不知道是不是闻溯多心,她总觉得女仆姐姐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点揶揄。
费尔德似乎铁了心要自己一个人捱过易感期,难道他想证明他可以克制住ao之间信息素的吸引吗?
闻溯不是没有完整地旁观过信息素导致的生理变化,之前她陪着希尔也经历过几次他的发情期。希尔会比平时成倍地依赖她,并且时时刻刻都渴望和她身体接触,即使打了抑制剂并且抚慰过他,omega依旧承受着巨大的身心折磨,她作为一个beta能做的也只有减缓这种痛苦而已。
自信自己可以完全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这种想法太幼稚了,就如费尔德,他不就是在信息素的催化下才一反常态地坦率了许多吗?
所以虽然刚才他们的身体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闻溯也清楚,她远远不及费尔德沉迷,甚至当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出压抑着情绪时,她依旧无法解读出那双如泣如诉的红眼睛究竟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至于为什么会默许和他做爱,或许人有时就是那样奇怪的生物,她在某一刻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闻溯就顺从自己的心意任其自然了,她一直都奉行简单人生简单快乐的信条。
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意外的性事而已。
可费尔德为什么要问自己会不会因此讨厌他,即使他清楚自己对他根本没什么爱意?不该是他讨厌自己,讨厌“闻溯”这个间接导致他那么痛苦的人吗?
他明明可以像其他正常alpha一样找个喜欢的omega,这才是平稳生活的最优解。
闻溯慢慢走下阶梯,空荡荡的楼梯间内只有她脚步的回音,极缓极沉。
窗台边掠过一只白鸽,翅膀扑腾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闻溯停下脚步看着那只漂亮的鸟在空中盘旋,然后消失在天际。她想,自己是时候该从劳伦家辞职了。
在探病回来的当天晚上,闻溯拨通了医生先生的电话。
虽然只通过一次电话,但他们心照不宣地像朋友一样闲聊起来,聊最近的工作和首都的秋景。医生在南边的S城工作,他说自己之前在首都生活过一段时间,也能给她推荐几个不错的餐厅或景点。
闻溯只是需要一个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即使她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事说出口,在随意的交谈中心口那点沉闷还是渐渐散去了。听他偶尔谈起S城的生活,闻溯还随口问他S城适不适合旅游。
他笑道:“你愿意来的话,我当然会说非常适合。”
虽然闻溯深知自己又宅又懒,但她对这个提议还是心动了,偶尔出门走走好像也不错,当然她不会承认自己有把这里的一切麻烦事都抛下一去不回的冲动。
“等我有空了再说吧。”考虑到她的工作和刚刚达到温饱的生活水平,闻溯最后还是这样说。其实以她的性格,如果没有当场就决定下来,挂掉这段电话后她就会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她的回答和“下次一定”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终端那头的男人还是含笑说:“好,我等你。”
闻溯确实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你所见,她开过的玩笑画过的大饼不计其数。
所以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遥远的南方,有一个人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开始日复一日地对着圣像祈祷。
*给小闻的事业粉以及脱贫粉(bushi)解释一下,小闻想辞职一方面是前面说了她已经不是特别缺钱更想要点休息时间,另一方面是上了人家哥哥不好和米沙交代,还有上了雇主这件事有点违背小闻的职业道德()
*请大家放心她还会有别的工要打的(
第075章 | 0075 秋天正是善变的季节
虽然给网友画的大饼她转头就忘,但向劳伦家提出辞职这件事闻溯却没有忘记。她先联系了管家说明,等到她去给米沙上最后的一课时,小姑娘果然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