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野兽,眼眸骤然爆出亮光,痴怔一瞬后,胸膛鼓胀的像是引爆了一座火山,烧的他想要嘶吼出声,凶野的面容,扭曲一瞬,继而狂乱:“我们去海外,去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
嘶哑的狂喜声中,大力把爬伏在自己身下的人,揽进自己怀中,一手拉住马缰,周身肌肉绷起,胯下一记凶猛的顶弄。
腰腹大腿齐发力,腾空而起,竟是只凭悍猛巨力,就带动着祝乘风一同骑跨在了,拉车的马背上。
骏马嘶鸣,和车厢链接的牵引被斩断,马鞭落下,骏马带着紧紧嵌合的二人,狂奔进一道岔路。
狂风拍来,祝乘风腹部痉挛,垂下的长腿,抽筋般抽动,上身仰靠进钟淮安的怀中,半阖的狐狸眼睁大,眼泪滴落,唇瓣张合,却是失去意识般,哼不出一丝声音。
全身颤栗,双腿想要绞紧,却被骑着的马身阻隔,被龟头凿透磨烂的屄心,死命咬住凌虐着自己的龟头。
痉挛抽搐,几乎要把龟头裹出一圈咬痕。
“咬死我了!!小狐狸,你放松些,嘶!好痛。”把人揽靠进胸前的钟淮安,一手按着祝乘风的腰腹,一手驱动着缰绳,额头汗珠滚落,想要抽出深深凿嵌进屄心的龟头,却被岑峦的屄肉,裹缠的抽动不了分毫。
只能驱动骏马,用颠簸的力道,慢慢碾磨着狠咬住他的屄心。
“咕叽咕叽”堵满淫水的穴腔,淫浪作响,小死过一回的祝乘风,在马奔出极远的一段路后,才痉挛着回神,腰肢酥软直立不住,在催魂蚀骨的酸麻中,颤抖着爬伏在了马背上。
手指颤抖着攥紧马颈的鬃毛。
细细喘息,怔怔流泪。
因他爬伏在马背的动作,绯色发烫的臀瓣,整个送进钟淮安的腰胯之上,裹含的狰狞兽棒,越发深入,腰间大掌箍来,抽动不了的龟头,在早已肿胀的屄心中碾磨一圈。
磨得屄肉稍松,看准时机,狠狠抽出。
被淫甜蜜汁,浇淋得水淋狰狞的兽棒,“啪啪”打在狂抖的臀肉上,打出手臂粗的痕迹,又毫不犹豫地捅进了紧缩高烫的嫩屄。
“……哼。”随着骏马颠簸的祝乘风,狐狸眼无助睁大,肉臀疯狂扭动,想要摆脱在他臀间,极速进出的丑陋兽棒。
虚拢的衣袍,被他挣扎的动作,带动散开。
粗粝的马背鬃毛,没有任何阻拦,直直扎上情欲痕迹遍布的漂亮胸膛,随着骏马狂奔,还有无数细细的绒毛,扫在艳粉的奶尖尖上。
几乎要扫开奶孔,钻进心底去。
“!!!痒……好痒!!淮安!救我!!啊啊!!”
凄楚的哭叫,听的钟淮安兽血沸腾,固定住狂乱扭摆的腰肢,覆身舔吻厮磨着那玉白透粉的耳垂。
已到极限的兽棒越肏越狠,口中却嘶哑哄骗着,已被肏到神智崩溃的祝乘风:“夫君的精液射进去就不痒了,要不要夫君给你灌精?”
“……射,射进来!!求求你,射进来!”痒疯了的祝乘风,紧紧攥着马背鬃毛,钻心的巨痒,让他不顾一切,主动向后摆送肉臀。
主动要求兽棒给屄穴灌溉精液。
“你真是要要了我的命了!!我要射了!”凶狠咬住祝乘风仰起的天鹅颈,钟淮安催马狂奔的同时,胯下极速狠干数百下。
嫩屄中流不尽的淫水,被兽棒捣的四溅开来,淅沥落在黑色的马背上。
“啪”声闷响,龟头狠凿入屄心,兽棒筋脉盘绕,马眼翕张。
“要给你灌精了!屄心张的再开些!!!!”
“不!!!不要射了!!啊啊烫!!”
黏稠腥浓的雄精,激射而出,高压水枪一样,对准屄心狂猛激射,激射不绝的精液,灌的祝乘风失声叫喊,淫湿的长腿,濒死绞紧胯下的骏马。
又被扎在腿根上的马身毛发,痒的全身瘫软。
再聚不起一丝力气,长腿松松垂落,蜿蜒流下的淫水,一路流到脚尖。
“嘀嗒”滴落。
“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太凶了?”激射完精液,细密亲吻祝乘风后颈的钟淮安,感受到身下人细细颤抖,赶忙抽出射完精液,还没彻底蛰伏下去的肉棒。
想要把人揽进自己胸口,又见人哭的可怜,哭的他心口抽痛,勒停狂奔的马,翻身下马,到马身前,小心捧起祝乘风侧枕在马颈的泪湿脸颊,焦急认错:“是我太坏了,你,你不要哭,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以后会克制的!”
涣散的狐狸眼,过了好久,才看清凑到自己面前的野性面容,祝乘风松开手中紧攥的鬃毛,扬手就给了钟淮安一记耳光。
扇人耳光,是极为羞辱人的,祝乘风在经历了,险些被奸肏的灵魂出窍的可怕性爱后,逼到极致,才扇出了这一耳光。
扇罢,就见钟淮安怔怔愣在原地,似乎是被扇懵了。
钟淮安确实是懵了,却不是被耳光扇懵的,他直愣愣盯着祝乘风,看他面上被风吹抚上的素纱,因马停下狂奔,而缓缓落下。
纱下的艳容,慢慢暴露。
朦胧的神性消退,明艳的欲色耀耀灼目。
胸膛的心脏,激跳到要炸开,钟淮安深情又疯魔的吻来,轻柔的吻,珍惜又小心。
又牵起祝乘风脱力的手,打在自己脸上:“我再不这样欺负你了,我以后欺负你,你就打醒我,好不好?”
“……你唔,皮糙肉厚,懒得打你。”凄凄惨惨的祝乘风,起先并不想理会钟淮安,可马背的鬃毛,磨的他实在挨受不住。
不听钟淮安再急急说些什么,只虚抬起手臂,小小声喘息:“抱我下来……”
二人朝阳刚出,就上了海岸,这会已经到正午了。
身上黏腻,穴腔内还含满东西,只能又折返回大船。
洗漱,换衣,等再一路赶到沧州内的一个县城时,已经临近傍晚。
车轮滚滚,祝乘风此刻也端不住雅正的礼仪,没骨头似的,软软躺在钟淮安的怀中,乖乖让他给自己束发。
燥热的指腹,磨擦过头皮,摸的他像个饱餐的幼兽,眼眸半阖,呼吸轻缓,欲睡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