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个不算很隐藏的伏笔,两层魇都是符合地狱守则的,外层怪物魇中的客人喊着为母破血湖其实看不起妻女母亲,都是不孝之人,里层规则魇的莫顾从客观上讲确实是不孝的,没有给母亲送终,进魇后还亲手送母亲又死了一次,所以不孝,正因为如此,莫顾的执念才会是她母亲的死。
*题外话分界线(很长!很啰嗦!害怕坏情绪的宝宝赶紧跳过!)*
首先,最近因为期末周考试和其他一些缘故,导致断更,在此道歉。
我是一个很没有意志力的人,本质也很丧,所以很容易怀疑自己,陷入莫名其妙的坏情绪漩涡中,然后就会想逃避,逃避这惨淡的数据,逃避晋江。
其实期末也没有那么忙,以前最忙的时候一天上十二个小时班也能更新,现在很多时候明明有时间码字都不想打开电脑,因为我害怕面对,不仅是惨淡的数据,更是面对自己,我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导致了书中角色不够出彩,我害怕连动笔都艰难的自己写出的东西让人更没有看下去的欲望,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想写谁又愿意看,我怕这样的死循环导致这本书烂尾。
还好这样的情绪只是暂时的,我脑子清楚了后,就明白其实都只是我不愿意面对现实,其实都没什么好怕的,坚持就对了,只要坚持,就是有意义的。
很幸运的是,一直有一个读者鼓励我,看见鼓励我的评论的感觉很奇妙,那种感觉能让在瘫倒在坏情绪里的我慢慢支棱起来。
虽然我没有意志力,但是很犟,就算这本最后惨不忍睹,我也一定会写完,也会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努力写出更好的下文。
说的有些多了,但说完心里真的舒畅好多~感谢每一个看完我倾诉的读者宝宝,感谢愿意等我更新的每个读者宝宝,感谢212个愿意收藏《装逼》的读者宝宝,最后,未完待续。
100 ? 结算大厅(预备备)
◎他们太爱了◎
白贝贝:?
没容她多想,新向的金属手臂已经捆了上来,她还没来得及反抗,脚下位置就一转,眨眼间人就到了万神殿。
坐在红枫树下喝茶的孟从看到凭空出现的四人,放下茶杯,毫无平仄的惊叹:“哇喔。”
他起身,笑眯眯打量新向捆来的白贝贝:“这是你们从魇里给我带的特产吗?”
庄北没回他,示意新向可以放开了,他走到白贝贝面前,微微颔首:“抱歉。”
白贝贝毫无芥蒂的摆摆手:“我知道,你是怕我被冲到别的结算大厅去,所以就先下手了,不过你绑我来干什么?”
庄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她:“你想赢到最后吗?”
“当然。”白贝贝想都没想就回答。她在现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和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等着她,没有道理不想赢。
“那要不要考虑和我们组队。”庄北道。
白贝贝愣住:“组队?”
巴在庄北身上的笛安学舌白贝贝,也造作的歪头呆萌脸:“组队?”
庄北压了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揉揉笛安放在他肩上的脸让他安分,然后继续对白贝贝道:“没错,和我们一起进魇,组队行动。”
白贝贝皱起眉,有些犹豫:“怎么组?就算能组也是违反规则的吧……”
“你早就已经违规了,不是吗?”庄北道。
白贝贝僵了一下,没有回答。
笛安缠着庄北手指,抬眼看向这个看似单纯天真的女孩,露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在那么多个时空中找到我们,不容易吧?”
此话一出,白贝贝嘴唇都白了:“什么意思?”
见她还不承认,笛安也直起了身子,他松开庄北的手,踱步到白贝贝面前,脸上还挂着那不怀好意的标志性笑容。
白贝贝被他骇得连连后退,忍不住朝庄北投去求助的目光。
“宋邀月留给你的东西,好用吗?”
白贝贝抖了一下,她下意识捂紧胸口,急急道:“这是我的!是她留给我的……”
见她怕自己怕成这样,笛安也懒得再逼问,他笑了一声,恢复成平日懒散模样,转身回到庄北身边挨挨蹭蹭。
庄北看着她,终于出声:“这是她留给你的,自然只能是你的,没人抢的走。”
清冽的声音瞬间抚平了白贝贝躁乱的情绪,她缓了缓神,踌躇了一会后,还是挪动僵硬的步伐回到庄北面前,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口道:“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
庄北点头,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石凳的间隔对于笛安来说太远,耽误了他和庄北亲密,于是他便直接大剌剌往庄北身边的地上坐,还一手抱住他的腰,头也放在了他腿上,贴贴得不亦乐乎。庄北顺手揉了揉大腿上乱蹭的毛头,示意白贝贝坐下继续说。
看到笛安像只大型犬一样伏在庄北脚边,没有半点危险性可言,白贝贝心中的惧怕总算淡了一些。
虽然她会在心里磕磕两位大佬的绝美爱情,甚至偶尔还会吐槽一下他们的骚操作,但要她真和笛安正面对上,她除了怂还是怂,毕竟这位芳龄一百的大哥严格意义上真不是人类啊,更别说她对笛安的初印象还非常差,即使后期有所改观,还是难掩心中骇异。
“我是在第二层魇,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白贝贝敛了敛神,坐下来缓缓叙述:“开始只是体力变好,后来渐渐的,力气也变大了,凭借这个异常我侥幸过了几层魇,我开始并不知道我是受邀月那副画影响,还以为是自己成长了,直到……”
直到第五层魇,有一个老玩家对白贝贝异常的蛮力有了怀疑,旁敲侧击下,他猜出了白贝贝身上有让活的规则发生偏移的东西。
还好那时候白贝贝也有防备,在老玩家下黑手时成功反杀,但她还是被那个老玩家阴了一把,差点死在了魇中。那次出魇后,她也意识到一直是邀月那副画在帮她,这种规则外的物品渐渐赋予了她规则外的能力。
这能力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宝物,可她又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弱了,根本没法保护好这份宝物。
邀月的这份礼物对于她来说是赐福,更是催命符,周围玩家的虎视眈眈让她殚精竭虑,她很害怕自己守护不了这份宝物,更怕自己辜负邀月的苦心。惶惶不可终日下,她看见了庄北他们挑衅活的直播,同样是拥有忤逆规则的能力,庄北的做法让她倾佩也让她向往,再加上庄北那些公平正直的作为,她便有了去找庄北庇护的想法。
“既然是想求助于我,为什么还要坚持隐瞒。”庄北问她。
白贝贝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旁听已久的孟从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茶,道:“因为她动摇了。”
白贝贝猛抬眼,看向这个给自己倒茶的温润男人。
孟从朝白贝贝笑了笑,接着道:“所以,你们做了什么,让这位……”
“白贝贝。”白贝贝忙补上自己的名字。
“……白小姐,害怕了,甚至让她有了……”孟从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白贝贝的脚,继续道:“……逃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