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你们的师傅吧,我有事要跟将凌聊聊。”

我们都有些惊讶,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带她去了,无他,只因她提起那奇怪的棒子威胁。

但我发现她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势,根本不需要我们带,我满腹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直径找到了师傅,师傅不解道,“姑娘你是怎么来到这?”

可她的回答如同天边惊雷,“你们想要自由吗?想要让所有人都可以逃脱这座牢笼吗?”

我和师傅都听懂了她的话,震惊地看着她,各种疑问呼之欲出

“我是九天之上的神女,上天不容洺宗此等罪恶,命我助你们推翻罪势力”

她又说了很多东西证明,我们不得不相信,她接下来的计划和想法十分大胆,她不是谋划各种严密的计谋深算,而是

“我们干脆直夺洺志鹏的狗头,然后千刀万刮,最好烧个干净就不怕他来个心脏在脚底的奇怪复活方式了。”

我看着她兴奋地说着各种残暴处罚,仿佛有着千万怨气想要发泄,我都不禁怀疑她真的是神女而不是暴君转世?

而旁边‘傻白甜’的旦夕还一脸疑惑,“你们都在说些什么?”

还好她是可靠的,“闹钟只能叫醒睡得浅的人,可他的声音太微弱了,我们需要炸弹!”

她‘炸弹’般的唤醒直接让那些木偶般的外门弟子血淋淋的面对洺宗的黑暗。

她又出面扶平了他们的燥动,以‘我们没有枪和炮,敌人给我们造’的理由悄悄搬空了他们的术剑和符纸,旦夕在偷的时候还顺了一本艳画册。

当然被师傅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并翻出他私藏的所有小黄书丢进火堆作为燃料,还有一群没眼见的弟子刺着他的伤口夸奖

“太好了,我们正愁要好燃物点材堆,多亏了陈旦夕,我们才能更加顺利完成。”

“对呀,这废纸真好烧,一下子就燃了。”

“……滚滚,都给我滚。”

又恢复寂静无声的黑夜,熟睡的内门和宗主们都被浓烟给呛醒,爬床出来一看,天都塌了。

洺宗一片火光,那些‘羔羊’都拿起了术剑,火焰灼灼在他们的眼中燃烧,这一刻他们为未来,为过去而战。

一看到他们出来攻击都扑面而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露头就秒,四宗主破口大骂,“他们是疯了吗?!”

“不。”

慌乱中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格外显眼。

是将凌,他举着火把看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笑着。

“是他们终于醒了,是我们终于站了起来,这几百年的洺宗犯下的种种罪恶可要接好了。”

呼映他是周围弟子呐喊声还有幽鬼的怨气冲天的吟叫。

“将凌你竟然把他们放了出来,你忘了自己是降妖师的身份了吗?”

“哈~四宗主你怎么跟这些师兄们说话的,你的礼节呢?”陈旦夕立刻跳出来嘲讽。

“你……”

我不再理睬这边的喧哗,在混乱中寻找那抹红色的倩影,终于在宗门辉煌碧堂的大厅中看到了她。

我第一次看到宗主如此狼狈,他托着身子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没用?!你,你到底是谁?”

她拿着染血的棒子托出一条血痕,步步紧逼。

“宁夏。”

鲜血四溅。

她用他自己的术剑砍下了他的头颅,不知从哪里拿出的手套带上才提起洺志鹏的头颅,还非常嫌恶得提离远些。

她看见我并将她的棒子丢给了我,说了句“擦干净”就走了出去。

我抱着她的棒子连忙跟着出去,看见她走到台顶之上,迎着晨曦破云的光霞,微风吹起她的丝发和衣裙,红衣飘逸,她拿起那颗头颅,无声宣布罪恶的失败。

我的小鹿跳得更快了。

下面哗然一片,她将头颅从半空抛下,好巧不巧滚到了二宗主的脚下,他看着苍白带血的死鱼眼,身体不停颤抖着。

“啊”

这是一切结束的奏响乐,也是我们新的开始的欢叫。

世上无洺宗,我们建立了新的降妖宗,取名为新生。

他们的去留由自己决定,不再是洗脑书而是真正的降妖知识,不再是孤儿献祭而是协助共创美好家园。

这一切都有得忙,将凌好不容易歇下喝口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霍不长,这些天怎么都没看见神女?对了,旦夕那小子呢,他不是最缠着她的吗?”

我抿下一口茶水,淡笑道,“可能神女完成任务回九重天复命了吧,旦夕呀,你也知道他最爱玩了,指不定又跑出去了。”

“也是,听说京城那位更外欣赏你的才华,想要把你挖过去,可有什么想法?”

“这个往后再考虑吧。”

“你自有考量,那我也不多言,下去吧,我还有一堆事要忙。”

我离开了院落来到屋门外,我嘴角的笑再也止不住,推开了房门走进黑暗的屋子。

点起床边的油灯,光亮照亮了房间,也终于看清了床上玉体横陈的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