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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被他喊了个遍,但谢昭依然摇摇头,见状先前那撒娇劲儿的脸瞬间褪去,嘴里嘀咕:“王八蛋!”但谢昭没有听清,“什么?”

他也不会再说一遍,只是泄愤似的将整碗鸡汤纳入腹中,起身离开。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啦,今晚的。家人们。晚安

(ps:喜欢的宝贝可以加个关注与收藏吗,么么么)

第11章 十一、交付终身 章节编号:7140834

腊月二十,正值隆冬季节,外面雪下得很大,夜里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此刻的安定王府却异常的紧张,晚膳期间孟景之用膳之际突然剧痛,算算日子也该到了。谢昭迅速命陈安将陈佩临请来,说是王妃临盆在即。

户外是鹅毛大雪,屋里孟景之汗如雨下。他是男子,只得将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将婴儿从那处取出来,虽用了镇痛麻醉等药物减轻痛苦,但他依然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口划破肌肤,不断传来的阵阵剧痛,但又能忍受。

他咬着牙承受着这漫长的过程,谢昭被隔绝在门外,外面冷,他手心却布满汗渍,看着侍从们来来回回地换着沾满血渍的布条和清水,来回踱步。

突然一声婴孩啼哭,外面的雪似乎也顺势小了不少。一个老妈妈抱着刚被裹成一团的孩子出来,笑嘻嘻地对谢昭说:“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王爷......”老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谢昭看也不看孩子一眼就往外走,就往里屋走去。

陈佩临刚好给孟景之包扎好伤口,孟景之唇色雪白,眉间被汗渍浸湿,眼里尽是虚弱之状,谢昭似乎觉得孟景之的每一次痛苦、虚弱都让他觉得心如刀绞。他立下过赫赫战功,但此刻也无能为力,只得俯身在那片白唇上印上浅浅的一吻,无意间一滴热泪滴在了孟景之的脸上,很快便消失不见。他看着这个昔日坚不可摧的安定王在自己面前落泪,他想要出声,奈何逐渐失去的药效让伤口的疼痛感逐渐加剧。

谢昭注视着他的眼眸,好像透过这扇窗户可以观测到内心一般,事实好像确实如此,他将孟景之脸上的湿发拂至耳侧,说:“受苦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要孩子了,有这么一个就够了。”孟景之闻声挪开了视线,目光往一旁的侍从看去,知道他想看看孩子,谢昭紧着说道:“孩子我让奶娘抱着了,不用担心,等会儿就拿过来给你看。”

闻言,孟景之微弱地点了点头,知道他痛苦,谢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道:“景之,累了就休息会儿,我在这儿守着你。”毫无薄茧的手被谢昭握在手里,他的手掌很热,既暖了他的手掌,也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温暖了,仿佛外面的雪寒冲不破,也伤不了他。

世子生得白净,肤色像极了孟景之,但五官却和谢昭极其相似,俩人为他取名谢惜朝。孟景之因为生产身子虚弱,寒冬腊月还不慎遭了风寒,月里容易落下病根,接连好几日谢昭都亲自照料着,不假手于人,直到见了好转这才放下心来。

正月十五一过,过不了多久就是世子谢惜朝的百日宴。安定王府男王妃产下一子早已经传遍都城大街小巷,民间相传版本众多,有人说安定王不安于取得男妃,宠幸姬妾得一子,过到孟景之膝下,有人说安定王与王妃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取得灵丹妙药,幸得一子,甚至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的样子。

霜雪已化,安定王府红绸罗缎,百官临门道贺,好生喜庆,两人笑意难退,与来客相谈甚欢,有人有意无意的好奇的目光看着孟景之,他也都笑着点点头,不在多言。

“世子长得好生俊朗,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将来定如王爷这般骁勇。”

谢昭笑了笑,看了眼一旁的孟景之,说:“大人过谦了,都是王妃的功劳,我可不敢邀功,大人里边请。”那人望了望两人,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笑呵呵地往里去了。

夜里谢惜朝被奶娘抱走了,春夜微薄月光照进屋里,混着昏暗的烛火。两人相互依偎,他靠在谢昭颈侧,温热的呼吸声洒在他的肌肤上,那里很快染上了些红,但色泽浅,昏暗里也瞧不真切。

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腹部的那处疤痕,孟景之身上光洁白皙,这一处算是唯一的疤痕,温热的手掌贴着肌肤有些发烫,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这里,疼吗?”孟景之稍稍退出几分,直视着他的眼睛,安抚着,“早不疼了,还记着那一晚呢?”

“若是早知道会如此痛苦,我当真不会让他出生。”这话一出就让孟景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朝儿现在还不过百天,若是以后长大了听见那你这么说,他该如何想?那点儿疼我早不记得了。”

孟景之被他吻了吻头顶,随后又搂紧了几分。他在昏暗的微光下逐渐勾起了双唇,但很快就隐去了,没叫谢昭察觉出来。他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而克制地吻上了脖颈处,吻不带任何情欲,但说出来的话却满载撩拨,“我想你了。”

“如何想了?”谢昭显然是接收到了信号,挑了挑眉,带着戏谑地问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刻不见如隔三月,王爷不明白?”他声音依旧很轻,轻如春雨滴落池塘,声响微乎其微,他是这池中水,柔而不断。

猛然间,谢昭将他压置身下,一条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谢昭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却满载情欲,说:“我为枕边人,自然明白。”说完就找准他朱唇吻了上去,热切而渴望,缠绵欲滴,红舌肆意的翻搅、交织,不放过任何角落,涎液混杂,身上的欲望早已经被挑起来,两处炽热相抵,谁也不让着谁,喘息声也稍大了一些。

里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随后“撕啦”一声,成了块破布,被弃置床下,两人褪了个干净,不着寸缕。谢昭移至颈侧,轻吻着、吮吸着,那处很快出现了一抹亮色,他这才满意地收手,盯上了别处。

腹部的疤痕看不太真切,但那双手抚过,孟景之却忍不住战栗两下,不是疼的,是真的敏感。紧接着温柔的吻落下,小心翼翼,吻过每一处肌肤,好像在无声地安慰,“不疼了,不疼了,亲亲就好了。”

那处似乎比先前更敏感些了,孟景之艰难抵住还要继续的面颊,说:“别亲那里了,早不疼了,亲那里会痒。”这话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娇,但谢昭却听了,也照做了,很快放过那里。

随后双腿被毫无征兆的掰弯折叠在胸前,后面的那处血肉被无情地暴露出来,谢昭轻轻地抚过那处褶皱,他忍着想要扭动的身子,忍着颤栗,任由谢昭一一拂过身体的每一处,腰部、胸部、腹部、股缝、穴口、囊袋还有阳物。

在孟景之沉迷地浸入在麻麻酥酥的触感之间,一阵刺激让他浑身一阵,险些收紧了双腿。那是他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湿润、温热、挑逗在那处汇集,他艰难地支起了脖子,看着谢昭正俯身用舌尖抚过后面的私处,震惊与羞愧感并行,一边喘息着,一边拒绝道:“别,王爷,别这样,那里,嗯哼~那里脏。”

“不脏。”他在闲暇之余吐出两个字,继续埋身胯下,舌尖灵活地挤入,进进出出地探寻着那处,好像仔细地寻着什么宝贝一般。

舌尖被硬物代替,滚烫又紧致,它支撑着它,它又包裹着它,它们在这场欢愉中相互磨合,彼此包容。

深一些!

再深一些!

快一点!

再快一点!

它们在一阵阵低吼呢喃与呻吟声中叫嚣着。

他的手掌抚过他的腰际与胸膛,他的手指嵌入他的肩头,留下抓痕。

他的浓稠洒在腹处,他的浊液留在体内,些许汗渍的胸膛相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他们接了个绵长的吻。

转眼谢惜朝五岁,三分孟景之、七分谢昭。夜里用过膳,谢惜朝就赖着孟景之不走,孟景之将他抱在膝盖上坐着。谢惜朝靠着他的胸膛,闷闷道:“爹爹,我想和你一起睡。”

“为什么?”他将谢惜朝搂得近了些说。

“在朝儿记忆里,爹爹就抱着我睡了六次,父亲却时时刻刻都能和爹爹睡在一起,不公平。”

孟景之还没有开口,就被刚从外面回来的谢昭接过去了,“不行,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你爹?”

谢昭平日里对他眼里,谢惜朝有些怕他,但也崇拜他,他也想像他父亲一样骁勇杀敌,保家卫国,保护爹爹。但此刻他在疼他的爹爹手里,他不怕,还理直气壮地反驳道:“那父亲比我还大好多呢,你也缠着爹爹!”

孟景之不语,就这么含笑地望着谢昭,见他面色严厉,冷着道:“戌时必须回自己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