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是期期灵遛吧灵蛾一*

谢昭近日甚少离府,除了早朝,没事儿都陪着孟景之,瞅着他钻牛角尖儿就是一阵柔声细语的开导。或许是因为药的缘故,孟景之胃口也好了不少,几乎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谢昭丝毫也不嫌麻烦。

随着时间一长,平坦的小腹也有微微隆起之状,起初的排斥似乎早已经化为乌有,他好像也开始接受着这个小生命,往后的日子有个小家伙在身边陪着,也是另一番天伦之乐。

虽说一日三餐都是谢昭亲自盯着,但有身孕的人体内的营养到底消耗得快些。睡到半夜也会因为小腿抽筋而疼得五官紧皱,谢昭起身熟练得给他揉着腿肚,很多次疼痛渐渐消失后,感觉谢昭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回来。

自从得知孟景之有身孕之后,谢昭就如同戒欲一般,只能克制着自己,搂着孟景之亲亲,蹭出火了也只能自个儿解决。

夜里孟景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谢昭熟练地起身给他揉腿,直到看到他眉心舒展,这才沉声问道:“好些了吗?”他闷哼一声,缓过劲儿来,说:“好多了。”随后也跟着坐了起来,谢昭将他的腿重新放入被中,道:“好了就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说着俯身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

就在他准备下床之际,孟景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有意无意地往那处看去,说:“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了,你不用时刻都这么忍着。”

“我怕你们俩吃不消,睡吧。”

孟景之不懂,甚至强硬地拿过他的手抵在自己的胯下,那里的温度比其他任何一处都要高些,还有着抬头之势,随后他倾身吻上了他的唇。孟景之鲜少主动,两人早已经不知道行事多少回,此刻的吻还是略显生涩,吻了片刻,他用含着情潮的双眼看着谢昭,轻声说道:“不弄进去就行。”

接连四个月的和尚日子,谢昭此刻哪里忍得住?伸手拖着孟景之的后脑勺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急促的呼吸声拍打着对方的鼻侧。雪白的里衣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处,他将孟景之置于身下,炽热的爱意从眉心移至胸前,那里好像比先前挺了不少,他的舌尖轻轻地挑逗拉扯着,唇腔将它连带着乳晕一并纳入口中,如婴儿般吮吸着,但那处不会有奶渍渗出,只是变得湿润红挺了些。

小腹隆起,他怜爱般地吻过每一处。孟景之手指揉进了他的长发,起身,两人再度吻在了一块儿,这个吻不似先前的缠绵,多了些凶狠与侵占。他啃咬着孟景之的唇角,吮吸着他的红舌,直到孟景之感觉到嘴角都快麻木之时,谢昭才放过他。

孟景之不是圣人,他也会有欲望,此刻那团欲望被高高挑起,抛掷云端。股缝间的肉穴也不断张合着,前端也开始有清澈的液体溢出。孟景之喘息着将身子往谢昭胯下送了送,两处滚烫交织,欲火越来越烈。

他耐心地替孟景之扩张,直到那处可以容纳下他才放心进入。阳物在他体内磨蹭着,胸前的红豆被蹂躏地有些发痛,无数的快感将他填满,他们在这一夜缠绵着、放肆着。

情潮在仲夏夜里让屋内的温度更加炙热、暧昧的味道肆意飘散,洒落在每一处角落,浸出的汗渍滴滑入鬓角,体内的欲望在数不清的冲击下濒临,两股白浊尽情地泄出,滴在腹部、胯间、被褥上。

孟景之此时的体力比之前还要弱些,谢昭有所顾忌,不敢做得太过,一夜的潮洪逐渐褪去,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两人在此刻相拥而眠。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久等啦,有点卡

大家早点睡晚安

快结束,下一章可能也会比较迟,提前道歉不能准时更新

ps喜欢的宝子可以加个收藏和关注吗,么么么

第10章 十、生辰 章节编号:7137790

肚子里揣了个人,平日行动也显得笨拙了不少,先前月份小,谢昭偶尔还会带他出府逛逛,眼下平日里也就读书画画写字来打发时间,谢昭一得空就陪他下棋。

金秋桂月,贵也贵在“桂”字,院里的桂树开花,金灿灿地镶嵌在绿叶间,花香扑鼻,却不觉得浓郁。

这月十七,是他陪谢昭过的第一个生辰。他趁着谢昭在正厅会客移步去了厨房,眼下已经近有六月身孕,有些宽大的衣裳也开始遮盖不住了,但好在孩子眼下还不太折腾人,安安静静的,孟景之近来也少受了不少苦。刚步入厨房,主厨就急急忙忙地凑过来,说:“王妃,这里油烟味儿大,地上还到处都是水渍,您还是回院里吧,当心滑着。”

孟景之走得谨慎,一旁还有余九护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朝主厨说:“还不到生产的月子,没有那么柔弱,不碍事的。”他敲了敲这里的食材,接着道:“今天是王爷生辰,也得了空,我就想着替他做点儿什么,别的我不会,但一碗长寿面我还是知晓如何煮的。”

满屋子的人一听这话,忙叫苦不迭,这要是万一不慎滑倒了,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其他人也开始劝阻,说:“王妃哪儿还需要做这些,您待在王爷身边他也是高兴的不是?”

“是啊,如今您行动不便,这要是......”这人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眼色看向余九,余九很快就会意了,毕竟要是孟景之这时有个什么好歹,他们谁也逃不掉,刚转身想要取禀告谢昭,就被孟景之叫住了,“别去,王爷眼下还在正堂忙着呢,一碗长寿面耗不了几时,我仔细着呢。”

他看着一屋子人为难的样子,想要作罢的念头也开始萌芽,但很快被扼杀在摇篮里,他眼下也才六月,又不是八九月的身子,快慰道:“别愁眉苦脸的了,我还能真摔了不成?”说完就开始动作着准备食材,一屋子里的人胆战心惊的盯着,生怕出一点儿岔子。

烧水、下面、加入蔬菜等等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像一个官家出来的孩子。做好的长寿面被余九端在手里,两人移步往用餐的屋子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从前厅进来的谢昭,见他走近,说:“忙完了?”见谢昭点点头,视线落在了余九手里的那碗面。孟景之见状,从余九手里接过,道:“走,尝尝我做的长寿面。”

“你做的?”谢昭面上狐疑,眼色却看向了一旁的余九。孟景之也是知晓他的脾性,从他有身孕之后,什么都谨小慎微,紧跟着说:“对昂,你也别看他们了,是我自己执意要做的,他们哪里拦得住,整个过程他们都胆战心惊的。”谢昭还欲说什么,但孟景之没有打算再给他机会,说:“好了,面得趁热吃,不然待会儿黏成一坨了。”

谢昭从他手里接过碗端着,另一只手腾出来牵着他往里走去,余九识趣地没有再跟着,在门外候着。

面还腾着热气,见谢昭用木筷吃下一大口,忙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说完吃下一口后,还准备喂孟景之,他想拒绝,但谢昭执意如此,只好就着他的手吃下,说:“这还是小时候娘给我做过,我将步骤记下了,后......看来我手艺不错!”后来再也没有人为他煮过长寿面,他生辰是三月初九,那时候孟景之还在北境打仗,一个人也不在意了,但谢昭没有忘,他将那份生辰礼补上了,是他亲手刻的一支木簪,成色也是极好的。

两人将这碗长寿面分了干净,分量不多,但好像胜过不少山珍海味,两人用得异常的满足。

入秋夜里凉,夜幕被繁星点缀,圆月也异常地凉。月下两人对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面前的石桌放着一盏孔明灯,两人手里拿着笔,在对立面写着什么。笔落,明晃晃地火光透过薄纸映在两人的面颊,放手,承载着两人期许的许愿灯徐徐升起,奔向高空,随风驶向远处,直到肉眼看不见。

失去的遮挡的两人相视一笑,孟景之看着他,问道:“你写的什么?”

“愿你平安顺遂,与我共白头,”说完看了看天边的那轮明月,继续说:“你呢?”

“一愿王爷千岁,二愿尊体康健,三愿恩爱不疑共白首。”

昔日的温情,也不能阻挡日常的拌嘴。

孟景之有孕初期服用安胎药,如今又因为陈佩临说他身子有些虚弱,需得补补,尽管他觉得自己好得很,也抵不过太医的话。随后就是接连几天的鸡肉鸡汤、鸽子汤、红枣枸杞汤轮番着来。

他看着面前这碗浓郁的鸡汤,眼下都犯愁。不想喝,但谢昭盯着,前几日因为偷偷倒掉被发现了,被念叨得怕了。他愁眉苦脸地看着谢昭,好声好气地商量着:“这次喝完,能不能停了?”

“可太医说你体弱,得好好补补。”

闻言,孟景之顿时有些气闷,说:“那也没有这么补的啊?你儿子到时候六七斤,我自个儿就得多出来四五斤。”这几日他胳膊上的软肉都增加了不少。

“正好可以养养,之前太瘦了,抱着硌手。”见谢昭丝毫不退让,嚷道:“又没有求着你抱!”说完后,用勺子舀了一勺鸡汤抿一口,继续说:“要不请陈太医再来瞧瞧,要是好了,我能不能不喝了?”

谢昭叹了一口气,也知晓这些日子是真的吃腻了这些东西,依言地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现在的还是要喝的。”

自从孟景之有了身孕,两人的感情愈见得好,孟景之也少了先前的几分板正,越发地像个孩子,但谢昭乐于见他如此。见谢昭开始动容,他也变本加厉起来,撒娇似的凑近了几分,喊道:“能不能不喝?王爷,夫君?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