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是虫族性器特有的鳞片。
茎身上布满细密的软磷,进入时尚且不明显,往外退的瞬间,鳞片张开剐蹭软肉,偏偏边缘又是钝的,仿佛性器的顶端一寸寸碾过去,平时深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被迫全部袒露出来,向来无人问津的软肉挨尽鳞片的奸淫。
这是雄虫拿来防止雌虫挣脱用的,为了促进发情,鳞片把雌虫弄疼的同时,生殖器还会分泌出特殊的刺激液体……果然,身体深处,丝丝缕缕的刺痒险恶地爬上来,随着鳞片展开碾磨,那种简直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和空虚……顾钧阁这个混蛋,还在往外退!
仿佛接受刑罚的囚犯,虞怀既没办法用腿勾住男人的腰,也不能转身把顾钧阁抱住不让人离开,几乎全部注意力都绷紧在身体里那根可怕的性器上。顾钧阁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手上的镣铐,阴茎往外抽出两寸,又撞进去点,然后继续往外退,故意将这场淫辱不断延长。
终于,粗糙坚硬的龟头碾过一处格外娇嫩的软肉,如同早有预料般,顾钧阁不等虞怀反应,一边狠狠撞了上去,一边放开饱受蹂躏的耳垂,低头叼住了alpha的腺体,男人停顿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放出犬齿,只咬了一口。
“队长……啊!”
然而这一下也够了,恐惧混着避无可避的快感,又由拟虫族催情的体液无限放大,虞怀被硬生生推上了一场小高潮。
眼前阵阵错乱的光斑,陌生尖锐的快感接连不断,舒服得简直头皮发麻……下颔一疼,嘴巴被强行掰开,两根手指捅进来死死卡住他的牙齿,浓郁的血腥味从颠倒的性刺激中后知后觉地涌出。
情潮迟缓褪去,虞怀眼前一片鲜红,鲜红之中,是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牙龈出血,舌头差点咬掉一块肉……他没喊出来。门外仍是一片寂静。
【作家想說的話:】
35情潮/他仿佛被这个吻给驯化了一样(h 强制射精捅生殖腔)
已经顶到腔口的阴茎毫不犹豫抽出,顾钧阁扳过他的脸,虎口卡着齿关,医疗喷雾紧跟着喷了上去。
口腔一阵清凉,血很快止住了。借着这个角度,虞怀光明正大地偷偷瞟顾钧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脸色不太好看。
也是,哪个alpha喜欢上床上到一半,一抬头看到床伴满嘴是血?虞怀以为是自己扫了顾钧阁的兴,心里愧疚:“我给你弄出来吧……你全部进来。”他伏下身,要去含那根狰狞的性器,看这次的长度,估计全部吞下去能把他整个喉咙贯穿……
顾钧阁直接推开了他。
像是嫌虞怀碍事,顾钧阁把人扯起来,改为掐着他的脸禁止他乱动弹,手指伸进去又仔仔细细摸了一圈齿列,确定没有松动和缺损后,才抽出手,面色稍霁。
“下次再这样,先把你下巴卸了。”顾钧阁擦去手指上的血渍,“我说过,继续倔下去,还是自讨苦吃,”他淡淡道,“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永远不长教训。”
这话说得平淡,好像只是在陈述某种事实,虞怀却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冷颤。
也是,顾钧阁怎么可能因为咬破个嘴就心软?
接下来会是什么,鞭打,窒息……变本加厉的操弄?
alpha低下头,虞怀本能地闭上眼,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动了动,又一根根颓然垂下。
嘴唇一热,他被吻住了。
自从把人带进换衣间后,这还是顾钧阁第一次主动亲虞怀,和本人相似,这个吻强势又充满侵略性,血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被全都吞了干净。虞怀被吻得甚至没有换气的机会,大半张脸都被挡住,只看到他喉结难耐地滚动,男人的手指重重压在他脸上,像另一重坚固的锁链。
“……呜、唔……”
等顾钧阁松开手时,虞怀已经被亲得有点迷糊了,他微微喘气,唇角处还有被男人指腹摁出的红印,神色却带了点刚才没见过的柔软。
正如虞怀很清楚顾钧阁吃软不吃硬一样,顾钧阁心里恐怕也明白,比起性交,虞怀更喜欢抚摸很亲吻,却又极少主动索取。
没管虞怀似乎还想要亲吻的犹豫样子,顾钧阁直接抓着手铐,在他后腰上扇了一巴掌:“腿张开。”
果然是要继续了吗,这是大棒前施舍的一颗糖?那为什么这么吝啬,都不再多给点……
alpha的要求其实根本在强人所难,这个姿势虞怀除了乖乖挨肏,什么都很难做到。但他仍然努力绷紧大腿,把腰又往下塌了点,滚烫粗壮的肉棍重新捅了进来,看不见顾钧阁的脸,虞怀于是自作主张地绞紧身体内部,甚至试探着把自己退化的生殖腔往男人龟头上蹭。
alpha性器顶端也异化了一部分,触感粗糙坚硬,而生殖腔腔口紧闭,柔软的嫩肉挨上去,简直像某种自虐般的献祭,顾钧阁原本伸向虞怀胸口的手停下来,改为抓住他的腰,胯部挺动,狠狠撞上腔口!
“……唔、嗯……!”
每一次男人的阴茎插进来,他都被肏得不住往前耸,一旦没忍住,本能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肏干,男人拽着手铐轻松往后扯,虞怀便只能被迫挺着腰,小腹上顿时浮现一块明显的凸起,随着男人的动作移动起伏,虞怀胸膛平坦而乳尖鲜红,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战栗,有时候抖得狠了,就会被狠狠挨上一巴掌,很快胸前布满指印,红印交错着肿起来。
要是平常,虞怀早就忍不住呻吟挣扎了,可此刻他的状态极为割裂,一边,他讨好顾钧阁的动作是那么明显殷勤,身体内部绞得简直能让阳痿的男人半分钟不到就泄出来;一边,他就是咬死了不出声,实在憋不住了,也只会可怜地小声地叫,几乎是不成调的哽咽。然而他越是不喊出来,顾钧阁反而动作越凶。
“还在犟?”顾钧阁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偏过头,只见自己的情人半闭着眼,露出的瞳孔涣散,眼皮粉红,一副情动模样。
“这批药昨天过的最后一期临床,”他抹去他眼尾的红痕,“之前的医疗记录里,志愿者和仿真人保持清醒的最高纪录是五分钟。”
这劳什子alpha辅助成结剂竟然还是正规药品,也不知是哪个太监做出来的,创新之处除了那根异化的恐怖性器,还有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拟虫族分泌液,不管再贞烈寡欲的omega和beta,都会在被插入的五分钟……不,甚至三分钟内全然沦陷,别说呻吟或者尖叫了,据说受试者发出的根本就是兽性的嘶吼,就算强行把阴茎从他们屁股里拽出来,也只会一边流口水,一边去急急地去舔施暴者的皮鞋……
虞怀能坚持到现在,或许是A级的身体素质和多年的军队磨炼,或许他确实铁了心要保护温纳尔,也或许……那些受试者全是omega,两者身体构造到底有区别,能让他崩溃的并不是被同性插入……
“硬成这样了,”顾钧阁瞥了一眼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没感觉吗。”
下体一热,不等人反应,男人抓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粗暴套弄了几下。
虞怀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过载的快感在脑中哗啦炸开!
不,不!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仅仅是手指的上下移动,却好像直接抓住最敏感的神经,揉成一团,再一根根捋顺……
当囊袋与根部都被肆意触摸抚弄时,终于如顾钧阁所愿,虞怀再也忍不住了,一败涂地的尾音:“队长……别碰那里,我……我好像受不住……唔!”
然而他只叫出一声,也可能是两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是他自己意志力足够坚定,这次的快感和之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圣人过来也得化身野兽;也不是被刺激到直接失声,事实上,他已经憋得快换不过气了。
是顾钧阁捂住了他的嘴。
“你故意的?”alpha的声音仿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这么叫,成心勾引男人?”
话说到一半,他便对上了虞怀茫然湿润的双眼,不是哭,是被难以承受的性快感逼出来的,很快,虞怀紧紧闭上眼,顾钧阁手心一湿,竟然是被舔了一下,虞怀含糊地说了什么,男人凑近,便只听到断断续续的“给我……队长……”
再后面就听不清了,虞怀望过来的眼神是那样深情,男人鬼迷心窍般,手挪开一点,虞怀立刻大口地呼吸,谁知道下半身那只作恶的手还在继续,冠状沟被带着茧的指腹狠狠碾过,他气喘到一半,猝然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