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本不应出现在alpha身上的雌穴被填满,被贯穿/高能预警
陳齡是被肏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與意識一同復甦的還有強烈又深沉的快感,他的身體在被撕裂,被蹂躪,本不應出現在alpha身上的雌穴被填滿,被貫穿,陳齡恐懼地睜大眼睛,他看不清楚是誰在黑暗裡強暴他。
有一瞬間陳齡以為龍俊華如曾經威脅他的那般闖進他的家裡肏他,他慌張地伸手去碰床頭櫃上的夜燈,微弱的燈光照耀了伏於他身上的那人,看清黎業的容顏時,陳齡不自覺地落下眼淚。
黎業動作一頓,俯下身子吻去陳齡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仍是淡若白水,卻無端添了幾分溫柔:“我弄疼你了?”
陳齡怔怔地看著黎業,淚水如夏月驟雨傾瀉而下,只是不斷重複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黎業平靜地看著哭成淚人的陳齡,貓一般舔了舔陳齡的頸子,旋即咬住陳齡的腺體,將omega的信息素注射進陳齡體內。
陳齡的身體顫了顫,哭聲被流竄過四肢百骸的信息素改造,變成了柔軟嫵媚的哭吟。陳齡的身體裡彷彿有什麼在不斷破碎,意識昏昏沉沉,他伸手摟緊黎業,哭得像個崩潰的孩子,間接讓黎業的性器操得更深,龜頭磨蹭著初生的宮頸,子宮已經發育完全,過激的快感讓陳齡的腦袋一片空白,彷彿要被情慾的烈焰蒸發,理智在崩塌,什麼都無法思考,他難耐地把腦袋埋在黎業的頸窩,不斷地發著抖,卻始終沒有反抗,只是一味承受著黎業的操幹,受刑也似受愛。
被內射子宮的感覺很恐怖,肚子都被精液澆灌得鼓了起來,但因為是黎業,那股恐懼被快感沖散開來,清冽的信息素悠悠散開,彷彿挾帶了梅花的幽幽暗香,陳齡眼前一白,嗚咽著攀上了高潮,硬挺的陰莖卻沒有射出半滴精液,反倒是雌穴跟後穴失禁般地流出大股淫液,他又從高潮的巔峰墜了下去,三魂七魄回歸軀殼,神色朦朧地凝視著抽身而起的黎業。
陳齡摀著鼓脹的小腹撐起身子,被褥落在他的腰間,裸露出他佈滿欲痕的身子。黎業不知去了哪裡,折返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枚黑色的頸環,陳齡這才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脖頸上的項圈被黎業摘了下來。
“......這是什麼?”
“替你訂製的頸環,裡面有追蹤定位,只有我的指紋能解鎖,如果不想被電到全身麻痺,就別嘗試拔下它。”黎業單膝跪上床鋪,將頸環戴在陳齡的頸上,進行最後的微調,“原本是打算過段時間再給你戴上的,但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很晚才會回來,或者幾天不回來,我也不確定。”替陳齡戴好頸環後,黎業翻身下床,從包裡拿出長夾,指尖在各張卡片遊走,最後他挑了一張黑卡放在桌上,“你要買什麼東西就刷這張卡。”
陳齡聽得一愣一愣的:“你不監禁我了?你不怕我逃跑嗎?”
“我說過的,你要是逃了,我把你抓回來就會挑斷你的腳筋。”黎業歪了歪腦袋,露出困惑的表情,“更何況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逃跑嗎?還是你又在欺騙我。”
“不是的,我......”陳齡啞口無言,“你也不擔心我去報警?”
“你可以試試,只要你能承擔後果。”黎業轉身走向衣櫃,打開櫃門後,從裡頭挑出一件黑色連帽衫跟同色系的褲子,當著陳齡的面從容不迫地換上。
陳齡忽然想起兩年前的那晚,噩夢吞噬人生的那夜,他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但他還是強撐著打起精神:“這麼晚了,你要去哪?”你又要丟下我去哪裡。
穿戴整齊的黎業拎起他的旅行袋,淡淡地瞥了陳齡一眼:“出門辦點小事,很快就回來。”隨後他發覺陳齡的不對勁,走上前,捏起陳齡的下巴仔細端詳,陳齡的臉色蒼白,額間沁出了一層冷汗,眸中倒映不出他的存在,“陳齡?”
陳齡猛然回過神,像隻應激的貓下意識拍開黎業的手,陳齡怔然片刻,不安地望向收回手的黎業,黎業整個人彷彿都溶入了黑暗之中,看不清神情:“對不起,我......”
“沒事。”黎業抹去陳齡眼角的淚水,“你好好休息。”
“能不能不要去?”陳齡攥緊黎業的手腕,渾身都在發抖,“留下來陪我,拜託你。”
黎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陳齡,掛在牆上的分針繞了一圈,午夜零時已至,百鬼終將夜行。黎業溫柔地掰開陳齡的手指:“乖乖待在家裡,我很快就會回來。”
陳齡絕望地抽泣了下,背過身去,用被褥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斯德哥爾摩?黎業腦海中閃過這個詞彙,不,反應不像。黎業在心裡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坐在床邊,把陳齡半摟進懷裡,柔聲安撫,直到將陳齡哄睡後,他才無聲無息地離開臥室,獨自踏上旅行。
帝國的首都帝都可以粗略劃分成五個區域,中央城區、東區、西區、南區、北區,其中又以東區的娛樂產業最為發達,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因此東區又被人們稱為不夜城。
如今掌管不夜城的就是帝國勢力最龐大的黑道青龍幫,就算其他黑道勢力有心來東區分一杯羹,也只能望而卻步,雖然鮮少人見過青龍幫首領龍俊華的真面目,但道上的人舉凡皆知其心狠手辣,就算是勢力在中央城區占有一席之地的張燃也是對龍俊華此人退避三舍。
“反正咱們首領就是挺恐怖的一個s級alpha,不過長得挺帥,不少小omega都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青龍幫某個分部,坐在沙發上抽菸的徐小乙煞有其事地說。徐小乙雖然不是青龍幫的幹部,但好歹也靠著背刺大哥,混了個分部長的職位,如今正對著他的一幫小弟侃侃而談。
“話說乙哥,”一個理著寸頭的小弟發問,“我聽兄弟們說首領有養一個小情人,這事是真的假的啊?”
“你說陳齡那個小婊子?”徐小乙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淫穢的笑容,“那小婊子雖然是個alpha,但操起來比omega還帶勁,改天首領帶他來我們這兒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要是首領心情好,操完之後還會把他借給咱們玩個過癮。”
“臥槽、首領這麼會玩啊?”另一個小弟驚呼道,“絕了絕了。”
就在他們抽菸閒聊的時候,鎖上的門扉啪擦一聲,被人從外頭用暴力扭開,只不過這一聲脆響被淹沒在他們的哄笑聲中,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漆黑的身影沉默地走了進來,站在黑暗的角落裡。
最先發現異狀的是站在最外圍的小弟,他才剛扭過頭,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就倏然出現在了他的眉心,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倒了下去。其他人也察覺到危險,紛紛四散開來掏槍備戰,然而對方的速度更快,用的甚至不是槍,一柄匕首直接貫穿了某個人的後頸。站在他附近的人正想開槍反擊,三根銀針以銳不可擋的姿態刺穿了他的喉嚨。
眼看同伴接連倒下,一個歷練不多的小弟心態崩了,舉起手槍就是一陣瘋狂掃射:“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甚至沒能喊完,一個鬼魅般的漆黑身影出現在他身後,啪擦一聲扭斷了他的頸骨。
這間青龍幫的分部位在三樓,對面恰恰是間小吃攤。
坐在小吃攤吃消夜的人好奇地看著對面燈光忽明忽滅的大樓,心想哪群神經病半夜不睡覺在那邊玩燈呢,也因為距離遠了些,他們沒看見燈光閃爍的同時,有一道道鮮血像潑漆似地潑在了玻璃上。
嚇到失禁的徐小乙崩潰地哭著罵娘,分部的辦公室裡如今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他的小弟全讓那個來路不明的黑衣惡魔虐殺了。穿著黑色連帽衫的惡魔扔垃圾似地扔掉手裡的某顆球狀物,踏過遍地鮮血朝躲在辦公桌後方的他走了過來。天曉得那辦公室的瓷磚在幾分鐘前才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你他媽知不知道這裡是青龍幫的地盤?!”徐小乙哭罵道,“我警告你,跟青龍幫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滾,不然等我報警你就死定了!”
那惡魔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噗哧地笑出聲來:“你猜是警察先來還是你先死?”
徐小乙整個人都快碎掉了,聲音染上狼狽的哭腔:“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想怎樣?!”
“你就當我是來尋仇的,如何?”那個惡魔平靜地說,“你們青龍幫毀了我的生活,所以我也來摧毀你們的人生,就這麼簡單。”
聽見此話,徐小乙忽然就冷靜下來,原來是尋仇的找上門了。他沒聽見腳步聲,對方應該是判斷他沒有威脅性,所以正站在辦公桌後方,徐小乙悄然無息地移動身子,按下沒有聲音的警報器,只要撐過最煎熬的這幾分鐘,其他分部的人就會趕來支援,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死命拖延時間。
“啊,忘了告訴你。”那惡魔說,“如果你是想找救兵的話,勸你放棄吧,進來之前我把這間辦公室的監控跟警報器都切斷了。”
徐小乙好不容易重塑好的心態又爆炸了。他索性從辦公桌下面沖了出來,正欲對著前方一陣掃射,然而剛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呆掉了,他的前方空無一人。
兩發子彈精準地打在了他的手上,子彈炸開了他的手,手槍應聲落地。徐小乙發出尖銳的慘叫,倒在血泊中不斷翻滾。坐在辦公桌上的黑色惡魔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的慘狀,欣賞夠了後,他跳了下來,走到徐小乙身前,一把踩住徐小乙的胸膛,像踩住了一隻無力掙扎的畜生。
“知道陳齡是誰嗎?”
“誰他媽會知啊啊啊啊──”
又是一槍打開徐小乙的腰上。
“知道陳齡是誰嗎?”
“我說,我說......他是龍少養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