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層躊躇了下,小心翼翼地開口:“查到了,但是......”
“不要給我但是。”龍俊華抄起菸灰缸就往那個高層的方向砸過去,“快說,不然現在割了你的舌頭。”
高層唯唯諾諾地說:“但是那個帳戶,是秦二爺的......”
龍俊華表情一怔,菸灰落在桌上:“你說秦瀟?”
若是時光能夠倒流,秦瀟一定會穿越回十秒鐘前,阻止自己在猜拳中出剪刀。
“秦漪,我去你的。”秦瀟垮著一張俊臉,身後的怨氣幾乎要實質化,“說好共享的,你這樣算什麼?”
“誰讓你愛賭呢,送你一句,該。”秦漪一把扣住葉憐的腳踝,把試圖逃跑的葉憐拽回身下,此前葉憐已經被他們兩個狠狠操過一頓,無須擴張,輕易就能幹進軟嫩的雌穴裡。
被進入的時候,葉憐發出狐狸般的嚶嚀,雙手無力地推搡著秦漪的胸膛:“畜生、滾出去嗚......不要頂子宮,嗯啊啊啊......”
秦瀟整個人都快酸成檸檬了。他揉了揉抽動的額角,認命地爬上床,湊到另一邊,側過葉憐的上半身,將陰莖塞進葉憐的嘴裡,直直幹進喉嚨,逼得葉憐一陣乾嘔,那瀕死般的抽搐絞得秦瀟很爽,但他依然心裡苦,賭狗不得好死,他就不該跟秦漪玩那狗屁猜拳的。 原本還能一人操一個穴,現在可好,秦漪獨佔了葉憐的雙穴,他現在只剩一張嘴能操了。
秦漪將葉憐的一只腿掛在肩上,葉憐的雙腿被分得更開,更加方便了秦漪的操幹,也讓他本就傲人的性器幹到更深處,不斷地用龜頭碾磨著敏感的子宮頸。葉憐被這一前一後的操幹弄得淚流滿面,漂亮的杏眸眼尾斜撇一抹情色的緋紅,眼眸逐漸失去焦距,一副快昏死過去的淒憐模樣。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縮,絕望地瞪大眼睛。他的子宮被秦漪捅開了,那根粗長的陽具在他脆弱的子宮中肆虐,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浪淘,如漩渦,徹底將他拽進慾望的深海中吞噬了他。
秦瀟享受地瞇起眼睛,葉憐的口交技術雖然一直都爛得可以,但這不妨礙他操葉憐的嘴巴操得很爽。
直到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過來。秦瀟看都沒看一眼就把電話掐斷,但過沒多久電話鈴聲又再次響起,掐斷,響起,掐斷──秦瀟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深深一挺胯抵住葉憐的嗓子眼後接過電話,不耐煩地開口:“有話快說。”
“秦瀟,我記得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青龍幫下手?”
“哈──?”秦瀟瞬間反應過來,“龍俊華?”
“是。”龍俊華的聲線平穩,“秦瀟,我跟你都是替秦先生做事的人,我那部下的事情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大費周章綁架我的母狗,還拿他勒索我三億。”
秦瀟在心裡爆了串粗口,對上秦漪戲謔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豎起中指:“我看你最近是飄了啊,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要不我乾脆尊稱您一聲龍少,嗯?”
“......是我失禮了。”龍俊華沉默了下,“我的部下查到那三億打進了您的戶頭,這點您怎麼解釋?”
“你是在懷疑我?”秦瀟話說到一半,忽然感覺到下身一涼,他望了過去,看了差點心肌梗塞,秦漪那個崽種竟然趁他講電話的時候把葉憐給撈走,抱在懷裡一頓猛操,幹得葉憐露出迷離又快樂的神情,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秦瀟氣得想拿電話砸爆秦漪狗頭,口氣也連帶變得更加陰沉:“你既然那麼有本事的話,何不自己去查?敢再打過來煩我,我派人宰了你。”
言畢,秦瀟一把摁斷電話,丟開手機,氣急敗壞地去跟秦漪搶葉憐。
“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東西,把憐憐還我──”
吮吻著葉憐奶尖的秦漪聞言抬起頭,就著插入的姿勢把葉憐翻過身,讓葉憐面朝秦瀟。
“憐憐,你想要誰操你?”
“哈啊......要老公操。”葉憐恍惚又癡迷地說,話語間多少帶了點挑釁與報復意味,“要老公的大雞巴、嗯啊,不要秦瀟的小牙籤......老公,動一動,憐憐的騷逼好癢,要老公的大雞巴止癢......”
“憐憐真乖。”
秦瀟:“......”
“憐憐,你給我記著。”心態爆炸的秦瀟皮笑肉不笑,“以後你就算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嗯啊、老公好棒,還要嗚、再快一點,子宮要被幹壞了啊啊啊啊......”
無人在意的角落,秦瀟碎掉了。
黎業這一覺睡得很淺,不到一個小時就醒了過來,有睡跟沒睡一樣。他厭世地睜開眼睛,定睛凝視著陳齡的睡顏,同床異夢不過如此,一個睡得安穩,一個很想屠人。黎業打開床頭的夜燈,燈光昏黃柔和,照亮了黎業的半邊身子,卻也襯得隱沒在黑暗中的那一部份更加幽深,兩種極端的特質同時被囚禁在一具軀殼裡,絕對的冷靜與殘暴。
他翻身下床,繞去調教室拿了幾項道具,動靜微不可聞。興許是累壞了,陳齡睡得很熟,就算被褥被黎業掀開了,也只是微微打顫。黎業打量著陳齡的穿著,陳齡穿的是尋常的居家素色睡衣。
黎業把陳齡的姿勢扳成平躺,繞到床尾,他伸手褪去陳齡的睡褲與內褲,一扒到底,將它們隨手扔到床下,這下陳齡的下身便是不著寸縷。黎業握住陳齡骨感的腳踝,緩慢地分開陳齡的雙腿,將自己擠進陳齡的腿間。
陳齡的雌穴被按摩棒抽插了一整天,如今仍紅腫飽滿,像朵肥厚的花瓣,飽滿多汁。黎業旋開潤滑液的蓋子,將冰涼透明的液體倒在尿道棒上,待整根細棍都濕透了,黎業握住陳齡的陰莖,旋轉著將尿道棒插進了馬眼之中。
“唔......”被異物侵犯的感覺令熟睡的陳齡不舒服地皺起眉頭,聲音軟綿無害,像幼貓的嗚咽,“不要嗚......”
黎業沒管他,將尿道棒一插到底,盡根沒入的時候陳齡顫了顫,卻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就算醒來也無所謂,不過是從睡姦變成強姦而已,然後再讓強姦變成合姦,豈不妙哉。黎業拿過兩枚鎖精環,一枚錮在敏感的冠狀溝上,一枚套在了陳齡的陰莖根部,完全堵死了陳齡射精的可能性。
隨後黎業分開陳齡的雙腿,俯下身子,腦袋埋進陳齡的腿間,鼻尖蹭過陰蒂,靈巧的舌頭來回舔拭著柔嫩的花瓣,由外側舔至內側,惹得那敏感的肉穴顫抖著吐出一股股花露,失禁似地止不住流淌,酥麻的快感順著神經傳導到了中樞,陳齡被舔得呻吟不止,小巧的花穴在黎業有技巧的舔拭下逐漸濕潤。
淫水溢滿縫隙,眨眼間又被黎業舔得一乾二淨。黎業目光幽深,舌尖舔開花瓣,引誘出藏在花穴間的蒂珠,粗糙的舌面反覆輾磨,將那嬌嫩的陰蒂舔得勃起,接著他張口含住了它,用牙齒輕輕啃咬起來。
如此直接的刺激讓熟睡的陳齡顫抖起來,微微張開的唇中洩出一聲又一聲呻吟,媚到了骨子裡,隱隱含著哭腔,呻吟聲更加放蕩:“不要、好舒服......嗯啊。”
陳齡本能地併緊雙腿,想逃避這過於刺激的快感,黎業索性將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伸手去挔動陳齡的陰莖,嘴唇貼在痙攣著抽搐的陰唇邊緣,舌頭刺入那濕透的淫穴中,模仿性器的抽插用舌尖戳刺。
“嗯啊、太過了......”陳齡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不要,要去......嗚。”
水聲糜爛,陳齡的呻吟愈發急促,被快感腐蝕,含著哭腔的柔媚呻吟不絕於耳,說是浪叫也不為過。敏感的媚肉被舌面磨蹭得又酥又麻,每一次的進出都能激起電擊般的快感,讓陳齡的身子不停發抖,像是被灼熱情化的冰,融作一汪注滿慾望的春水。自穴心泌出的滑膩淫汁順著穴口流淌,滑過臀縫,浸濕身下床單。
黎業感受著陳齡雌穴的歙張,他知道陳齡快潮吹了。於是他抽出舌頭,重新含住那蕊飽滿可口的陰蒂,難得溫柔地用舌尖輕輕勾舔,耳鬢廝磨般地繾綣,卻在下一秒毫無徵兆地將它叼住,猛地一拽。
“嗯啊啊啊......”
快感如驚雷落下,陳齡啜泣著繃緊身子,雌穴一陣劇烈抽搐,終是在滅頂的快感中潮吹噴水,浸得黎業滿臉都是。
黎業抹去臉上的淫水,將陳齡的身體對折,挺胯幹了進去。
【作家想說的話:】
隔壁《小可憐》的憐憐因為要跑劇情主線沒法雌墮,所以就讓這邊的憐憐雌墮吧23333
屠皇即將上線,這篇應該算是陰間純愛?黎哥之後也會持續開發陳齡的身體,敬請期待~
喔對了,龍俊華不會死,但他下場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