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什么玩意啊。”顾韩内心直呼wc,睡个觉还能把自已呛醒。

朝九歌看着咳的脸红脖子粗的顾韩只能小心的扶他靠在自已肩上,小心的替他顺着气:“皇叔,你身体如此不好,为何还要亲自驾马来此?简直糊涂。”

顾韩招了招手示意自已没事:“小歌儿,断桥那边可有他人经过?”

朝九歌摇了摇头,在看去断桥也被薄雾隐住,看不见半分桥体,更别说站在桥上的人了。

“没呢皇叔。”

话音刚落一边温顺的马儿突然焦躁起来,蹄子不安的一下下踏着缰绳周围的嫩草马嘴时不时的哼唧几声,

顾韩还在疑惑,突然薄雾里闪过一团雾气,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二人面前,一只手打散薄雾掐住顾韩脖子。

速度快的让顾韩无从躲避,“主人小心!”业礼来不及阻止只能掏出佩剑架在行凶之人的脖子上,

朝九歌也掏出袖剑紧对着雾中那人的脑袋,仿佛他的手指再收紧一点锋利的铁剑就会贯穿他的脑壳。

顾韩内心os,他已经习惯了动不动被人掐脖子:“小草,你说为什么每当出现一个新角色,我都会被掐一只脖子呢?”

小草[宿主命中注定如此,还请宿主安心,起码也是主角团的一员呀,不是吗嘿嘿。]

这么一番闹腾众人看清了他的容貌,光滑的脑壳,雪白纺纱袈裟,掐住顾韩的手上还带着一串冰冷的佛珠,可不就是主角团一员的淮然和尚。

淮然在胸前竖起手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脱俗清冷感,

十分有礼貌的对着他们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诸位施主可否放下手里的刀剑,

小僧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出家人,不会给诸位造成伤害的。”

朝九歌和业礼对视一眼,谁也没打算放手,此人武功高强要是放了顾韩肯定凶多吉少,

淮然看他们不放武器,捏在顾韩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贫僧说了,贫僧并无恶意,劳烦各位施主放下武器。”

顾韩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稀释殆尽,整个人被憋的两眼一白都快背过气去了。

“住手!”朝九歌说完慢慢扯下袖剑丢到了一边,业礼也收回剑在一边蓄势待发。

顾韩白了一眼嗯,说的很好,这个老和尚是对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误解吗?哎?不是这俩放下武器干嘛啊!被掐的是我好不好啊。

可业礼和朝九歌的眼神默契的朝顾韩表示,现在不放,您嘎的更快。

第16章 老秃驴!

朝九歌看着淮然似乎并无放人之意,又怕他会伤害顾韩,只能同他默默交涉着:“眼下

我们二人已经放下了武器,想必凭借和尚你的功夫,也用不着担心我们会伤着你了”

顾韩拍了拍淮然的手,示意他赶紧松手,随后一脸无奈地看着淮然:“咳咳咳我说大师,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淮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松开了掐住顾韩的手,一只手微微蓄力拍向顾韩的背部朝着朝九歌方向推去,

顾韩头一回感受到何为内力他一个180个头的大男人直接被淮然当成气球一样拍在一边,

力气之大,顾韩差点直接越过朝九歌和业礼直接飞奔去了湖里,还好,他们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自已。

朝九歌担忧的望着顾韩:“皇叔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业礼也再一次举起了剑:“意图谋杀王公贵族,你可知该当何罪!”

顾韩这边顺了半天气还是觉得心口堵的慌,眼看气氛又开始紧张只能强打着精神对业礼

道:“莫要对大师无礼。”随即欠身行礼:“在下管教无方,冒犯到大师了,还望大师别同他们一般计较。”

淮然闻言对着顾韩轻蔑一笑却还是走向前虚扶了顾韩一下:“王爷倒是看的通透,只是不知,

这条水路向来荒僻,在下观察王爷许久”淮然话锋一转:“王爷莫不是专门来等贫僧的吧。”

顾韩想张口寻个合适的理由,可是他现在整个人都被淮然的目光看了个透彻,任何谎言都无处遁形:“大师好眼力,小辈在此等候大师许久了。”

淮然没说话又转头看到了顾韩身边的朝九歌,突然怔了一下随后大笑:“哈哈哈你这小儿倒是有趣”淮然眸间流出一丝凉意续道:“断头箭可杀不了人。”

朝九歌倒也不怕伸出手掌打开,手心里正安然的躺着一枝断剪,许是握的太过用力,

手心都捂的通红,印着红色的杆印:“杀不杀得了人,还得试试才知道不是吗。”

顾韩听完冷汗直冒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这小子知不知道现在的命握在谁手上?一天天净给我找麻烦,

“哈哈哈哈,大师,那个大师舟车劳顿,不如去在下王府歇息歇息,吃吃茶点如何。”顾韩陪笑道。

“茶点!”淮然眼睛一亮,转头又恢复成得道高僧的模样,手持佛珠对着顾韩行礼:“那就多谢施主了。”话毕,顾韩就感觉到一阵风吹过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业礼想要去追,被顾韩拦下:“莫要滋生事端,此人的存在切宣张。”

“是!”

顾韩又看了看朝九歌,嘴角努力扯开一丝笑意:“那个小歌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快些回府吧。”

朝九歌看着顾韩脖子上的红痕默默在心里给老秃驴记上一笔,一脸阴郁的扶着他:“是皇叔。”

回到府中,顾韩一下马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朝九歌被顾韩吓了一下,半跪在地上,看着顾韩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摸顾韩的额头烫的不行急忙叫业礼去请太医,

相比之下业礼倒是冷静,直接把顾韩打横抱起,脚尖轻点就朝着寝殿飞了过去。

朝九歌不会轻功只好飞奔过去,打开门就发现顾韩已经被安置上榻身上还盖着薄被,业礼却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去找太医了。

走到床边看着顾韩,一时间有些无措,犹豫片刻伸出手轻轻地触碰顾韩白皙如玉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现在就和孩童一般睡着了了,朝九歌换人打了盆水替他拧干了一条帕子放在他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