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水摇摇头,只重复说:“操我。”

薄淮不明就里,往沙发里一靠,也不动,就看着他。

他自己气还没消呢,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遂了江错水的意。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吗?”

江错水哪能跟他说自己前夫好像又活了,一个劲的摇头。

“为什么不敢看我?”薄淮挑开他内裤,手指顺着阴户轻车熟路地往下,拨开那两片柔嫩的蚌肉,轻轻揉了进去,“老婆,你在心虚。”

江错水今晚被那通电话刺激到了,不放心去找薄淮却没找到人,虽说最后是虚惊一场,但情绪大起大落是真的。他心力交瘁,又有一大堆话没法说出口,几乎要把自己憋死了。

他现在只想做一场爱,姑且满足性欲,把这些有的没的破事都暂且忘掉,扶着薄淮的手就自己坐了下去。

一点前戏没做,江错水也不喊疼,薄淮小心地抽动了几下手指,等里头稍微出水,才慢慢研磨起来。

好不容易江错水觉得舒坦了些,薄淮又停下了,两根手指不上不下的放在里面,说什么也不动。

“你干什么……”

“老婆,我抄了一天的笔记,手有点酸,懒得动了,你也把手放进来好不好。”薄淮哄道,“就两根,一根也行,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带着你。”

如果只是打个手冲还好说,当着他的面插入式的自慰,江错水做不到,当即抗拒道:“我不要。”

薄淮偏不让他如意:“我想看。”

第58章

薄淮抱着他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把人圈外怀里,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打了个圈,磨得江错水腰软腿也软。

“不行吗?”薄淮扯下他衬衣,狗似的叼住了他耳垂,边亲边咬,把人咬疼了才松开牙关慢慢舔舐安抚,“给我看看嘛,就一根,不疼的。”

江错水在他连哄带骗,撒娇服软的攻势下,颤巍巍伸出手,鬼迷心窍地伸进腿间,食指往屄里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指尖被里头软肉含住的瞬间,江错水顿时醒悟过来,羞得想抽手,却被薄淮眼疾手快逮住了。

薄淮捉住他那根手指,两指夹着往穴道深处带,江错水怎么使劲也抽不走,又羞又愤,没眼往底下看,偏头狠狠剐了他一眼。

虽说这一眼是无声的警告,放武侠小说里或许还带点杀气,但薄淮一遇上他,素来没有理智可言。脱了衣服上了床便色胆包天,竟不合时宜的从中品出几分泼辣与横蛮的娇俏,生生看硬了,连带着动作也愈发凶。

“薄淮,你撒手……薄淮!”薄淮抓着他的手寻到女穴壁上那块凸起,然后又借他的手重重摁下去,江错水话说到一半声音陡然拔高,变了调。

他下意识往身下看去,两只手一前一后插在屄里搅弄的模样直直映入眼中,情色到了极点。他再一想到如今被逼着亵玩自己,两眼一闭,叫那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烫着了,连身上都开始烧,衬衫下的皮肤大片大片羞成可人的粉红。

“我说不疼吧,舒不舒服?”

江错水死死咬着牙,不搭理他。

薄淮发现江错水的手真是好小一个,又白又嫩,保养得茧子都没有一个,他比了比,甚至能把江错水的手完全包裹住。

“舒不舒服,嗯?”薄淮一再逼问都得不到回应,一只手扣挖得起劲,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狭昵地攀上江错水脖颈,轻轻摁了摁他的喉结。

生理加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刺激得江错水很快就受不住了,两腿可怜兮兮打着颤,内裤挂在脚踝上要掉不掉的,那根肉粉色十分秀气的性器,顶端也在吐水。

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再次磨过最敏感的那点,江错水喉咙里溢出悲鸣,女穴深处一下涌出大股的情潮,浇了俩人一手。

薄淮胯下性器蠢蠢欲动,早在江错水那一眼横过来的时候就硬得不行,隔着薄薄的布料,就抵在他臀缝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顶进去的错觉。

把他送至高潮,薄淮却抽身离去,哪怕阴茎已经把裤裆顶起来一个小帐篷,上楼的时候甚至蹭湿了裤子。

江错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走上楼梯:“薄淮,你还是不是男人?”

薄淮脱掉校服钻进浴室里,存心不让他好过,还煞有其事道:“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老婆,等会得赶作业,而且明天还要早起上学,睡前不宜做剧烈运动。”

说完他站到花洒下,掬起一捧水抹了把脸,江错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让水声打断了。

薄淮把水温调得很低,那点热度从身上滚下去几乎就全凉了,阴茎依旧无法忽视的高高翘起,整根胀成熟红色。

薄淮心想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完全就他妈是一出赔本买卖。

江错水抽了几张纸,草草把屁股下那滩水液收拾了,就这么披着衬衣上楼,想看看薄淮又在作什么。

拉开洗手间的门,就见小孩的轮廓投在浴室外那面磨砂玻璃上,他半低着头,手一直在胯下撸动,江错水站在这,连那根玩意被他握在手中如何晃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薄淮弄了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哼出喘息,那声盘绕在耳边,哑得江错水头皮发麻。

更过分的是,薄淮居然对着空气口口声声唤道:“老婆。”

冲凉水澡还想着他手淫就是不跟他做,江错水嗓子发痒,盯着玻璃门上的人影看了会,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冷笑,气着气着也是没脾气了。

薄淮勉强压下抬头的小薄淮,一进房就见江错水一丝不挂的躺自己床上,侧身背对着门口,两腿紧紧夹着被子蹭来蹭去,屁股里还含着根塞进去一半的震动棒。

“草。”薄淮看直了眼,快步走到床边,拦腰把他捞起来,抽掉了那根碍眼的玩意。

江错水手里扣着床单,肠道里突然的空虚感叫他回头瞥了薄淮一眼,冷嘲热讽道:“不是不做吗,好学生?”

“我想了想,学习哪有您重要。”薄淮扯掉裤子,扶着再次挺立的阴茎在他臀缝间蹭了几下,肠液和润滑蹭得柱身湿漉漉的裹上一层水膜,紧接着他一挺腰,末根而入,“还是伺候好金主更重要,实在出不了头还得靠您包养呢。”

薄淮把所有的猜疑和嫉妒,通通化作肉欲,如数还给了江错水这罪魁祸首。

他撞得江错水直往前颠,每一次顶入都插得很深,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挤进去,打得啪啪作响。

江错水腿根酸软,大腿颤悠悠发着抖,再也跪不住了,呜咽着手脚并用往前面爬。

这一动,屁股里那根肆意妄为的肉棒就滑了出去,带起一阵粘黏的水声。

薄淮盯着他股间那个被操成深红色,此刻已经合不拢还不停向外淌水的小孔,一把攥住江错水脚腕,又把他拖回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