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外头,连珠听见动静,忙起身在门外轻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相思还未开口,周述已沉默地扫了她一眼,似是在等她的反应。她不知为何,心中竟浮起一丝惴惴,怯生生道:“无碍。”

她话音刚落,周述忽然伸手,直直探向她衣襟,扯开了衣扣。相思倏地僵住,反射性地伸手去拦,可手刚抬起,又猛然想起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教习嬷嬷讲过,新婚之夜,该有的仪程……

酒意渐渐上涌,她的心跳如擂鼓,耳根红得仿佛能滴血。那些教习嬷嬷让她看得羞人画面,一瞬间如潮水般冲入脑海,她手足无措,只能别过脸去,指尖无意识地揪紧衣袖。

周述的动作迅速而沉默,衣物一件件剥落,落在锦被之上,如凋零的花瓣。她的肌肤浸在夜色里,像是剥了壳的荔枝,羞得难以自持,连忙扯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

周述目光沉沉,未曾有半分停顿。他抬手,将床上象征喜兆的花生莲子尽数扫落,发出一串细碎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随后,他自己也宽去衣衫。

相思屏息,不敢去看,脸埋进被中,连呼吸都微微颤抖。

然而,片刻后,床榻微微一沉,一道熟悉的清冽气息逼近。她的世界骤然被阴影笼罩,下一瞬,周述翻身覆下,将她牢牢困在了怀中……

他没有所谓的安抚或者温柔小意,上来便扯开被子,露出女孩子养在深闺娇嫩无暇的身子,像是呆在的小羔羊。

相思想遮掩,反倒让那一双肥嘟嘟的奶子更加诱人,大眼睛湿漉漉得,可怜却又让人想蹂躏。

周述不管不顾,上手轻佻地捏了几下,指间夹着小奶尖上下拨弄。

看着公主年岁小,还很娇弱,没想到腰肢纤细的上方却是饱满的奶子,揉捏起来,肉肉得,像是刚生了孩子的妇人。

相思身子一动,陌生的情潮在身上涌动,张着小嘴无措地跟随着周述略带急切和粗鲁的举动,偶尔溢出娇娇软软的呻吟。

她大着胆子双手想要勾住他的颈子,可他不允,一把将她两条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撸了两下身下的肉棒,在她轻声唤出“静言”两个字时,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她尖叫着,不停在他身下扭动。周述很轻松地压制住她,俯身堵住她的唇瓣。

她像一只无助的小兽做着无谓的困兽斗,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相思从来不知道新婚夜也可以如此的痛,这样的痛令她几乎忘记了一切,像是死过去一样伴随着周述的律动起起伏伏。

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着,就像是马球场上在他胯下听话的马儿,也是这样被他驾驭着。

周述也并不好受,她实在太过紧张青涩,近乎是要了他半条命才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她越扭动越让自己情欲高涨,恨不得将她完整地绑起来,像是军营里的妓女一样,门户大开,为所欲为。

周述的呼吸越来越重,起初还能稍稍克制,但很快就不管不顾起来,像是恨不得肏死她。许久,也不知道是多久,相思以为自己要死了,周述在她身上狠狠地肏了几十下,然后死死压着她,有什么东西瞬间涌入身体里,她呜咽着,最后还是昏死了过去。

(4)敬茶

新婚夜并不是相思想的那样浪漫唯美,反而是疼痛而揪心得。

周述不知餍足一般在她身上放纵了好几次,她每次醒来都依旧被他压在身下,她只能啜泣着呜呜咽咽地哀求,可是刚一开口,就被他撞得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她疼得恍惚,只能听见周述粗重的喘息以及偶尔咬牙切齿的荤话:“嘴上说着疼,可是下面却都是水,你真是够骚得。”

她不敢肯定那是什么意思,毕竟在宫中那里听到过这样的言辞,只能委屈地望着他。

周述却用手遮住她的双眼,陷入黑暗之中更是情欲缭绕,她最后总算感觉好受了些,稍稍翘了一下小屁股,周述感觉得到,愈发大开大合,齐根进入齐根抽出,肏得她小嘴一直张着,津液都落了下来。

相思睡得很沉,像是跌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梦境,浮浮沉沉,模模糊糊,却怎么也捕捉不住梦的形状。她努力挣脱那层虚幻的迷雾,意识渐渐清醒,喉咙里却仿佛被烈火灼过,干涩得发疼。

“连珠……”她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声音细微却带着本能的依赖。

连珠立刻带着丫鬟们匆匆进来,掀开帐幔的一瞬,视线落在相思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痕迹,心猛地一揪,眼皮也随之一跳。她连忙伸手拢住被子,遮住那些痕迹,不让旁人瞧见,生怕惹得公主难堪。

她接过丫鬟递来的温水,坐到床沿,动作轻柔地扶起相思,将杯沿抵到她唇边。

相思喝了几口,终于缓过气来,茫然地眨了眨眼,声音带着初醒的迷惘:“驸马呢?”

连珠收敛情绪,轻声答道:“驸马在前厅等着,要陪您去镇国侯府。”

镇国侯府……是了,成婚第一日,她该去拜见公婆。这是规矩,是仪数,早在成亲之前,她便已知晓。

她微微一怔,随即下意识地伸手掀开被子,想要起身。可只是稍一动作,双腿便像灌了铅似的无力,连半点支撑都做不到。她怔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指尖紧了紧,连带着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连珠瞧见她腰窝处的指引,又是气愤又是憋屈,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能被如此对待?不可理喻。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的愤愤不平,只伸手扶住相思的手腕,声音低缓而郑重:“公主,奴婢扶您起来。”

连珠细细地伺候相思洗漱,换上一身干爽柔软的衣裙,又取来一支描金嵌珠的簪子,替她绾上妇人发髻。铜镜里的女子眉眼温润,鬓边点点珠光衬得她愈发柔媚,只是那双杏眸中仍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羞怯。

她怔怔地望着镜中人,仿佛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然嫁作他人妇了。

丫鬟们进进出出地张罗着早膳,相思忽然想起什么,忙道:“你快去喊驸马一起来用膳。”

连珠正将玫瑰卤子兑进燕窝粥,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旋即莞尔,微微俯身柔声道:“驸马见您昨夜劳累,怕吵着您,便自己先用了。”

相思一怔,随即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唇,自责道:“那我以后得早起些,不能再贪睡了。到底不是在父母身边了,该陪着夫君一起用饭才是。”

连珠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瞧着她低头拨弄发饰,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相思用过早膳后,便匆匆赶往前厅寻找周述。她一身明艳的景泰蓝色襦裙,里头衬着华丽的蓝绿色妆点,寻常女子穿来,怕是要显得俗不可耐,然而落在她身上,却宛如山涧清泉,清丽而不失贵气。

周述听见脚步声,抬眼一瞥,旋即错开视线,起身整了整衣袍。相思眼中带着期盼,轻快地走到他面前,仰头问道:“我们现在就走吗?”

他微一点头,径直往外走去,踏入马车。

相思由连珠搀扶着,随后跟进车厢,在他身侧坐下。马车轻轻晃动,周述微阖着眼,神色沉稳,看不出息怒。

相思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幕幕,霎时间,耳根发烫,心跳也不由加快。她犹豫了片刻,终是鼓起勇气,悄悄覆上他搁在膝头的手背。

周述睁眼,侧首看向她。相思的耳垂染上了细细密密的绯红,像初春枝头那一点新绽的花苞,微颤着,惹人遐思。

他喉结微动,终是别开视线,重新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