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觉得说话对象反了。贺汐难以置信地瞳孔睁大,滚了一下喉结,少见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认命地咬住眼前白花花一段柔腻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磨着牙齿。

吮吸着下移,隔着薄透得若有似无的上衣,叼住一粒嫩红,另一边的也未冷落,用手指挤捻。很快乳尖就被玩弄得仿佛涨奶一样,顶起衣料的幅度更大了。

一股潮吹的水液溅上了贺汐的腹肌,贺汐放过了他涨痛的胸部,身下整根没入挺送的动作没停,手掌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腰肢。

越筝被捏揉得要化成一滩水,又要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顶成急流,喘得泫然欲泣。

贺汐的手指试着他的细腰,很轻松便留下红印。贺汐有点心不在焉,关心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瘦了一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贺汐把头埋进他颈窝,“算了,不感兴趣。”

越筝黏黏糊糊地侧过脸去亲他的侧脸。

做完一轮,越筝以为贺汐会把他放到床上继续。但是被贺汐一路抱着,好像被当做是任人施为的玩具洋娃娃一样摆在那里操到哪里,真正到床上的时候越筝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喘不过气来,腿软得像泥。

贺汐听着他哑掉的喘息,拿过一个玻璃杯出去了。

越筝坐在床沿,用手强撑着,已经快稳不住身形后倒过去,脸上汗湿得睁不开眼睛,不知道贺汐去做什么了,这样好像磨人的放置,令人难耐又不安。

贺汐出去前把他忘了收起来的小玩具塞进了他前穴里,小玩具是买这身透明水手服送的,还没有试过,越筝感受到硅胶在体内震动,紧绷得攥紧了床单,想着应该早点丢掉。另一端的吮吸头带着小舌头,带着一阵酥麻。

贺汐端了杯水回来,抿了一口嘴对嘴喂给他,越筝一点点咽掉。不想要别的东西弄,忍不住重新缠到他身上:“抱抱……”

穴里太湿软了,他一动,玩具带着黏腻慢慢滑了出来。

贺汐重新挺送进去,把他抵在床单上狠操。翻来覆去摆弄,越筝被他的力道顶得擦着床单不受控制地往前蹭,快撞到床头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后入式。

贺汐握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被吸吮得饱涨的乳尖磨着床单面料,越筝已经发不出什么痛吟。

被贺汐翻过身的时候无力的脚背擦到了炙热的坚挺。

越筝听到贺汐漫不经心的声音:“想踩我啊?”还没有反应过来,隔着干净的长筒袜,脚心已经被覆上了一片灼人的温度,慢慢磨蹭着。

脚趾被烫得敏感蜷紧。猝然看到这种画面,一时血脉偾张,越筝耳根全红了,真的轻踩了几下。

做完清理过,回床上躺下已经很迟了,中途做晕过去了一次又被干醒,越筝松懈下来昏昏欲睡,但是感受抵在自己臀缝的硬物消不下去。

贺汐懒得说倒霉被下药的事,淡声道:“不用管。”

越筝还是摸索到被子下面想给他弄出来。

双手并用抚弄了好一阵,又含进去舔吸,这次可以抵到喉咙,技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贺汐咽下到嘴边的喟叹,没忍住带上刺:“几天不见,在贺鸣雨那里练了?”

贺鸣雨舍不得他做这种事,会轻吻着他说不用。不知怎么,越筝想象着给哥哥做这样的事,有些莫名的难为情。

越筝艰难地含着他的东西说话,话听不清,贺汐闷哼了一声。精关一松,被他吸出来,一股一股精液喷溅了满嘴。

越筝呛了精咳嗽得剧烈,贺汐把他捞上来,拍拍了背,抽了纸给他擦拭清理。

这下真的从内而外到处是他的味道了,仿佛被操弄成了只属于他的漂亮玩偶。贺汐抱着他,还借着拍背的动作在慢慢抚摸他。

越筝睡意朦胧,半梦半醒的时候受到肌肤之亲,一向条件反射般说喜欢说爱,贺汐低头凝视着他的睡颜出神。

过了很久,夜晚很宁静,衬得他声音有些闷:“我不想要你只是爱我。”我想要你只给我一个人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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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两天没有录制安排,贺汐和他关在家里两天,也不怎么和他说话,时间基本用来做爱了。手机不知道被贺汐关了机扔到了哪里,越筝没办法联系别人,主要是没办法联系贺鸣雨。

越筝本人没有意识到像是在被人变相圈禁,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贺汐变得有一点沉默的粘人,好像默许了一道脆弱将塌的篱墙。

第一期节目已经播出了,越筝窝在沙发里投屏看,小茶几上搁着一杯加了冰球的梅子酒。

没有开灯,音量也调得很低。尽管如此,睡眠负债人士贺汐还是微蹙着眉,枕着越筝的大腿翻了个身,头抵着他平坦柔软的小腹。

贺汐向来对自己出镜的内容没有一丝兴趣。越筝看着屏幕,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发丝。弹幕基本上都是来看贺汐的,花式表白令人眼花缭乱。

梅子酒的杯壁滑落水珠,蓄成一小滩。上半期结尾时用了贺汐撑着黑色遮阳伞的画面,手指握着伞柄,露出的下颌线条凌厉漂亮,荫庇里的越筝和奶糕没有入镜,节目组用花字配文:收工了,大帅哥还在等小猫睡醒一起回家。

冷淡疏离还总在省电模式的人偶尔流露出一点珍贵的温柔,疯狂的弹幕几乎遮蔽了画面。

越筝抚摸他发丝的手指凝了一瞬,怔然地想贺汐确实变了很多,愿意为他撑着伞一个小时,也不愿意再同他说一个字,仿佛静默的枯山水拒人践踏。

关掉了弹幕才得以继续。下半期是嘉宾晚上一起逛庙会。空镜之后,夏日祭的小孩子跑过去吹了一串泡泡,剔透可爱。

到了晚上贺汐社交电池耗尽,穿着深色条纹浴衣一个人在摊前捞金鱼。水槽里水浅而澄澈,波光粼粼,金鱼像游在树脂画里。

贺汐连放金鱼的小碗都不想拿,纯粹是在花钱用纸网舀舀水,纸网浸水很快便泡软了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