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怒的声音戛然而止,覃显不再继续,只是埋头用力地一遍遍贯穿着陆时的身体,但是陆时知道覃显没有说完的后半句是什么――覃显一定后悔来救了他。
赔上三个月,又赔上一整年。
他好不容易即将迎来的新生,就这样为了一个骗子重新跌入沼泽。
“别弄了...求你、对不起、对不起...”陆时哭着偏过头向覃显求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混着汗粘腻地浸润皮肤,楚楚可怜。
“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覃显的手压在陆时的脸上,粗暴地把陆时半侧过的脸颊掰回去,死死按压在枕头里,他的阴茎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男人哭成这样是想恶心谁啊?”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推车的声音,还有轻盈的脚步声。
陆时穴肉的骤然收紧,覃显察觉到,饶有兴致地将手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上半身搂起来,姿势的变动使得阴茎从肉穴滑出了一长截,又被覃显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他把陆时提溜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紧闭的大门,阴茎在他体内慢条斯理地顶弄磨蹭:“你听,有人来了。”
他的技巧非常好,磨人地在陆时紧裹的穴肉里穿梭,?H得陆时眼神逐渐恍惚,脸上涌上潮红,陆时的穴肉紧紧地吞吸起来,绞吸着覃显粗壮硬挺的阴茎裹挟。
“不...不要、不要...”
覃显贴近陆时的耳朵,呼吸尽数喷洒在陆时的颈侧,像蝴蝶翅膀在上面蹭过:“护士应该会进来给你换液吧,你猜她们看见你被按在床上操的满脸淫荡会怎么想?”
“看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操,操的不是屁眼,而是一个根本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她们会怎么想?”
“不...停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
陆时哭泣着抽动身体,他的脚趾因为快感和恐惧紧紧地蜷缩起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密密麻麻的苏爽冲击着他的理智。
覃显握住他挺立的阴茎上下磨蹭,从根部推到顶端再一次次重复动作:“你这可怜的小东西贴在剃光耻毛的腹部不住地流水呢。”
细密的快感和恐惧一同攀升,陆时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木门上模糊的玻璃小窗透出黑乎乎的人影,他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停下、停下....快点啊!停下来、求你了...覃显、别让我恨你...”
覃显抽插的动作顿了下,他随意地抓起来被单粗鲁地罩住了陆时的脑袋,更加凶猛地顶撞起来,几乎要把陆时的肚子捅穿,像是在发泄愤怒。
“不可能。”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副婊子模样,要你以后就算是和女人结婚生了小孩,也要次次在床上铭记起这次的耻辱。”
以为重见的阳光其实是楚门世界里的白炽灯,拼命想要抓住的芦苇其实是渔夫的钢钩,挣脱了也已经遍体鳞伤,还能在深水里喘息多久呢。
既定的结局浮现,他绝不允许陆时全身而退。
如果一切都不过只是谎言,那么你也感受一下如凌迟一般的绝望。
覃显的胯部高频振动起来,不知疲惫地重重撞击在陆时高翘的臀部,他握着陆时阴茎的手指也随着抽插的频率飞速上下摩擦,在肉体的剧烈碰撞声里落下话音。
“你恨我吧,我要你永远记住现在操你的人是我,这是你玩弄我的下场。”
第23章 23 吓到潮吹无情拔??/“乞求被爱的每一刻,都让我作呕。”
视线困于无边际的黑暗,陆时的其他感官致命地清晰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独特交合气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作响的淫水搅动声像鼓点在他耳边震动。
快感像惊涛骇浪将他席卷,在巨大的恐惧他逐渐攀上高潮,他的穴肉在疯狂的绞紧流水,阴茎在覃显的手心弹跳。
不...别进来、别进来...
陆时随着覃显的抽插上下起伏,他的小腹绷紧了,身体挺出弧线,在高潮的边缘疯狂痉挛忍耐。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了下来,他听见门锁被打开发出咯噔的声响,然后是推车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啊!!干什么、快抓住他――”
“不要动――!”
陆时听见了女护士尖锐的叫声,然后是玻璃瓶砸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慌乱又嘈杂的脚步声。
覃显不要命地顶撞起来,随着他高潮的时刻一次次撞开紧缩的穴肉,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得逞的恶劣笑意,如初见那般阴郁又充满了戾气。
“老师,她们都在看你。”
“你流水的小穴、发抖的阴茎,淫荡下贱的姿态,全部都在被看见。”
“呜呜...”
陆时的身体僵硬到了极致,在这荒唐时刻彻底缴械投降,穴肉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汁,阴茎也跳动着喷出腥烫的精液,他听见液体稀里哗啦飙落在了地上。
“哈啊、潮吹了啊,被人围观果然很兴奋吧?”
抽插的速度快到了极致,陆时随着顶撞起伏,几乎要跌落床底,却又被紧紧压制在覃显的身上,吞吃得越来越凶猛,他的大脑已然一片空白,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他只是浑身痉挛着,眼泪鼻涕津液,什么都浸在了罩住面部的被单上,热得就要窒息。
覃显最终停滞在他身体发烫的最深处,压着他的腰喷射出无数精液,灌满了他的穴道。
乱七八糟的一阵声响过后,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陆时只能听见自己急促到极致的喘息,在耳边狭窄炎热的封闭空间里疯狂起伏,脑袋发胀,眼睛发胀,连喉咙都哽得他快要死掉了。
汗液从面部疯狂流经他除了烫什么也感知不到的后背和前胸,他一点挣扎也没有了,只是那样跪着,双臂瘫软着下垂。
覃显扶着他的手臂松开,阴茎从他的体内退出去,他的臀部还挺翘在半空,殷红的穴肉被?H得不断翕张,合不拢似的疯狂收缩。
浑浊的精液随着吞吐一点点被挤出来,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肉蒂边缘溢出来,流经他发颤的大腿根,向下滴落。
“呜呜...”
陆时紧紧拽住蒙在头上的被子低低呜咽起来,他的身体像失翼的小鸟坠落在床板上,可怜得蜷缩成一团,疯狂地颤抖着。
他听见女护士慌张的跑出去叫医生,这下四周彻底没有了声音,覃显的喘息逼近,蒙住头部的被子被用力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