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真长了一张女人的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
饶是早已猜到了被发现的下场,陆时没想到亲耳听见覃显说出自己畸形的身体是怪物时,还是难受到要窒息。
他惊惶地用力绷紧大腿肌肉,想要把张开的双腿合上,他不敢看覃显此刻的表情,甚至不敢伸手去阻止覃显的动作,只能被人压在病床上,杯弓蛇影般看着紧闭的病房门。
“呜...对不起、求你了...不要....”
“对不起?”覃显粗暴地拽着陆时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团堆在了陆时身体的一侧,床边挂着输液管的架子被拉扯地剧烈晃动,发出沙啦啦的声响。
陆时手背上一阵尖锐的痛楚,输液针随着拉扯脱离了手背的皮肤,血珠一点点冒出来。
“你哪里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啊。”
“被我喜欢上是不是很恶心,昨天被吓坏了吧。”
“那个因为合约不得不牵扯在一起的变态,居然会和我告白?每周见一面都让我恶心,居然还想要以后天天见面?”
“你沉默的时候在想什么?被迫亲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拒绝,还是在想怎么敷衍?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你又要装到什么时候?”
明明是你擅自闯进了我的生活,明明是你擅自让我对生活重新燃起希望,你不是要尽力帮我吗?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努力吗?
你怎么可以欺骗我,还想拿了钱走得干干净净。
第22章 22 病房愤恨?H??贯穿求饶不止被围观/“男人哭成这样想恶心谁
覃显的手指略过肉穴一直往前探,将陆时不是很饱满的囊蛋握在手心?荡辍?
陆时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大腿夹紧却只能将覃显的手臂禁锢地更深,他的脸被压在枕头上,陷下去半边,半睁开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没有...呜、对不起、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覃显的两根手指深深探进去,用力向两边打开,撑大陆时干涩的甬道。
“穿女装就已经很委屈了吧,结果因为缺钱还要签合约,卖屁股给控制不住鸡巴的废物学生,现在还因为穿短裙被恶心的男人跟踪,意图强奸,是我对不起你啊。”
指节弯折起来在里面摸索顶弄,覃显的手指娴熟地压过陆时的肉穴里的敏感点,同时指腹一次次在阴蒂上重重地碾磨,盯着陆时的皮肤攀上绯红,身体绷紧了颤抖。
“啊...”陆时的尾骨一阵酥麻,他抖着手握住覃显的手臂,浑身不住地战栗:“不是、不是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别和我说对不起!”
覃显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过敏感的软肉,他冷漠地抽回手,指尖脱离紧涩软穴的时候发出咕叽的吸附响声,仿佛被陆时碰上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他爸出轨被撞见了,跪着和他妈说对不起,被原谅了一次又一次,却永远死性不改;他妈和他爸离婚时,哭着和他说对不起,却狠心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那个家里;他爸喝醉了打他,打得他失去知觉,酒醒了却只是站在病房里,轻描淡写地和他说对不起....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是可以轻易被抛弃的那一个,他本来清清楚楚,却偏偏在陆时的谎言里产生了被爱的幻觉。
他只是累赘,是负担,是商品,是交易,他早该知道的,他的存在于任何人,都什么也不是。
“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对不起。”
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擅自多管闲事,为什么要用心疼的目光看我,为什么要好奇我的过往,为什么要答应我得寸进尺的请求。
为什么不能瞒我一辈子,为什么要被我发现,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三十万的报酬,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真的不爱我。
为什么不爱我。
覃显的手指狠狠陷进陆时的肩胛,几乎要将他捏碎,他痛得几乎呼吸不畅,胸腔被挤压到变形,肋骨硌在床板上隔过床垫都是生疼的。
“啊啊...”陆时痛呼出声,他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双腿在床板上艰难地蹭动。
覃显的手再度上滑,完全覆盖住陆时干净的下体,指腹紧压在陆时平坦的腹部,他的手用力勾起,陆时的腰臀就被他带着抬起来,整个人被拖拽着拉向床边,膝盖顶在床板上形成拱形。
“好疼...不要、求你了...求你了...”覃显手下的力气很重,陆时的肩膀和下体都钻心的痛,他浑身是汗哆嗦着求饶。
浸湿的黑发胡乱的一缕缕贴在他的脸上,覃显只能看见他因为痛楚而呼喊的嘴唇,原本苍白干裂的唇部因为口腔溢出的唾液而变得亮晶晶。
覃显松开压制陆时的手,粗鲁地掏出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着就直直撞进了陆时完全没有前戏安抚和润滑的干涩甬道。
感受到陆时的穴肉急剧绞紧着抵制,他顿了一秒,收紧腹部狠狠撞击进了肠肉的最深处。
“呃啊啊...!”陆时的身子猛然绷紧,脸色一瞬间就涨红。
覃显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陆时的穴口,被撑开的软肉不断地颤抖,但覃显再次狠狠地推动粗壮的阴茎,试图将囊袋一同塞进陆时的软穴。
他抓起陆时悬吊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指腹剥开前面的包皮,修剪得极短的指甲在尿道口的软肉上重重地掐下去:“老师,由我来主导还是第一次呢。”
“啊呜――呜、好痛....”
陆时被覃显掌控的腰肢骤然拱起来蜷紧,他的脸上溢出痛苦的神色,眉眼紧皱起来痛呼,哆嗦的手紧紧握住覃显掐他阴茎的手上,用力想要掰开。
他的手心已经全是热汗,一次次用力却又在覃显的指节上打滑:“松手啊、松手...”
前液哆嗦着漏出来两滴,他痛得差点失禁。
覃显松开手,陆时的阴茎头部已经发红得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细密地蔓延,他的头低埋着,抵在床板上,手哆嗦着附在上面浑身不住地战栗。
没等他缓过来,覃显就如同拉锯般在他干涩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简陋的床架随着剧烈的撞击咿呀作响,陆时痛得攥着床单往前爬:“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
覃显握着陆时的腰将他拖回来,大小腿呈九十度跪在床板上,屁股紧贴在覃显的腰腹,他一次次贯穿进陆时的体内,看他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别逃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你被操,你看你的小穴,吸紧的肉像玫瑰花一样红,哪里不好看了?”
他一次次顶撞过陆时的敏感点,有时候硕大的龟头会直接冲撞在前列腺上碾磨到变形,在外又狠狠挤压住了阴蒂,陆时在痛楚中不断累积起快感,竟然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
覃显握住他半挺起的阴茎:“这样都能硬起来,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我真恨你那通电话打给了我,恨我自己贱,临着上考场了,偏偏要接你的电话,你他妈的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