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正题可聊,阿瑟的回答也是含糊其辞:“应该快了吧。”
“姑姑,你还好吗?”po18资源裙:11(65(24(28(5
宜真连连点头,不知怎的,听他的嗓音缀着点孩子不应该有的哀愁,她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姑姑很好呀。你快点回来吧。”
陆深从背后无声地抱住了宜真,拿刺人的胡渣轻刮她的面庞,半梦半醒似的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带着含混的依赖的爱欲。
“发什么呆?”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是迷幻剂,随即叼住了她的耳垂。
宜真摇摇头,恍然想起熬好的鸡汤:“老公你等等,早餐....”
“你就是我的早餐,宝贝。”
陆深强健的臂膀轻轻松松地将她抱到流理台上,劲瘦的腰肢挤了进来,撩开内裤浅插几下弄出水来,再一根入底。
宜真抓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呻吟起来,做了再多次,然每一次都是崭新的爱欲,粗壮的阴茎不遗余力地撞击进来,她痉挛起来,又想起窗帘没拉,推推嚷嚷地要他去拉窗帘。
陆深拗不过,也不想拗她意,也的的确确不想任何外人参透他们俩之间的亲密,抱起宜真一面走一面往上抛,玩儿似的,还要逗她:“不要紧,人家忙得没时间偷窥窗外的风景。”
让她扶在窗户上,屁股高高翘起来:“自己摸奶子,嗯?”
“不听话的话,窗帘就不拉了,让人见见咱们家小真背地里是个小骚货。”
宜真尖叫一声,陆深低笑着拉上了对外的帷幕。
飞溅的液体滴得满地都是,陆深不介怀地跪下去,果真还是宜真幻想的那句话,舔她插得红嫩外翻的小穴:“老婆做的早餐很美味,世界独一无二。”
117.放弃
早餐的最后一步终究还是陆深亲手操作,跟宜真斟酌着参考菜谱不同,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属于做饭的天选之手之类,洒几粒葱花和碱盐,额外加了两颗漂亮的太阳蛋,摆在桌上就像是最标准的菜谱样本。看得宜真气闷又不甘。
他把热汤面条端到茶几上,捏她俏生生的下巴:“还生气呀?”
宜真双手还胸,拒绝享用美食:“我忙了一早上,都是为你做嫁衣裳了。”
陆深好生生地道歉,眼角带笑,温情流露,手指摸到裙子底下:“是嫌弃老公卫生做得不干净?”
宜真脸上骚热:“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天生的下流无耻,什么都能往下三路上讲。”
陆深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揉搓着本来就酥软的腰肢,凑近她的耳根:“宝贝你别这样说,说了,你的大兄弟又在蠢蠢欲动。”
宜真闷头大叫,一双秀丽白皙的双脚在空中踢踏:“色魔!色魔!”
陆深没忍住噗嗤一声大笑出来,为了顾忌宜真的面子,很快又收敛了神色:“我的错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不该,来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宜真反抗性地挑了蛋吃,当着陆深的面不欲多吃,尽管早被他折腾得饥肠辘辘:“行了,味道也不怎样。”
陆深把她吃剩下的全数倒进肚子:“你说得对,老公的厨艺还带改善,这种难吃的东西,让我消灭好了。”
因为男人的胡搅蛮缠,阿瑟清晨的那通来电带来的忧愁也化开了,好不容易等男人进去浴室洗漱更衣,宜真跳到饭锅前,很是捞足了一碗芬香的面条。
陆深出来时,她已经把嘴角的油渍都擦干净了,唯一用过的碗筷也洗干净了,陆深的视线轻描淡写地瞄过一遍厨房,心知肚明的满意。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故意搞不好,宜真勉勉强强地过来接手:“哎我们的陆大队长,你真是越来越手残了,是退化了么?”
陆深舔舔嘴唇:“还好吧,要宝贝多担待。”
宜真对着他的着装满意地点点头,高大英俊的身姿,含笑的眼角孕育了成熟男人有条不紊低调的狂妄信心,以及爱意的发射,还有对老婆可爱的做作的包容之心。
“好吧,原谅你了。今天要开会呀,穿这么正式。”
陆深看看手表,真是不能再黏糊了:“嗯,省里领导要过来考察。”
宜真跳了起来:“要考察你吗?你要升职了?”
陆深捏捏她的鼻子:“考察我们分局,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操心。”
出门的陆深神色收敛,局里是要考察,还是对他个人的考察。
问题是,他要该如何选择。继续走这条路,还是为了以后能安定地陪在宜真身边,放弃这个他早就习惯甚至说已经热爱上的职业。
曹局早早在大院的后门等着,望着他时是长辈欣慰的淡笑,两人并肩往里去。
“都准备好了?”
“随时都准备好了,只是.....”
曹局撇着眼扫他一眼:“干我们这一行,要是心里有了记挂,很多事就不好搞了。”
陆深明白他的意思,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要放往常,什么事他都能第一个往上冲,多艰险的案子,他也能不顾自身安危奔赴火场。然而宜真的回来,使他有了忌惮。
他不可能在心无旁骛了。
更不可能让宜真为他担忧。他无法失去她,无法看到她受到任何委屈,又怎么忍心让她反过来为他担心?她那样心软,只要他坚持的话,她会让他,会支持他,但背地里还是会担心。
此刻他心里有了答案。
118.同频的爱
滨江分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显得更具人情味了,磨损还来不及补坑的水泥楼梯愈发像个无声的老爷子,红砖的门墙沁染了无数的汗水和日日夜夜。
往里去是门洞似的长走廊,光线总不那么强,有时候走在这里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一进到大厅,嘈杂的呼应声,叫喊声,负气的吵架声,以及几个埋头研究案卷的窃窃私语声,全都像一副画卷。
此刻陆深的感受竟然能跟宜真同频,他相信此刻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全是宜真之前迫不得已离开分局时的所想所念。这不可能是他的感受,他这人向来是审时度势,不会过多掺杂柔情。加了柔情就不好当大队长,做不好领头人。
再者,没有宜真的日子,他也并未发觉自己有所谓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