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大手一揽,将她战战的身躯揽进怀里,低沉温柔的微笑,吻她的下唇:“谁说分手了?我不答应。”

宜真眼神游弋:“可我跟李毅...”

男人的大手掌住她的湿漉漉的后脑勺,令她正视他:“不是李毅的问题,对不对?你可以随时悔婚,哪怕你结婚,只要离,我也要你。哪怕你不离,我还是要你。”

陆深一寸寸地通过他粗粝的指纹通过他的滚烫的大手,通过他的坚定的眼神和话语蚕食着宜真。他吻她,抚摸她,在堪堪容不下两人的狭窄浴缸里侧身紧贴地噗嗤一下,进入她。

水花飞溅中宜真不再抗拒挣扎。

她往后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凑过去渴望热烈地同他接吻。

嘴里很快有了湿咸的腥味。

陆深一面深深地凿进去,撕烂了金贵而脆弱的礼服,极尽揉虐宜真胸前悬浮跳跃的奶子,一面吮住她的耳垂:“小真,之于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宜真难耐地翻过身来,投进他的怀抱呜呜低泣。她咬他的肩膀和胸口,牙齿重重地啃下去,留下一连串的压印。陆深却销魂地轻轻吸气,手指抚摸她的牙关:“太轻了,皮都破不了。”

狠狠发泄一通后,宜真趴在陆深的胸口上,指尖勾勒着自己的作品沉默不语。

陆深捧起她的脸来,宜真又哭了。

“如果你....知道我以前怎么样,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陆深静静地望着她,湿润的舌尖勾去她的眼泪:“怎么可能。”

以女上男下的体位再次进入她:“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我喜欢的是你,此刻的你、现在的你,被我插入的你。”

“小真,你还不明白吗,我爱你。”

看连载请加入-资源裙:11=65=24=28=5///活動與公告

PO18何日君再来(1v1)98.裙下

98.裙下

李毅与孔宜真婚礼的前一天,宜真还在婚纱店试几款敬酒服,婚纱是早就订好的,穷奢极欲的手工蕾丝镶嵌珍珠和钻石,一件婚纱的价格能顶上一套公寓。因为排期问题,紧赶慢赶正卡在前夜才能空运过来。

宜真对李毅道,不是说你手头紧张?费这个劲干嘛。

她对李毅讲话很不客气,最不客气,对谁都是甜甜小天使小宝贝吉祥物的代表,对李毅却提不起做好人的性子。宜真觉得跟李毅接触越多,她越发无法做一个性情好的正常人。

李毅反唇相讥,这婚纱只能配我的新娘,是不是你都无所谓,你只要姓孔就好。

宜真的敬酒服是传统样式,因为孔珏骨子里还是老派,到时候孔家族人也会到场,他的意见李毅不能不参考。

婚礼的一切筹措得急而不乱,至少有两个上位者有条不紊斟酌轻重地筹办,宜真自己倒只要出一个人,机器人似的随着店内服务人员摆弄。这是一条收腰水袖款的大红色新娘服,头发盘起来一身的古色古香。宜真照镜子也短暂地惊叹一下,原来自己穿这种收敛含蓄的衣服如此惊艳。红唇细眉,珍珠耳钉,脚上一双绣花鞋。

可再看好也不是为了她真正的婚礼。眼前的一切都是场不折不扣的骗局。

宜真转进更衣室,关上房门想独自静一静。

有人敲门,一而再再而三,她的火气上来,赤脚踱步,猛地拽开房门,竟然是面容肃穆的陆深。宜真心坎抽痛,前几天狠心赶走了陆深,在陈新民交代的任务完成前,她没法跟陆深解释完备。而跟陈新民的合作,是唯一能让孔宜真掩盖之前对大哥“罪证”的方法。只要李毅消失,孔宜真就不会再让孔珏失望。她仍旧会是他心中那个不过有些骄纵但已经走回正路的妹妹。

陆深动作迅捷,在房门重新合上时握住门把手,坚定至极的力度,宜真怎么关都关不上。

紧蹙着眉头盯住他,压低声音道:“你快走,这里你不能来!”

陆深那双漆黑的眼也是盯住她,他的眼神总是具备魔力和穿透性:“我就说两句话。”

他的神情告诉宜真,除非这两句话说完,他是绝对不会离开。

宜真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把人放了进来,偷奸似的迅速把房门关上:“有话快说,李毅.....可能派人监视我。”

陆深的视线在室内逡巡一通,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确凿无疑道:“这里没有监控。”

宜真抄起双手来:“他还不至于在更衣室放监控。”

陆深的唇角微妙地勾了一下,长睫毛往下垂,敛住疯狂嫉妒的抽痛。即使知道是做戏,即使知道宜真不可能跟李毅真有什么,他还是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不是辩护的辩护而生气。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君子?”

听了陆深的话,宜真情绪很暴躁,说到底还是焦虑,焦虑到几天无法正常入睡。万一陈新民行动失败,她岂不是要真嫁给李毅?倒不至于。她当然可以悔婚,但李毅也可以撕毁跟她的合约,立刻跟孔家对杀得血雨腥风。他做得到。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男人。

冲口而出的反驳在看到陆深嚼齿沉郁的面孔后,忽的又散了。

她太乱了。不忍,心疼,以及心惊肉跳,都让她把佯装的愤怒给吞下肚子里。

“深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先走吧。”

陆深一步步将她顶到化妆台边,逼得她的腰一再往下弯折,吃力地往后撑住狭长的桌面。

他的手伸过来,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不要紧。我今天要是不出现,才不正常。”

市局针对李议员的调查行动,即使没人透露也不能透露,但他也是刑侦出身,针对要员办的案子无非矛头就那几项。一方面理智是认为宜真将行动进行保密到底是正确的做法,是不论作为公民还是警员应尽的基本责任,也是组织纪律;另外一方面,宜真竟然始终不曾对他透露分毫,情感上跌宕起伏,仍旧不能自洽。

“李议员明知你跟我纠缠了三年,他怎么会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会完全放弃你?”

又道:“宜真,你现在对我,连这点基本信任都没有了吗?”

宜真长叹一口气:“深哥,你懂的,这是组织纪律。”连载Q号1/876/241/683

陆深的喉头艰涩地滚动一下,耳后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小真,你今天真美。”

话毕,他缓缓跪下去,钻进宜真红裙下摆内。

宜真猛地扣住桌沿,音腔嘶哑颤抖:“深哥....”

男人的头颅在裙子下顶出浑圆的弧度,坚硬的下巴顶到双腿间,内裤扯下,湿滑的舌尖顺着腿缝饕餮地亲吻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