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很长,足足能顶到生殖腔里面还多,抵着敏感点狠狠磨过,试图破开生殖腔口,陆封覃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要标记迟年,再一次。

这次不只是标记那么简单,他要让迟年怀孕,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

“好舒服,年年。”慢慢地抽插将快感拉长,迟年身体里的痒被勾出来,往他的神经末端扩散。

陆封覃的龟头轻戳着生殖腔口,一下比一下用力,紧闭的蚌肉被强硬地顶开一个缝,像一张小嘴咬着硕大的龟头却怎么也吞不进去。

迟年已经感觉到疼了,他的腰彻底塌下去,两条大腿细细地颤着。

“疼就叫出来。”

捞起迟年低垂的脖子,陆封覃舔了一下他的腺体,手从腋下探前去扣在迟年的另一边肩上,他用力插进生殖腔。

“啊!”迟年猛得仰起头,尾音破碎。

这次比上次更痛,因为陆封覃插进去很多。

迟年感觉自己被分裂开了,好像从身体的最深处撕开,最柔软稚嫩的部位被强力撕开,他呜咽着急喘,整个人脱力塌下去,比一只濒死的天鹅还要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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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攻占温暖的巢穴,陆封覃贴着迟年的背深呼吸,那里窄小,将他夹紧了,里头的软肉贴着龟头,动一下都是过电般的快感。

揽起迟年,他开始操生殖腔。

“啊……”

“停……等一下!”

迟年嘶哑着声音呼救,陆封覃像是听不见,从后扣紧迟年的肩防止他逃窜,用力地顶进生殖腔,再抽出,头部堪堪卡在入口的时候再插进去,一下比一下快,柔软的腔口被粗长的阴茎撑开到极致,承受着残忍的掠夺和攻占。

“呃……好紧……”

陆封覃被夹得爽痛,他速度极快地操干,迟年在他怀中颠簸,仅靠他一只手臂托着,整个人像是失去生命力的幼崽。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陆封覃一边挺动一边抱着迟年直起上半身,让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迟年的腰没有支撑,挺起月牙般的弧度,臀部却钉在陆封覃的下身,拔起又落下,做着极快的活塞运动。

他的臀尖又红又湿,泥泞一片,后穴的各种液体在操弄间被带出来,又被陆封覃捣成白沫,四溅开或者滴下去。

两种信息素交织,将他们包围。

陆封覃握着迟年的孱弱的脖子,犬齿悬停在腺体上方,阴茎在冲刺之后迅速成结。

齿尖刺进迟年的腺体。

腺液与精液同时将迟年填满,浸透。

标题=陆总心酸史

(感觉车有点多……好像太荤了?)

(投票,下一步想要带球跑还是小黑屋?)

24、我喜欢你(微h)

陆封覃抱着迟年回到了楼上,三楼主卧的窗还没修好,他去了次卧。

有了他的Omega就不需要安全屋了,Alpha的Omega就是他们的安全屋。

迟年晕过去,陆封覃没有给他洗澡,让他里里外外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入睡,似乎只是标记还不够,陆封覃病态地想让迟年完全依附于他,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那种。

他自己洗了个澡,然后让佣人送饭上来,易感期的Alpha食量很大,他吃了一份意面,两笼四喜蒸饺,数不清多少只鲍鱼,以及少量甜点和三碗排骨汤。

等他吃饱喝足了才抱迟年去洗澡,两人泡在浴缸里,陆封覃从身后环着迟年,让迟年后仰躺在他的肩上,他低头细细地啄吻迟年的锁骨,直到迟年醒来。

迟年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被吊了起来,头重脚轻,意识薄弱,身上暖暖的,他缓慢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身后靠着陆封覃坚实的肌肉。

“还难受吗?”陆封覃吻着他的耳后和侧颈,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声音很哑。

迟年手扒着浴缸边沿将自己蜷起来,大腿合上的时候又酸又疼,因为埋着头,他的后颈凸起一点骨节,延伸到背上,在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中间,像件标志精美的人体工艺品。

陆封覃低头靠近,舔掉迟年脊柱上的水珠,将他的背越舔越湿。

握着迟年的侧腰,把人转过来,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泼洒出去,迟年面对面坐在陆封覃的腿上,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封覃将迟年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把人搂紧,两人的性器在荡漾的水底相贴。

迟年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别想再洗掉标记了。”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迟年的唇,说。

“听话,好吗?”

明明是霸道的要求,却假模假样地征求意见,他把迟年的话听进去了,但没完全听进去。

“回答我。”

他在问话中托起迟年的两瓣臀肉掰开,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插进去,迟年的腰骤然软下来,他呜咽一声,一头栽到陆封覃的肩上。

标记让他们契合,从肉体到精神,他们坠入彼此的温床中,像两个连着筋脉的人。

水面荡起波纹,他们在看不到的地方连结,迟年的后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开到极致,抽送的时候入口的媚肉都翻出,又被阴茎带进去,或前后摆动,或上下起落,总之不停歇,喘息声和拍打声都变得潮湿,迟年像一片叶子,在陆封覃的身上颠簸漂浮却离不开。

陆封覃把迟年的生殖腔口彻底凿开,在那里进出自如,将那里射满,迟年虚软的手臂在他的肩上都搭不住,整个人直往后倒,陆封覃大手按着他的背心把人捞回来,那白的晃眼的胸口送到嘴边,红润可爱的两颗乳珠泛着水光,陆封覃顺势含到口中品尝。

又舔又咬,小小的一粒变得越来越红,迟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