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离开,给你买了去英国的机票,去了千万别再回来了。】
迟年陷入迷茫,他不懂陆封覃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突然开始找迟月的麻烦,甚至到这种地步,像是执意要分离他们两兄弟一样。
他找不到头绪,但他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陆封覃要找到他太容易了,他必须得抓紧时间。
什么都没有带,迟年拿着证件以及银行卡就出门了,到机场后他取了机票和一些现金然后急匆匆地去找登机口。
凌晨的机场人不多,候机大厅有等待的人打瞌睡,迟年两手空空显得格格不入,或许是他的样子太狼狈了,有人不停地打量他。
终于找到登机口,排队的间隙他突然听到远处的入口有骚乱,转头看了一眼,带头进来的是陆封覃那个贴身的助理,后面接二连三的都是陆封覃身边的人,迟年一口气提上来,喉管像是被一下子掐紧,腿发软直往后退。
那些人匆匆巡视着,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迟年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他慌不择路,又怕引起注意,虚浮的脚步感觉踩在沼泽里,着急却提不起劲。
跑进卫生间,他冲到最深处的隔间躲起来锁上门,用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被堵死。
那些人很快找到这边,进来挨个打开隔间门查看,迟年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全身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后颈的汗顺着脖子滴下来,在后背慢慢地淌下去……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利落的声音,停在他的隔间门口。
迟年肩膀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他的眼睛被汗水洇湿。
那人推了一下门,没推开,有人过来叫他,“去登机口找。”
脚步声渐远,卫生间安静下来,迟年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在潮湿的空间里急促地响。
许久之后,他很小心地打开门,因为动作滞缓他的手高频颤抖着,像惧怕到极点。
脚步极轻地走到门口,他鼓起勇气探头看了一眼,见四周都没有陆封覃的人了,他才放下快要窒息的心,走出去。
刚转身,肩颈遭受重击,他直接倒了下去,都没来得及感受疼痛。
陆封覃快把床头的墙砸出一个洞,泡沫满天飞,上面凹陷裂开,遍布干涸的血迹,他从未如此脆弱又潦倒。
迟年衣物上的气味已经消失殆尽,他再难得到慰藉,无处发泄的欲望和暴涨的愤怒将他充斥,他的身体内部不停地裂开又重建,如此反复,凌虐着他的精神意志。
空掉的抑制剂被丢在地上,是他拼命抵抗过的证明。
非自然来临的易感期是很不稳定的,尤其迟月使用的这个喷剂药效猛烈,陆封覃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去意识,然后死去。
他好想迟年,想得浑身从里到外都泛着绵长的疼痛,像满身伤口浸泡在盐水中,每一秒都煎熬。
门很轻地被敲响,他在混沌中很缓慢地回头看了一眼,以为是幻听。
接着门从外面打开,刚好一人的缝隙,迟年踉跄着被推进来,“砰”一声闷响,门沉重地关上了。
迟年像被丢进狼窝,他拼命拉门却撼动不了分毫,这里陆封覃的气息太过浓烈,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包围着他。
一阵大力袭来,他被撞在门上,侧脸磕得生疼。
“你来了。”陆封覃从后面笼罩着他,贴在他的耳边说话,声音极其沙哑,像变了一个人。
攥着他的手腕按在门上,陆封覃弯腰低头蹭进他的后颈又吻又舔,硬烫的下身隔着衣裤不停地顶他,俨然一个发了情的兽。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不等迟年做反应,陆封覃就将他翻过去,凶猛的吻落下来,像要把他吃掉。
“唔……”他用力推据着陆封覃,却像是蜉蝣撼树。
陆封覃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掐他的腰,揉他的胸口,拨弄他的乳尖,挤捏他的臀肉,迟年很快被剥光。
舌根酸痛发麻,陆封覃搅湿他的口腔,先尝一口肉味,解了馋,然后放开他直接将他扛起来大步走到床边,迟年落进柔软的天鹅被里。
以防刺激到Alpha的神经,这里的灯光都很暗,并且非常安静,迟年躺在床上,他在眩晕中回过神来,突然觉得地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要跑。”陆封覃掐着迟年的下颌往上顶,迟年的脖子拉出修长紧绷的弧度,比天鹅还要易折,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硕大湿滑的龟头顶着他的后穴磨蹭,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陆封覃久久不进去,盯着迟年的眼睛拷问他。
迟年说不出话,用力呼吸着,眼底水汽弥漫,他按着陆封覃的肩,做毫无意义的抵抗。
“不想说,那就哭吧。”陆封覃挺身而入,一插到底。
迟年战栗了一下,睁大的眼中,眼泪汹涌而出。
终于得到纾解,近乎疼痛的快感将陆封覃淹没,他难以自控地开始疯狂抽插,将迟年的穴捣得又软又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全屋里久久不消散。
“啊……唔……”
“陆……陆封覃……”
迟年大腿贴着胸口往两边打开到最大,承受着陆封覃一下快过一下的操干,他的头发在上下摇摆中乱晃,手无处攀附,慌乱地抓着的枕巾,撑着床头。
眼前的视线晃出残影,迟年无意识地伸出舌尖,瞳孔逐渐失焦,脸上绯红一片。
陆封覃射了,精液越流越深。
“好香,好香……”
“年年,你好香。”
紧紧抱着迟年的身子,陆封覃埋头在他的胸口舔弄,衔着一颗乳尖吸咬,舌尖抵着乳缝捻磨,另一手把着迟年的一边乳肉搓揉,像是要挤出奶水。
他不停地吃,贪婪地吃,一边享用一边赞叹,按在迟年背上的手用力捧起,将迟年送入口中。
疼痛和快感逐渐落下来,迟年缓过神,感官一一归拢,他眼神无光地看着顶灯,不停地流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止不住。
身体软作一摊,陆封覃一直硬着,他捞着迟年的腰翻过身,从背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