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话/舔穴 总之预警
这个问题让后穴猛地缩紧,紧接着绞紧的肠道深处蔓延出一股痒意,像是有水要滴出来一样。乳头也在舔弄和吮吸下很快就变硬,挺立在空气里。
薛怀玉自然能察觉到薛汶兴奋了,他贴在那人胸口,故意地轻声喊道:“老公。”
下一秒,那人伸手掐住了他的脸,有些恼羞成怒地说:“别乱喊。”
薛怀玉往后穴里用力顶了一下,接着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那儿全是化掉的润滑剂,摸起来滑腻不堪。
硬挺炙热的性器嵌入身体的感觉让薛汶莫名其妙地想起当初一夜情的那个夜晚。
虽然清晰的记忆不剩多少了,但模糊的感觉依然印刻在脑子里,至少现在回想起来,薛汶还是觉得那时候的薛怀玉在做爱上熟练得绝对不像是第一次。
对于这一点,要说在意,他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来11037968\2.1,~追更本小\說,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毕竟以薛怀玉这副长相,完全没有性经历才是离奇。只是大抵男人古怪的好胜心在作祟,薛汶一瞬间竟然有一丝惋惜,或者说,不服气。特别当是他想起那晚薛怀玉可怜巴巴地撒娇说自己“怕痛”,结果转头就把他摁在床上肏了大半晚时,更是觉得这家伙将便宜都占了。
“在想什么呢?”耳边传来一声略微不满的询问。
脑海中那些荒诞的念头因此猛地止住,薛汶回过神来,说没什么,然而薛怀玉盯着他看了许久,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毛,就好像心里的想法都被看穿了似的。
就在薛汶开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往外退了点,接着忽然拐了一下,滚烫的顶端直直戳在前列腺处。
薛汶浑身一抖,快感在一瞬间漫上了大脑,把他要说的话也淹没了。然后还未等他缓过来,那根东西就开始抵着敏感的软肉快速而凶狠地小幅度顶弄。
快感如潮水般绵绵不绝又迅速地涌起,薛汶感到自己被推到失控的边缘。
“啊慢,慢点!受不了,”他想抓住薛怀玉的手臂,却被操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是发抖,被快感强行冲刷着神经,“薛怀玉!”
“哥,你好像没喊过我弟弟,喊一声吧。”被喊着名字的人用一种温柔到难以形容的语气说着话,却在同时将那根东西重重地捣进薛汶身体里。
顶端仿佛隐隐触到了直肠的最深处,让那儿的肉壁忽地生出一种钝痛,仿佛要被顶破似的。
后穴的肉壁抽动起来,薛汶被这一下肏得几乎崩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摁着薛怀玉的肩膀,脱口便喊:“弟,弟弟,轻点!”
“弟弟操得你爽吗?”薛怀玉放慢了操干的力度,就这么蹭着最里面的穴肉慢慢磨蹭,直到像是把那里磨出了水一样,一股让人颤栗的暖意包裹住了敏感的龟头。
“……爽,”汹涌的快感下,薛汶几乎是恍惚地吐出了最诚实的答案,片刻后,他终于回过神来,眯着眼,抚着薛怀玉的脸说,“后面都要被你操烂了。”
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插在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剧烈地抖了抖,紧接着顶端的肉孔张开,从里头一股股地喷出白色的精液来。
精液全都被避孕套兜住了,但这不妨碍薛汶得知薛怀玉在他身体里高潮的事实。
那一刻,比起肉体得到的快感,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尖锐地在身体里蔓延。
他浑身发抖地瘫软在薛怀玉怀中,似乎也隐隐越过高潮的界限,后穴快速地痉挛着吸紧那根鸡巴,润滑像是潮吹失禁的淫水般流下来,滴得胯间湿淋淋的。
汗湿的身体在拥抱中紧紧相贴,喘息和心跳透过他们的胸口相互传递。
薛怀玉喘了会儿才缓过劲来,他仰头亲了亲薛汶,紧接着一把抱起怀里的人,从沙发上站起身。
原本还在痉挛的后穴立刻夹紧了,几下就吸得才射过的鸡巴再次变得硬挺肿胀。走动时那根埋在身体里的玩意儿小幅度地摩擦着肉壁,似有若无地蹭过敏感处。
薛汶被撩得心痒难耐,后面也跟发骚似地泛起一阵酥痒。他忍不住悄悄地扭腰,想用敏感的甜蜜点去够性器的顶端。
“就这么会儿都忍不了吗?”薛怀玉一巴掌拍在薛汶的屁股上,却又借此托起那人的屁股,把人往上又搂紧了些。
从客厅到卧室这么点距离,他们走得兵荒马乱,差点在楼梯上就直接干起来。
等好不容易摔进床里,薛怀玉把插在后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却发现原本戴在上头的套子在润滑和后穴的收缩下硬是被扯掉了。
“骚穴真能吸,鸡巴套子都被你吸掉了,”薛怀玉的脸上露出一种满足而戏谑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撑开穴口,在里面扣了两下,把落在里面的避孕套慢慢拉了出来。
湿滑的套子摩擦着肉壁,被食髓知味的小穴紧紧吸着,在被扯出后穴的瞬间引发色情的声音。
白浊的液体晃荡着漏了几滴出来,落在薛汶腿间,薛怀玉见状,抓起薛汶的腿往上一扯,搭在自己肩上,让那个色情的穴口彻彻底底地暴露在面前。
薛汶立刻反应过来,猜到了这人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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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会阴处,舌头虽然不及鸡巴进得深,撑得满,却足够灵活且湿热,搅动着后穴。舌尖顶开褶皱,又吸又舔,让快感迅速淹没了理智,身前的性器也硬得生疼。
身体和大脑都在舔弄下融化了,薛汶只觉得穴里变得和那根舌头一样湿润、滚烫。
好想射。
薛怀玉看着被自己舔得艳红柔软的小穴,并起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接着起身凑到薛汶耳边,问说:“哥,不带套全部射进你里面好吗?用精液给你把后面的洞填满。”
这样的话换作以往,薛汶必然是不会回答的,但这次那人却说:“快点进来。”
性器重新操进穴里,这次进得更顺滑,毫无阻碍就顶到了肠道深处。
“知道吗?你被操爽了的表情特别性感,比如现在这样,”薛怀玉一边摆胯撞出啪啪的声响,一边低头看向身下的薛汶,“哥,这么喜欢我操你,没了我你可要怎么办啊?”
一颗小小的汗珠正顺着薛怀玉的鼻梁滑下来,直到挂在鼻尖,跟随着那人操弄的起伏颤颤的,摇摇欲坠。
这场景令薛汶忍不住眯着眼睛,伸手在那人鼻尖轻轻抹了一下。
汗水粘在指尖上,潮湿地洇开了。
而这个动作换来一个落在掌心的温柔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