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三四年前他听着已是羞耻,如今 则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岁的贺予在质 问着现在的他。
他在问他……
谢清呈,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和别人做过 吗?你自渎过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曾经操你的感觉?你有没有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 自慰过?
这些问题哪怕贺予现在真的开口问了,谢 清呈也不会回答。
可事实上,谢清呈这三年间为数不多的几 次发泄,确确实实就是像二十岁的贺予逼 问的那样,是他想着贺予才有了欲望,是 他因为贺予才近乎悲惨地释放出来的。
那种秘密仿佛被窥透的感觉令谢清呈的心 理防线愈发崩溃,而偏在这时候,贺予的 性器因为顶得太深太猛,一不小心便真的 蹭着会阴操过去,粗鲁地插到了谢清呈的 穴口。
“啊.……!”
这一下没有丝毫的预兆,谢清呈人又在失 神之间,便粗哑低沉地叫了一声,整个人 都在枕被之间颤抖起来。
这一声把贺予也给喊愣了。
贺予原本以为谢清呈对自己毫无欲望可言,毕竟他了解谢清呈这个人,既然谢清 呈与陈慢在一起了,就绝不可能对其他人 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没想到谢清呈竟然会在与自己的腿交 过程中沉入感情,申吟出声。
他心里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兴奋。
难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说的,而兴奋则是 因为贺予没那么多道德感。其实不管怎么 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谢清呈是他的, 陈慢才是那个乘虚而入的混账。说实话, 哪怕真的有一天谢清呈和陈慢去国外领了 证结了婚,只要他被逼疯了,即使践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着陈慢日夜奸淫谢清呈,甚至当着陈慢的面奸淫谢清呈。
贺予因着一声而稍停了自己的动作,他粗 重地喘着气,抬手去揉搓谢清呈的臂部, 然后把手伸进去,去摸谢清呈的后穴。
“别……不要碰……!”
这是谢清呈今晚第一次这样激烈地反抗 他。
谢清呈在混乱之间,似乎稍微把“任务”“组 织”这些事情给放到后位了,本能占了上 风,他不想被贺予觉察他自己的欲望,所 以他近乎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想要躲开贺予的试探。
可是床就那么大,被子笼出来的空间就那 么大,他终是逃无可逃,他被贺予紧紧地 按着,他听到贺予趴在他身上时粗重的喘 息,烫热的呼吸就拂在他耳后。
“别动。”
“"谢清呈紧紧绷着身子,咬着下唇, 他的眼眸都红了,他能感觉到贺予的指腹 揉搓过自己的穴口。
那一瞬间,他身后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愈发 沉重。
“你怎么湿了。”
谢清呈再是理智,这时候也感到愤怒了, 他咬牙低声道:“这他妈是个正常人该 有的反应。”
贺予未置评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没有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一段长 时间的沉默后,贺予忽然强行将谢清呈翻 过来,逼着他正视着自己。
他看着谢清呈的桃花眸,而后没有任何前 兆地俯身吻住了谢清呈微微喘着气的嘴 唇,这一吻情色又混乱,粗暴又缝绻,里 面杂糅着太多感情,连同着泼天盖地的欲 望直直倾注于谢清呈的呼吸之间。
他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肆意抚摸着谢清 呈的身体,他在凌乱的枕被之间把谢清呈 仅剩的衣服都扯碎了,扯落了,他折起谢 清呈的腿,用自己滚烫硕大的阴茎不停地 往谢清呈的会阴和软穴处磨蹭,茎头分泌 出的情液和那小穴口的蜜液不知羞耻地黏 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缠绕难分。
“你前面也硬了……”贺予磨赠着他的腿, 抚弄着谢清呈的性器,低声喃喃道。
谢清呈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若要说理性,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会想和贺予做爱的, 可是在过于疯狂的爱欲面前,理性其实往 往会溃不成军。
谢清呈像是被视频里两人从前的激情给催 了眠,迷了心,他无法从这个泥淖中挣扎出来又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贺予,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陷进去,不得 脱。
贺予不住地磨赠着他的下面,挺翘起的茎 头几乎每次都会插到谢清呈湿润瑟缩的后 穴,不过贺予尚有一丝自持,他还知道他 们俩最初的目的只是要演戏给段闻看,并 没打算真做。
他于是咬着谢清呈的耳侧,低哑地说出那 句几乎所有渣男在床上都会来一次的经典 台词:“哥你别怕,放松点…….我就蹭蹭, 我不进去。”
他说着,臂往前顶,那炙烫的性器猛地撞 到了谢清呈的穴口,湿润的龟头就抵着同 样粘腻不堪的淫靡肉穴,在穴口一下一下 地磨蹭着。
谢清呈募地皱紧了眉,脖颈忍不住往后仰, 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这种行为其实对他很不好,他对贺予毕竟 是有欲望的,而如此隔靴搔痒的做爱,只 会让他倍感煎熬,很快地,他就出了一身薄汗,眼尾也渗出了病态的红晕。他的穴 口在不受控制地缩合着,随着贺予的一次 次抽插而难堪地迎合着。
这样的饮鸠止渴对两人而言都是很难忍耐 的,贺予越来越沉溺于茎头被谢清呈的后 穴浅吸的那一下刺激,为了更爽地体会到 那种刺激,贺予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越来越激烈。忽然间,贺予没有控制好, 在一个有些失控的猛顶之下,竟把整个浑 硕的龟头都插进了谢清呈的穴口内。
“啊…… ”
闷哼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的,区别是谢清 呈又疼又爽,而贺予则是完全爽得不行。
他的凶兽被谢清呈的蜜穴吮吸着,因为只 是一个头进去,反而能把那种被紧密挤压 的快感体会的更加鲜明。
理智在催促着贺予拔出来,不能再往里面 去了,可是爱欲在争分夺秒地要将贺予的 理智燃烧殆尽。
偏生这时候,两人做爱的视频放到了当年贺予抵着谢清呈后穴时说的污言秽语:“要 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 你接着高潮 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 狠操到你肚子里……”
贺予深吸一口气,盯着自己身下的男人。
他一面小幅度地用龟头在下面磨蹭着,依 依不舍地,湿黏地磨蹭着谢清呈的穴口, 一面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性,沙哑道: “哥……你太好看了.我有点受不了……我……我只在口子上操一操你,我不全插进 去,好吗?”
他讲话比三年前还情色离谱,但谢清呈也 根本来不及多思考,贺予就开始了比之前 更恣意的淫弄。
他把浑硕的龟头挤到谢清呈收缩着的肉穴 内,在口子上用力蹭弄着,再“啵”地拔一 点出去,带出粘腻的淫水,然后再猛地插 进去,被穴口不知層足地吮吸伺候着。
贺予越插越爽,速度也越来越快,屁股不 停地往前耸动着,他们身下的床垫在一刻 不停地剧烈晃动,若是现在段间在监控器前看一眼,便绝不会再怀疑他们在伪装什 么。
谢清呈被操得几乎要支持不住了,太难受 了……
他虽然性欲不高,可是他是被贺予纵情调 教过的,他的身体记得贺予的抚弄和热切, 这三年来他自己发泄的次数屈指可数,如 今被这样要插不插地操着,那种沉积已久 的欲望便水涨船高地涌上来,化作了他花 穴里不住涌出来的湿液。
更可怕的是2号病案的副作用,2号病案会给他带来一些她当时的妊娠反应,怀孕的女人往往身体更敏感,谢清呈竟也能同步 体会到那种敏感,他在贺予这样半插半撩 的律动下禁不住浑身发抖,角道收缩得愈 发激烈。
他真的快被磨疯了。
而且耳机里他们做爱的声音仍在继续,因 渐入佳境而愈发疯狂,啪啪的肉体交合声 与水声不绝于耳,成了无形诱惑着两个人 再堕情渊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