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可以。

只要自己还在仰仗着应晏的鼻息苟活,他就可以。

应晏的耐心在刚才的扩张中消耗殆尽,他懒得再等,直接去拿箱子里的手铐,却在刚碰触到的时候被沈知遇抓住了手。应晏顿下动作看着他,沈知遇的视线落在面前应晏的手腕上,在睫毛轻轻颤了颤之后,缓缓低下了头。

手腕处湿热的触感让应晏的指尖不自觉的颤了下。

应晏是个浪荡的,什么都玩过,甚至还养过段时间的人形犬,舔手腕这种小儿科本是不够看的,但这刻却莫名其妙的像是被颗带着催情药的子弹击中了般,他说不清从尾椎处滋生起而又迅速蹿至后脑的酥麻感是因为什么,无可厚非的是,他喜欢这刻的感觉。

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劣根性,男人百看不厌的不过是劝妓从良,逼良为娼。应晏以前没觉得,但现在却意识到了,不过他只在沈知遇的身上体验到了这种感觉。

个人前人人敬畏的他,个可以决定公司生死的他,个在会中淡然自若,游刃有余的他,这刻却在自己的面前,像狗样的舔舐着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当然是不情愿的,可却不得不这么做。

正因为不得不,才更有意思。

应晏承认,他就是喜欢看沈知遇勉强又自愿,厌恶又忍耐的模样。

沈知遇自己或许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他究竟有多让人移不开视线,多招人喜欢,但这没什么不好,这样的沈知遇,应晏只想自己个人看到,连沈知遇自己都不行。

掐着他的脖颈重新让他看向自己的时候,沈知遇的舌尖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粉色的,招人的,带着属于他自己的点腥白,浪荡到了极致,却也纯到了极致。应晏在沈知遇清冷的目光中看到了疯狂的自己。

是有点疯狂,不然也不至于就那么捏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沈知遇有几秒钟是没反应过来的,说来奇怪,他和应晏做尽了亲密事,却从未接过吻,连蜻蜓点水的碰触都不曾有过。但这刻被他的舌尖搅弄口腔,沈知遇才意识到比起性交,他更抗拒亲吻。

做的时候他从未挣扎,但在反应过来应晏亲吻自己的时候,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抵在了应晏的胸口。

应晏被推的稍稍离开,他像狼样的盯着沈知遇,清楚的看到了沈知遇的抗拒,但他不在乎。

沈知遇被猛地推倒在了床上,还未反应过来,脖颈上的领带已经被应晏扯在了手中,手腕被擒住捆在了床头的位置,沈知遇挣脱不开。应晏站在床头,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自己,继而上床捞起他的双腿,在进入他的时候压下身体,重新吻住了他。

吻的沈知遇快要窒息。

卡肉的我真狗﹕老阿﹒姨证理

下次争取多更点,抱歉~

应晏终于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沈知遇像极了搁浅在岸边的鱼,张着嘴汲取着稀薄的空气苟活。

应晏看得眼热,胯下的动作更是猛烈。

后穴最初的胀痛褪去,随着应晏次次角度刁钻的撞击,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由肠道内渐渐蔓延至整个下腹,这种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沈知遇觉得害怕,他抬起身看着应晏,眼神惊恐,是求饶的姿态。

可应晏不会心软。

“顶到了?”应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沈知遇的每个表情都尽收眼底:“怎么样?爽不爽?”

说完这句,应晏就稍稍抽离,只剩个龟头卡在穴口,在沈知遇稍稍放松重新躺回去的时候,他又猛地朝着那点撞去。沈知遇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像座月牙桥,捆绑在床头的双手猛地攥紧,紧到整个手臂的线条都漂亮到了极致。

这个人全身上下还真是没有丝缺点。

沈知遇的姿态让应晏的性欲更加高涨。进攻前所未有的快了起来,每次的撞击都只朝着让沈知遇失控的那点撞,偶尔停下来的时候龟头也顶在那处研磨,沈知遇不受控的在应晏身下扭动,企图逃离,可他始终没有叫出声,嘴唇都快要咬出血。

应晏啧了声,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将两指塞了进去,有难耐的呻吟流出来。

“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不想在我身下爽。”应晏搅弄着他的唇舌,看着那些来不及被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这个清冷高傲的男人被他玩到狼狈至极,连带着应晏的呼吸都重了不少:“可是沈总,不爽就不是为了钱让我操的婊子了吗?不爽就能不被我操吗?就算你有天脱离了我的掌控,你还是抹不去曾经塌腰撅臀让我操的事实。”

“知道什么是事实吗?”应晏轻笑:“你的屁眼你的嘴巴,我想操哪里就操哪里,就算你不再需要恒远的资金,我还是可以操,这才是事实!”

应晏说完就抽出手指把着沈知遇的腰大刀阔斧起来,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床铺。这个姿势沈知遇不行,又深又重,但这并不是最难耐的,最让沈知遇承受不住的是后穴的酥麻也成倍的增加,像弯池水,越积越多,最后只能溢出来。

“别……”沈知遇怕了,想抵住应晏的进攻,可他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应总,别,轻……啊”

话还没说完,应晏顶着那处的记深顶让沈知遇整个下半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抖的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操!”后穴的痉挛夹的应晏险些射出来,他也爽到不能自已,仰头忍下了这波射精的欲望才满足且用力拍着沈知遇还在抖动的屁股:“沈总还真是个极品,以前是我暴殄天物了,我还第次操到你这样的,没射出来,反而先步前列腺高潮了。”

“夹死我了。”应晏狠狠捏把他的乳头:“爽!”

沈知遇还没从这陌生的情欲中跌落下来,应晏便又开启了新轮的进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游戏,迫使沈知遇次又次做出臀桥的姿势,次又次的把他撞到痉挛,发抖,失控,尖叫。

他的嗓音都沙哑的变了音调。

阴茎是硬着的,这是他第次在应晏的身下被操到阴茎发硬,流着粘腻的前列腺液,可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他也不想射,他只想逃离这片欲海。

手腕已经磨破了皮,应晏终于好心的将其解开,在他又次痉挛的时候。双手得到自由,沈知遇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应晏,可那汹涌的浪潮将他拍打的破碎不堪,那推开的动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抓着他的,紧紧地,用力的,在他的手臂上留下鲜明的指痕。

有点痛,但这点痛恰到好处让应晏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退出来将沈知遇翻了个身,把着他的腰让他变成跪趴的姿势,膝盖顶入他的双腿之间,让他的双腿打开至最大幅度,他就那么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起身体,从背后进入了他。

“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应晏咬着他的耳朵,语气轻柔,但动作却毫不留情:“看看这个姿势能不能让沈总也爽的像个被操烂的妓女。”

应晏抓着他头发的力道很重,沈知遇觉得痛,可他现在需要这样的痛,痛能让他的欢愉少点。

如果可以的话。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应晏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某个开关,跪立后入的姿势让他比正位还要难耐,他顾不得头发还在应晏的手中想逃,却被应晏更狠的抓回来:

“跑什么?嗯?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说随便我玩的吗?”

应晏粗重着呼吸说:“我还没玩够呢。”

酸麻感比之前还要强烈,那感觉顺着后穴的位置爬至嵴髓,顺着血液点点的在蔓延至他的后脑,沈知遇有即将失去对这具身体支配权的危机感,他抓住应晏把在自己腰侧的手腕:

“应总……今,今天放了……放了我……”

“放松。”应晏重重的操弄他:“好不容易让沈总爽次,沈总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呢,今天我定让沈总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