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晏脱了衣服重新上了床,把沈知遇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告诉他:“把腿张开。”
无论多少次,沈知遇依然没有学会在应晏张口就来的浑话里无动于衷,可他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也只能在应晏的注视下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应晏边拿起润滑剂边说:“第次见你这双腿的时候,我就觉得可以玩你很长时间,沈总是怎么长的?比女人的腿还要漂亮。”
沈知遇当没有听到,闭上了眼。
股间传来丝凉意的时候沈知遇微微蹙了眉,还没等他意识到那代表着什么,应晏整个身体就压了上来:“沈总,你侍候我这么久了,今天我也侍候你回,我会让你爽的。”
说完这句话应晏的手指已经压在了入口,沈知遇猛然睁开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他准备入侵自己的手腕,他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不需要在应晏的身下舒服享受:
“应总,直接来就好。”
但应晏却根本由不得他需不需要。制止的力道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掉,带着润滑剂的指尖探进去的时候看到了沈知遇蹙起的眉头,他笑着警告:
“沈总,让你舒服都不要?这么想被虐?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今天我有我的玩法儿。”
“别逼我把你绑你起来。”最后个话音落下,应晏将中指进到最深。
4
沈知遇从来不知道根手指会比阴茎更让人难以适应。
它不疼,却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它在沈知遇的身体里,曲起,抠弄,按压,像个先头兵,肆意巡视着每寸疆土。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沈知遇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应晏巴掌拍在臀肉上,惩戒的力道让沈知遇羞耻的耳朵发烫。
“沈总怎么这么不乖?真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沈知遇咬牙:“应总,在个玩物身上浪费时间,不是你的风格。”
应晏把手指抽出来,沈知遇以为他在这刻说服了应晏,却未等松出口气,手指就再次全根没入,是比先前要狠得多的力道,沈知遇猝不及防的发出声闷哼,连腰臀都离开了床面,应晏笑了起来:
“沈总,既然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玩物,那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惯了你在床上贞洁烈妇的模样,我也想知道沈总到底能不能浪起来,下面的这根东西是不是真的被我操废了。”
“我废了……”沈知遇盯着他,像只露出爪子的猫:“应总就不玩了吗?”
“想多了。”应晏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转了圈:“好有好的好处,废有废的玩法,而且沈总现在的反应可比在我身下声不吭的样子有趣多了。”
应晏将手指进到最深,附耳轻语:“好好享受,沈总。”
手指变成了两根,在肠道里可以玩的游戏多了起来,像剪刀样的打开再合拢,合拢再抠弄,肠肉敏感的瑟缩,那根本不是沈知遇可以控制的,但却依然遭受到了应晏的嘲笑:
“沈总虽然不想被我玩儿,可你下面这张嘴却咬着我不放呢。”
沈知遇侧过头去,装作听不到。
应晏也不介意,将手指进入到第根。穴口的压力变大,沈知遇蹙起了眉头,但这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应晏的阴茎比这要大的多,每次连润滑都吝啬的时候也比现在要疼的多。沈知遇难耐的是随着指尖在肠道内探寻的面积扩大,偶尔碰到某处而产生的那种酸麻宛若通电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慌乱。
沈知遇压抑住那股不适,可应晏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丝细微的表情,他的耐心在这刻空前的好,慢条斯理的巡视着领地,企图找到他的弱点所在。
床单在沈知遇的手下拧成朵花,下颌骨也因为用力而显现出更鲜明的线条时,应晏知道自己找到了。
他用力朝那点按压下去,闭眼忍耐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猛地抓住了他作乱的手,撑起上半身看向了他:“应总……”
“沈总果然是个骚货。”应晏盯着他,指腹却不停的在那处打着圈:“骚点藏的这么深。”
沈知遇抓着应晏手腕的手因为用力冒起了青筋,应晏动作受阻,有些不爽:“松开。”
沈知遇没说话,却也没动,应晏眯了眯眼猛地直接抽出了手指,下了床。沈知遇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他知道应晏不会放过他的。
绝对不会。
应晏从衣帽间拎着个箱子重新走回来的时候沈知遇的视线便直跟随着那个箱子,应晏轻笑声把箱子放在床角的位置打开:“这些东西我原本没打算用在你身上,但你若想,我们就试试,说不定沈总会喜欢。”
箱子打开,沈知遇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有手铐,跳蛋,假阴茎,鞭子,还有些沈知遇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应晏以为沈知遇会慌会乱会示弱,可他没有,他的视线近乎平静的落在那些东西上,又平静的开口:
“不用费心了,我不会再扫应总的兴。”
逃不掉的。
不管他挣不挣扎应晏总会得逞的,他明天还有天的会,不想留下痕迹。
应晏盯着他看了几秒,忽而笑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好啊,沈总在床上难得提要求,我总不好驳你的面子。”
“可沈总……”应晏笑的不怀好意:“你的东西弄脏我了。”
沈知遇慌乱之下去抓应晏的手腕,用的是他满是自己精液的那只手,应晏的手腕上有了他的痕迹和味道。
“我替应总擦干净。”
沈知遇转身想去拿纸巾,但应晏没让:“擦有什么情趣,我喜欢看舔的。”
沈知遇的表情僵了瞬。
“沈总不让我用那些东西,总要拿出诚意来。”应晏笑着摩挲了下他的嘴唇,拇指伸进去逗弄他的软舌:“我的东西沈总都吃过多回了,总不会嫌弃自己的,对?”
应晏放过他的舌头,把手腕伸到他的面前,冷声说:“舔。”
沈知遇在和应晏的交易上明白了个道理,那便是永远不要有求于人,否则只有任人拿捏的份儿。
但明白和运用又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即便时间能够倒转回几个月以前,哪怕沈知遇带着如今的记忆回去,面对应晏这条路,他大概率还是会走。尊严和脸面在交易达成的那刻便是最要不得的东西。
执意保留,苦的也只有自己。
沈知遇的目光从应晏的脸上缓缓下移,他似是现在才发现应晏依旧西装革履,着装整齐的像是刚从哪个宴会场出来,与衣冠不整赤裸着下身的自己对比鲜明。
应晏在向自己传递个讯息,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