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仔细看着他的脸,以前林尧总说他好看,但其实林尧自己也漂亮得惊人,尤其在床上,被他弄到高潮的时候,半张着嘴吐出舌尖的样子总勾得他情难自禁,想接着做一次又一次 。

林尧很听话地没有再躲,由着贺殊摸他,但贺殊只顾上面,下身动得太慢,里面太痒了,他忍不住自己晃动着屁股主动来回吞吃着阴茎。

贺殊往他小腹上轻轻拍了一下:“我不是让你别动,等会儿会好好操你。”

“等不了,痒……太痒了……”林尧半边身体都扭过来,他急促的呼吸打在贺殊胸膛上,迫切地说:“动一动,我要……”

贺殊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从哪学的撒娇。”

“不能做这么快,你得歇歇,射太多马上又要昏过去。”

他把鸡巴缓缓抽了出来,空留一张饥肠辘辘的小嘴在空气里开合,林尧快要哭出声,像急于找食的幼崽胡乱摇动屁股乞求得到主人的食物。

“不会昏,不会昏的。”

他慌忙辩解,把手伸到后面摸到贺殊上翘的阴茎,胡乱往自己屁股里塞,但总因为角度的偏差导致塞不进来。

贺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深陷欲望,却不得抒缓。

后来林尧终于放弃,他开始用手指往洞里捣,指尖一进去就被内壁牢牢吸附住,他毫无章法地学着贺殊抽插,手指比不过阴茎的粗细和长度,但能碰到前列腺点,林尧偶然一次擦过那里,立马爽得前端冒水。

他的动作很青涩,但越是青涩就越是诱惑,明明不得要领还能一次次阴差阳错地让自己爽到,脸上迷茫的神色伴着难以抑制的春潮一同出现,他又看向贺殊,可怜地说:“帮帮我,我想要。”

“你不是正在要,自己摸不够?”贺殊顺着他的手指又添了一根进去,摸到敏感点上恶意揉弄:“这样帮你还痒么?”

“痒……”

“那怎么办,你痒成这样,我觉得就算插进去也没办法帮你。”贺殊低语,假装烦恼:“你说怎么办,内射能帮你止痒么?”

但他又很快否定道:“你太骚了,不够。”

“那尿进去呢?”

他拉出林尧的手指,性器蠢蠢欲动地顶在那张软烂的穴口上:“痒成这样,可以让我尿进去么?如果同意我就进去。”

其实不同意他也会进去,这么问只是想听林尧亲口说,哪怕林尧现在只是因为被下药才会淫荡成这样。

可林尧还是犹豫了,他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尿不应该从这里进入身体,于是他说:“不要,可以内射,不要尿,好脏。”

“错了。”贺殊的语气带着压制不住的兴奋,“主人给的所有东西都是好的,你要照单全收。”

“还得说,谢谢主人。”

他把龟头插进一点,穴口的软肉亲热地迎合着性器,他一寸寸撑平肠道的褶皱,照顾着里面每一处敏感地带,林尧爽得脚趾紧绷,小腿肚有些抽搐。

那些敏感点一经触碰就欢呼起来,紧缩着,吸吮着,包裹着,林尧双腿战栗,他在贺殊一次次的攻占中被完全满足,体内巨物无情地抽插,给他彻底肏成了贺殊的几把套子。

他丢了神智。

贺殊按着他肚子上明显的凸起,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嗯……”林尧被他带着一起摸那块凸起,喃喃道:“好硬……”

贺殊狠狠顶了几下,问:“什么好硬?”

急剧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上窜至头皮,惹得林尧又叫出声,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别顶,别顶……要射了……”

贺殊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看来我让你爽了。”

说完他猛地将林尧提起从背后抵到车窗上,窗户上全是雾气,林尧的阴茎蹭着车把,他不明所以,恍惚转头看向贺殊:“你做什……”

可最后一个“么”字没说出来,插在他肉穴里的鸡巴突然跳动着射出一股强劲的水流,以很大力度冲刷着内壁,比精液要烫得多,而且停不下来。

当林尧意识到贺殊还是尿了进来,一下惊慌地不成样子,他哭喊着推拒贺殊,但肉穴深处又不可抑制地因为这股水流痉挛抽搐,虽然很难堪,可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能缓解此刻的痒意。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林尧低头呆呆地看着那里。

“要说谢谢主人。”贺殊咬着他的耳廓,一字一顿命令道:“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严正声明,小林没有被驯化变成骚0,只是贺殊这次下的药太猛了,给人迷得神志不清,等药效过去又能抽坏狗了。

另外感慨一下辛好这篇最开始给小林的设定不是双,不然按照贺殊做爱不带套的习惯,小林高考体检真过不去。

第56章- 56-长。腿56老?阿56姨。整56理

别墅建在半山腰,夜里除了风声还伴着野兽嚎叫,听着像狼,贺殊裸着上半身靠在窗台旁,抬头看天,今晚是满月。

他指尖把玩着口球,上面隐隐残留着水痕,贺殊只看着它就能想起下午林尧在床上高潮迭起的模样,被性欲控制,失去理智,乖顺的不可思议,像一朵完全依附于他的菟丝子。

他下药的初衷是想要得到一条听话的狗,但当林尧真的像狗一样趴伏在他身下求欢时,他又不全然满意。

林尧,林尧。

贺殊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嚼,却只品出一点干涩苦味,实际上,从昨天向林尧披露真相到现在,他并没有体会到多少报复成功的快感,相反,在听到林尧斩钉截铁地说恨他时,他烦得要命,恨不得拽着林尧舌头让他住嘴。

但他又觉得这种想法不对,他应该一边听着林尧崩溃的惨叫一边嘲讽他,把往事一件件摊开,看林尧是如何忏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所以他又让林尧说了无数遍“我恨你”,听了一会儿后果然变得麻木,贺长伟教给他的脱敏疗法到现在依然适用。

可麻木只是暂时的,当林尧茫然地说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他才是真的要疯。

什么都不记得,出了车祸失忆,收到那50封信的并不是林尧,林尧给出的解释比八点档最烂俗的肥皂剧更离谱,他没办法相信,他要怎么相信?

相信一切都是误会,是他这么多年一直都错怪了,他为了找到林尧不远千里地跑来长鸣市,精心策划的报复计划全他妈是场可笑的闹剧。

但又有谁能在五年前的雪夜,在他满怀期待地扒着墙洞往外看时告诉他林尧不会再回来;也没有人告诉他,他腿伤未好,日日蹲在台阶上等到的回信其实是别人假冒的。

谎言和虚伪充斥的世界像是一个插满尖刀的盒子,贺殊困在里面被刀刃割的头破血流,他曾几度想死,最开始是靠对林尧的执念支撑着,后来执念变成恨意,继续裹挟着他跌跌撞撞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