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面色难看,本来贺殊不说他的注意力还不在那,现在被直接提出,他越发觉得肚子撑得难受,赶紧趁着贺殊这会儿没手抓他腰,抬起屁股,那东西抽出来时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没了堵塞物,很快就有液体从穴口缓慢流出,床单又湿了一块。

“放开我。”林尧用手指拽住贺殊的舌根,威胁他:“先把我手腕的绳子解开,不然给你嘴撕烂。”

贺殊说不了话,就弯着眼角看他,对他的威胁一点不怕。

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林尧很难不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跟你谈正事你不许我说,就知道做爱,做了一晚上现在他妈的白天起来还想继续,你怎么没死在床上?”

“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季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有过什么怨仇,听懂没有?”

林尧说得太急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继续:“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跟我搞强奸这套,为什么不来问我?是你没长嘴还是我不能说话,非要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才行。”

他话说一半想起来贺殊的舌头还被他捏着回不了话,于是暂且松开他,凶巴巴地命令:“给我说话,脑残。”

贺殊吐出他的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被捏麻的舌头,收起脸上轻佻的神情,又恢复成昨晚那副阴晴不定的样子。

他来回扫视着林尧,想试着从他眼里看出点破绽。而林尧直直回望着他,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他没有撒谎,又怎么会心虚。

良久,贺殊终于开口:“骗了我那么多次,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难道想说,是你出去后脑子被驴踢了或者一场意外车祸失忆才让你忘了所有事情。”

林尧:“……如果我说确实是这样呢?”

贺殊嗤笑:“那我们没得谈,林尧,我不是小孩,别总想用那种话诓我,你不如说你是被外星人抓走换了个脑子回来。”

“你怎么就不信,我有必要骗你?”林尧焦躁地解释,“我连我怎么从福利院逃出来的都不记得了,那场车祸真差点给我撞傻。”

“你说的车祸是什么时候?”

林尧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是……从那里逃出来的路上。”

贺殊紧盯着他:“所以你是逃跑路上出了车祸才忘了我?”

“有可能。”

他没想到贺殊听完会笑出声,不是那种愉悦的笑,而是含着讽刺,嘲弄和怜悯。

“那看来你不止出过一次车祸,失忆至少得有两次。”

贺殊从床上坐起,他抓着林尧的肩膀,靠近他,阴鸷地问:“你的话里全是漏洞,让我怎么信?”

“车祸时间是你自己说的,从福利院逃出来的路上,如果你那之后就忘了我,为什么半年后收到我的信明明已经记起我了,还是不回来找我?”

林尧错愕:“什么信?”

“别说信也不记得,我给你寄了50封,你只回了两封,最后一次回信还带了你的照片来证明确实是你本人,你让我滚,别再打扰你,从此消失杳无音信,现在全拿一句忘了盖过,你觉得我能信你多少?”

“承认你的虚伪自私,承认是你丢下我先当了逃兵很难么?”

贺殊熄灭了心中最后一盏亮着希望火苗的灯,把林尧推倒回床上,一巴掌狠狠抽上他的屁股,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林尧,为什么总是学不乖,不对我说实话。”

*

林尧被带走了。

被带回到半山腰的那处别墅,上次他一把火没把别墅完全烧毁,应该是贺殊接他回家后就立马找人去灭的火,所以只烧了一层,楼下两层都还完好。

贺殊喊了一堆人来家里,其中一个带着医药箱的给他打了根针,他被几个保镖按着逃不开,眼睁睁地看着注射器里不明药物被打进他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这是什么药剂,但在来的路上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难以启齿的地方除了肿胀外还隐约觉得瘙痒,并且那感觉愈发凶猛,等车子停到别墅前时,他已经完全瘫软在贺殊怀里,下身止不住地流水,嘴里塞着口球,除了呜咽外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

贺殊让司机下车,打开车里暖气,才把林尧不久前刚穿上的衣服又给扒了,他用手指探进林尧湿润翁张的洞口,没几下就摸了一手的水,看着满手粘液漠然道:“既然当不了会说话的人,就当一条不用说话的狗。”

懂了,各位xp跟我大差不差,喜欢射尿,之前还怕我太过变态,现在不怕了,爱写,多写

车今天写不完,下章一次性发出来。

第55章- 55-长。腿55老?阿55姨。整55理

下药,射尿

站在别墅门口看守的保镖看着远处动静不小的迈巴赫,悄悄往在边上抽烟的司机靠了靠:“老陈,我们就在这干等着啊,贺少在里面不会打不过那小子吧?”

老陈深深看他一眼,把所剩无几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何,别想那么多,我们底下人听老板话就好,其他不是我们该管的,也管不了。”

何列“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盯着脚下的蚂蚁群,被贺殊带来的人他记得,上次也是他跟另外几个保镖一起去幸福小区把人绑来这的,他不知道贺殊那次带人过来干了什么,因为在他们把人关进三楼房间后贺殊就把他们全赶走了,除了送饭外不许进出。

他跟其他兄弟讨论过被绑架的倒霉蛋到底什么身份,能把一向冷静克制的贺二少气成那样,有个兄弟偷偷摸摸地告诉他们,这人可能是在学校里跟二少作对的混混,因为他有几次路过房门口都能听到倒霉蛋的惨叫,应该是二少在收拾他。

何列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次也是倒霉蛋触了贺殊霉头,才又被绑了过来挨揍,不过贺少今天似乎太急了,没进别墅就开打,他刚才某个瞬间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惨叫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当然不是。

狭窄的车后座里,林尧用手扒着玻璃,身体被撞的不断往前扑,他的头好几次碰到车顶把手,给他混沌的大脑撞出片刻清明,但很快又被贺殊拉回情潮漩涡。

地上和前座乱七八糟铺满了衣服,贺殊一条腿踩在羽绒袄上,另一边撑在林尧腿间,让他没办法合拢,林尧的腰似乎变得比暑假的时候更细,那时他两只手还不能完全握住,现在却差不多了。

不过屁股倒没变小,也可能是被他打肿了,像颗熟透的桃,红白交替,正中间开了个口,夹着他的鸡巴死命往里吸。

贺殊不紧不慢地顶了他几下,甚至没有顶很深,林尧就从鼻腔里发出两声似痛似爽的鸣叫,颤抖着在他身下射了,好敏感。

林尧软了下去,脸贴在车座上,断断续续地小声哼着,爽得快要脱虚,贺殊轻易地把他捞进怀里,暗忖这次药是不是打过了头。

他把林尧脑后的绳子解开,拿出口球扔到一边,林尧那些没来及吞咽的口水一下流了出来,他本能地回头,往贺殊怀里钻。群?⑦ 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还要,给我……”他眼里含着水光,嘴唇也亮晶晶的,贺殊擦着他的眼角,把那块搓到泛红,林尧被他弄疼了,眨着眼睛想躲。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