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谢惟范硬透了,暗地挺动,龟头慢悠悠地在她尾骨轻笃蹭磨。

好不解馋。

他有些后悔故作大度,憋得一身欲火无从宣泄了。

0023 好犯上者(八)/H

谢惟范双手抚握在凌湘的大腿,时而挪到腰臀,顺着她一起摆动,感受软物滑过的痒意。

腹部被蹭出长长一道水痕,凌湘扶按在他胸膛,把腿分得更开,露出红肿充血的花蒂,在沟壑分明的腹肌来回捻磨,似小嘴张开,反复吸吮下方的肉体。

谢惟范身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凌湘从没注意过,没想到先一步对这些疤痕有怜爱的竟会是身下那张嘴。

她情潮正是高涨,慢慢加快了扭动的速度,蹭着蹭着更是整个人向前弯去,仅为了让肉核与之贴得更严实。

阴蒂传来的快感不比抽插时少,尤在自己的掌控下,速度乃至力气都由自己把握,短短时间她已历几波高潮,身躯止不住地发颤,嘴巴微微张着,口涎顺嘴角滴落,眼睛早蒙上一层薄雾,叫她不再细想身下人是谁,逐渐迷失在性事之中。

“……好硬……”

凌湘扶住抵在后缝的阳具,摆腰时刻意蹭得更后,在磨屄同时撸动肉茎,花穴流出的淫水给了足够的润滑,使肉体之间的摩擦几乎没有阻碍。

谢惟范似有口气憋在胸腹,不止下体硬得发痛,就连肚腹亦生出被火燎过的灼热,烫得砭骨,视线落在凌湘的脸上,通身的急躁却忽然有所减缓。

能带来欢愉的人有很多,得一场乐极忘形的性事更非难事,可这些年只有凌湘叫他牵肠挂肚,容忍她一再冒犯,仅为了在她身上挖出更多不同。

他轻抚她的脸颊。

凌湘微微侧头,喘息着拎起他的手改握在摇晃的雪乳,自己则两手背去,继续碾磨。

她不是个情绪丰富的人,却会在床事上宽容自己,展现出许多异于平日的表情,而谢惟范总会痴痴看着,为之分神。

他盯着凌湘,耐心欣赏起来。

小至剜他血肉时的呲牙咧嘴;大至意乱情迷时的酣醉神色。

这样的秀色可餐,足以叫他为之沉沦,且不得不承认自己早栽倒她手了。

他只能放任自己低头,用哑得不成样的声线,一字一句地问:“凌湘,回王府吧?”

那湿漉漉的眼眸似与他在半空相接,定睛一看却只余迷离,耳边回荡着她渐趋急促的吟喘,紧接是腰身被用力地缠夹,而身上的人儿满身战栗,不过瞬息,绷紧的腹肌便盛满她的蜜液,花缝将闭未闭,彷佛还流着方才交欢遗下的精液,雪阜淋漉一片,尽显绝色。

凌湘拂开被汗水濡湿,半黏在脸的头发,目光早没了方才的情动。

她翻身下床,取了块布擦身,略过问题,瞥了眼他下身,语气淡得像在说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软了。”

谢惟范闭了闭眼。

多年前被她挖去心中一块肉,破洞随时间渐渐扩大,慢慢将整颗心蚕食,唯余一个破烂的外壳。

尚需跳动的心,血淋淋,空落落。

0024 好犯上者(九)

晚春仍有凉意。

凌湘已洗净身子,正披着薄衣坐在院中,细嚼慢咽地继续她早已冷掉的晚饭。

谢惟范刚在浴房出来,带着一身水气,欲将人抱在怀中,凌湘余光一瞥,侧身扭躲:“起开。”

“粮米吃完了?”谢惟范扑了个空,自若地坐到她旁边,道:“明日让人送些来。”

凌湘嗯了声,没能和过去彻底断绝关系,倒不仅有坏处。

谢惟范就这样望着她半天,又看了看关榆正房间,想起只有他能听到的窸窣杂音,笑道:“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还真引起了凌湘的注意,她拎起馒头把肉夹进去,认真思索起来。

听见爱慕之人和旁的男子缠绵,一般都会有所怨怼,失落愤怒皆是常事,可她似乎忘了,自己身边并没有正常人。

谢惟范不是,关榆平也不是。

一个喜欢把性事做得死去活来,另一个更是游离村外的异类。

那么,被关榆平带大的关榆正,又怎会是正常人?

凌湘神色凝重,纳闷片刻,决定先解决其中一桩烦事:“你别再来了。”

顿了顿,又道:“米粮我也可以不要。”

大不了下山时一道买回来罢了。

谢惟范偏不松口,两眸弯弯,笑意不达眼底,问:“没有营生,你哪来的钱?”

他不过随口一说,凌湘却似被点燃的炮仗,唰地站起,紧揪他松垮垮的衣襟,语气冷若如刀锋:“若非你手下官员草菅人命,我何至于为此烦恼?被一句话定罪的人何其无辜?榆平又有何过错?”

谢惟范听她提起亡夫,心生不悦,剑眉低压:“宁枉毋纵,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王法?”

凌湘垂目看着他,眼中或有痛苦,更多的是悲怜,只觉本性难移这话怎么听都是对的。

无论过去多少年,在她面前如何做低伏小,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权贵。

“你眼中还有王法?”重新认清事实的凌湘显然更平静了,松开手上下打量他一番,不屑道:“倒只看出有深山奸淫寡妇的闲心。”

谢惟范咬牙切齿:“凌湘!你是王府的家生奴,本王随时可以带走你!”

“没有卖身契,你用什么理由带走我?”

他如鲠在喉,王法二字杜绝了将她掳走的念头,最后竟只能试图模糊两人的身份差距,自认为恳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