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肉茎早硬得发痛,垂眸间瞥到的春景也确实如此。
龟头紫胀,顶头的小孔张了又合,前液汩汩外流,浇满柱身,淋在高攀在上的贝穴,和春水混成粘稠发亮的晶液,在月色的照耀下格外淫靡。
谢惟范稍一倾身,性器下滑,将阳首抵住穴口,沾满汁液便挺腰捅了进去,第一下便入得极深,饶是凌湘也没忍住哼哼几声。
不久前还因家中有人而压下喘息,今日却破例叫了出来,谢惟范不动声色地打量凌湘,见她被自己顶得起伏不停,那对奶子上下晃动着,仍控不住偶尔飘忽的眼神,他挑眉顺那方向瞥去,正是她适才出来的地方。
谢惟范叼住乳尖向外扯,含糊道:“看我。”
凌湘跨坐他身上,脚不沾地,几乎一切都交给他主控,自觉少了几分趣味,若不是他那玩意足够大,每次进出都能把穴塞得满满,她是不可能放任他乱撞的。
谢惟范记挂着前回的忍让,这次像讨债般急凶起来,一手继续揉搓绵乳,另一手紧箍她的腰向自己压去,挺腰的同时拎着人站了起来,把凌湘放到了石桌狠狠操弄。
“嗯啊……啊!”
隔着衣服都能感到透心凉意,凌湘被冷到脚趾蜷缩,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拉扯间二人衣衫散乱,夜风顺着缝隙钻进身体,撩起一身鸡皮疙瘩。
凌湘蹙眉推开他,发现推不动,刮了他一耳光。
谢惟范偏了偏头,笑得恶劣:“用点力。”
凌湘啐了一口,连送几个巴掌。
谢惟范摸了摸瞬速踵起的脸颊,吐出血水,抽插得更卖力:“继续啊。”
肉体相碰的声响不绝于耳。
耳光迟迟未落,身体的热度使手心的疼痛变得清晰,凌湘举着手,最后一巴却滑过他下颌,落在他胸怀。她拱起腰,揪着衣襟把人拉至面前交吻,悬在半空的足踝被冲撞得一颤一颤,银铃声随二人的姿势忽大忽小,昭示了每一次的深入,唤醒她最纯粹的欲望。
铃铛的奏乐早不成调。
凌湘舒爽极了,唇瓣轻启,声声细喘自喉间溢出,时而腿心大张,时而夹足在他腰后,每个动作都令穴肉绞得愈发的紧。谢惟范甚至能感到花穴泛滥的潮水正将他寸寸推离,俨然是高潮的前兆,遂上手按在阴核揉弄,不消多时更是顺势退了出来,连带拔出一汪春水,浇湿半身。
他看着凌湘全身因极致的快乐而抖动,吟喘不息,在茎身粗暴地撸了几下,又欺身对准小穴插进去。
“换个姿势……”
凌湘环在他后颈,稍用力将人拉向自己,胸脯压上他坚硬的胸膛,乳尖相抵轻磨,谢惟范喘着粗气,垂首含住她唇瓣,这才捞起腿弯走了起来。
“你、谢惟范,这样太深了!”
凌湘哪想到他会边走边做,本就酸胀的甬道因重力把阳具吃得更深,龟头几近被卡在深深处,进退不得,碾磨似地嵌在里头,她呜咽不住,如野猫引人喂食时的撒娇,哼得极轻,叫得极软,待人靠近却只迎来一张利嘴
“凌湘!”
0022 好犯上者(七)/H
谢惟范沉声斥喝,颈侧传来剧痛,他额角青筋突突,差点将人抛出去。
见临时起义如此奏效,凌湘如受鼓舞,双手攀附得更紧,牢牢挂在他身上,两张嘴咬得又深又狠,似非要他掉出一块肉不可。
谢惟范怒极了,原还想进房里舒服地做,这时也起了逆心,重重将人抵在门前抽送。
凌湘后背硌得生痛,偏还被逼抬起一条腿,不仅整个人朝后倒,连带耸动时的重量都全要受着,她死不松口,欲将喉间的呻吟通通抑住,好叫他不得痛快,却抵不过对方被快意侵蚀了理智,偶尔漏出的声声娇喘反成了催化剂,直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何谓怜惜。
何况那叫人销魂的穴肉张翕地绞着异物,将他的粗硬含得极紧,身下人愈近高潮,性器传来的快感愈是复杂。
他承载着痛感,哪怕被花肉粗暴地裹夹其内,如何艰涩前行,这样的性事仍能叫他沉醉其中,为之上瘾。
乖戾的交合同样在凌湘身上扬起波澜。
每波浪潮都在她脸上荡出欲色,她微弓着腰,忽地牙关一松,怔怔望着自己啃出的伤口泛着水光,唾涎正裹着血液流至颈窝,淡粉色的血划过锁骨,和男人肏弄的汗水相迭,一路滑下,最终在交合处汇流。
再往下,是从她穴里淌落的精液和潮水,水渍遍地。
***
只做那么一回,谢惟范尤嫌不够。
高涨的性欲使人忘却疼痛,他轻抚伤口,尽管摸了满掌鲜血,眼睛也仅看得见面前玲珑有致的胴体。
凌湘尚未缓得过气,身体仍微微抽搐着,她忘了有多久没体验过绝顶的欢愉,毫无怜悯地被捣撞,总叫人难以适应,亦难以忘却。
她冷冷看着谢惟范,猝然被他痴迷的眼神吓了一跳。
谢惟范拨了拨软掉的性器,不消几息又已雄赳赳地昂起头,下压的两指甫一滑开,整根阳具就回弹向下腹,撞出极沉的声响。
“软不下去。”
凌湘下意识夹腿拒绝:“我没吃饭!”
谢惟范恍若未闻,直接挤手在她腿间流连:“再一回就好,大不了按你的节奏来。”
说罢,便一把抱她进房,躺卧床上,岔开她的腿按坐到腰间。
随两腿微张的小缝湿淋淋地抵在下腹,软肉正好陷进腹肌上,谢惟范曲指刮了刮肉蒂,就着门外月光看彼此拉出一丝粘稠,挂在指骨的汁水被自己的血染出淡淡红色,忽地莞尔道:“看,上下两张嘴都把我咬出血了,总得补偿些许。”
“况且……”
谢惟范重重拍在她臀肉:“本王大度,甘愿被你利用,可别顾着自己爽够就算。”
实话说,下午垫肚子的两个馒头还在胃里,凌湘就是单纯馋了,惦记着那角腊肉。
可衣服脱了,做也做了,诚如他所说,嘴馋这事儿,一回岂能餍足?
腰肢轻挪,花穴完全避开硌人的阴茎,恰好将它卡在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