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
婚礼进行中(上)
美丽的土壤上不仅有悠闲度假的旅客,同样不乏猎艳的和群体。陆南渊很有吸引力,他站在哪里都会引起旁人的目光,封玺和他一起出门那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了。
Omega看他的英俊与气度不凡,Alpha看他身旁漂亮的配偶。
如果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也许会有人端着一杯香槟,踏着柔软的沙粒在海鸥鸣叫声中过来进行一场优雅的搭讪。但封玺从来不会故意遮藏代表所属的戒指,他大大方方挎着陆南渊的手臂,对那些试探性的目光熟视无睹,路陆南渊既然占有欲强,那他也愿意给出一份安全感作为主人,也作为唯一的伴侣。
不同于北半球的寒冷,从远处树林中吹来的风温暖又柔和,直吹得人浑身懒洋洋的。
有人在岸边打排球,也有年轻夫妻带着孩子在挖藏在沙子底的寄居蟹,两人漫无目的地散步其中,路过各式各样的人,中途路过了一个正在搭建中的台子。
封玺只瞥了一眼,便毫无兴趣地收了目光。陆南渊看着工作人员搬来桌子,似是要举办一场晚宴,封玺应当是对这些活动有所了解的,但是他的心思现在也不在这上面,便也回过头来,因为他太了解封玺的性格,若是自己多嘴一句,很可能会调动起对方的兴趣,然后引来某种超出自己预期的“好事”。
直到走到人烟稀少的礁石区,封玺才松开搭在陆南渊臂弯的手,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知是单纯的打趣还是真有心算账,“刚才出门前还和我赌气?”
陆南渊浑身紧绷着,走了这么长的路,他一刻都没有松懈过。也许穿着防晒外套的人在海滩上很常见,但外套下缠着束缚绳的一定仅此他一人。
余光里没有陌生人,这让他神经稍微放松一些,他脑袋主动贴上封玺的手心,解释道:“没有,只是第一次这么出门,不太适应。”
“哦,等以后习惯了就好。”封玺随口道,手指勾在他外套的第一个扣子上,单单命令了一个字:“脱。”
陆南渊还在为他那句“习惯”而苦恼,要知道他并不想做一个暴露狂,哪怕他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在这种环境里逐渐亢奋。此时领口被拉扯的力道大了些,他垂眼看着那个正一脸戏谑的人,弯腿跪在沙子上,一边动手一边按规矩来回应:“是。”
他进入状态一向很快,这是封玺亲手调教出来的。他早就摸清了封玺一举一动的含义,也擅长从对方表情的细微变化里捕捉到真实情绪,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任性,什么时候必须听话。
薄薄布料褪下后,海风毫无阻碍地抚上他覆着道道红绳的光裸身体。药效早就折磨得他够呛,没了布料的遮挡,一点微风拂过也能令他起鸡皮疙瘩。身体获取的负面感受远超于享受,难耐的痒麻感侵蚀着被摩擦过的地方,像残留着几团蚂蚁来回啃咬不停,用不少力气才能忍住不乱动。
封玺晾了他几分钟,将口袋里的短金属锁链扣在了项圈上,又在他下巴上挠了两下,弯腰亲了亲他的嘴角,算是对他听话配合的奖励。
皮肤被摩擦留下浅浅的痕迹,陆南渊仰着头去追吻那只手背,封玺却及时退开让他扑了空。开放的环境难免令人心神不宁,这虽然不是头一回在野外进行调教,但他仍旧会为此感到紧张。不过也就只是紧张而已,他的一双眼睛紧紧追随在面前的青年身上,没有任何东张西望的举动。
“刚夸你一句就又开始不自觉了?乱动什么?”封玺懒懒散散地说着责备的话,语气里倒没多少责备的意思,只是对他时刻想占便宜的行为感到好笑。本来就是出来度假的,他更想让陆南渊享受到这种过程,见男人瞬间重新绷紧了嵴背,他挑起唇,手指勾起胸前的那根绳子,让它在乳粒上重重摩擦几下,得了对方一哆嗦的反应后笑着说道:“到底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本来你就喜欢这样?陆先生,每一次在外面你好像都很兴奋,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我不碰你,你下面这个小洞里也会流水。”
陆南渊头颅高抬,流畅地说:“是因为您在我面前。让我兴奋的不是任何调教方式,而是您,这点您再清楚不过了。”
“花言巧语,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吻你?”封玺微微眯上眼,他对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没什么抵抗力,因为他再清楚不过那些话全都是这人真情实感的表露没有人会拒绝一颗鲜活跳动的真心,更何况他已经为这颗心而融化了。
但享受并不代表他就要手下留情,陆南渊用嘴和他表白,那他就礼尚往来,给他身体更多的快乐。
陆南渊看着他红润的唇,想着离开房间前的那个吻,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了:“如果您愿意的话。”
“哼。把舌头伸出来。”封玺伸手蹭过他的下唇,指尖便触到一片柔软。他两指夹住对方探出来的舌尖,逗弄一样向外拉拽,又顺着口腔往里捅去,直摸到嗓子眼感受到喉口的收缩挤压才停下。
对上陆南渊漆黑专注的眼睛,他慢慢敛了笑意,像是一位例行为病人检查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勾起手指,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挠起脆弱的粘膜,等男人下意识发出“唔”一声呻吟时,冷淡地命令道:“禁止吞咽。”
陆南渊屏住呼吸,缓了缓才压下喉咙下意识想排挤异物侵入的动作。喉咙是任何人都敏感的部位,脆弱得不堪一击,在外他的脖子被拴在青年手中,在内又被另一只手所占据,现在看来他上下地致命点全都掌控在对方手里,根本没有挣逃的余地。
膝盖抵在结实的小腹上,封玺踩着他的阴茎,垂眸看着陆南渊的脸渐渐因呼吸不畅而攀上一层薄红。他耐心地看着,欣赏着陆南渊的变化,他是爱看这健康的肤色为自己而染上情欲模样的。
浪花拍在两人所站的这一小片落脚点上,撞击上礁石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水珠,每次擦过肌肤都会引起一阵颤意。陆南渊有些分不清眼角处是不经意沾上的海水还是积聚的生理泪水,封玺的脚心柔软又冰凉,却压根降不下他性器的热度,在身体的掌控权丧失后,他的五感变得更为敏感,口水顺着嘴角溢出,胸口因极力克制住的喘息而缓慢起伏。
封玺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他一向喜欢乖巧听话的小狗,对于陆南渊更是从来不会吝啬他的宠爱。他眉梢一挑,在陆南渊来不及警觉的同时将停滞许久的手指用力往里探入,灵活地向下一压,男人猝不及防地反射性干呕,眼圈也瞬间红透了。
“你分心了,宝贝。”封玺重新笑起来,似乎陆南渊的失误让他很愉快。他把沾着的口水随意地擦在男人胸前,借着濡湿感捏了捏那颗挺立的乳尖,在陆南渊还狼狈着哆嗦时拽紧了锁链,迫使对方向上抬起身体,随后轻吻住亮着水色的唇角,不允许那张嘴里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陆南渊被他拽得一趔趄,饿狼一样仰视着那张脸,封玺现在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像浑身还未消散的瘙痒感一样让他疯狂,想要挣开折磨的想法更加强烈,下方被牢牢制住小幅度来回碾压的阴茎也更加挺硬。他满脑子只剩下欲望,有一瞬间他是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的,也不怎么在意是否会有人经过了,他只知道封玺就像一潭沼泽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玺玺……”
“嗯?”
陆南渊一哽,嘴唇又紧紧闭上了,央求的话咽回肚子里。因为封玺握住了他的阴茎前端,灵活的手划过被捆住的龟头,极有技巧地套弄起肉棒,顶部和冠状沟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前列腺液绷不住地顺着马眼往外流,封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吧,什么事?”
被爱慕的人所触碰给人造成的可不止是身体享受,陆南渊腿根抽搐起来,他喘息一声,一边压着封玺的手腕让他更用力地抚摸自己,一边说话也不连续了:“哈……没什么,只是想叫叫您。”
“你在和我撒娇吗?”封玺用指甲搔刮着尿道口,逼得陆南渊下意识挺了挺腰。他喜欢陆南渊这幅样子,一只豹子收起了獠牙和利爪,乖顺得像只猫一样伏在身旁,满脑子的事情全都被抛了出去,眼里只能看得见自己。
陆南渊深吸口气,沉声道:“或许是的。”
有致痒效果的植物汁液和封玺的抚摸合在一起无疑成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快感的源泉被不断激发,一波波电流强烈到冲击全身,热量和所有感官都聚集在下身,那种刺激的快感化为了实体,整个人只能随着封玺的动作浮浮沉沉。就在因快要攀顶而肌肉痉挛时,封玺却又果决地松了手,和他玩起了熟悉的套路。
“好像有人朝这边来了呢。”封玺轻笑着在他阴茎上狠揉一把,看着液体浸透了绳子,等一瞬间的射精感消退下去,又揉捏起两旁敏感到极不舒服的软肉,以这种恐怖的方式让它再一次濒临边界。
陆南渊因他的话分了一瞬的神,憋到通红的双眼盯着封玺的手,他反复舔弄着不断吸气而导致干涩的唇,想象着那只手变成了青年紧热的穴裹吸着他的龟头,竟是被脑补而调动起体内的兴奋细胞,呻吟着溢出一波水液。原本就持续发作的痒意被升高的体温放大了数倍,短短时间阴茎涨得发紫,在红绳的装饰下有种狰狞的诡异美感。
封玺惊讶于他的干高潮,这还是陆南渊第一次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原本打算停下的动作变本加厉起来,凌虐一般掐着不断抖动的肉棒,逼得男人抽搐着倒吸一口冷气,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心和毛发。
“真骚。”他借着润滑握拢五指,快感聚集没多久后憋闷的痛感取而代之,陆南渊闷哼着并拢了腿,额头上的汗滑到脸颊,所有的感觉都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在身体上越来越强烈地堆积,砂砾带给肌肤的微微疼感已经完全被感官忽略,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玩坏掉。
“把腿分开,让你合起来了?是想把鸡巴藏起来不让主人玩?”封玺甩了他一巴掌,发出“啪”的闷响。
陆南渊紧闭上眼,他跪回原来的姿势,想要屏蔽掉视觉上的冲击给身体带来的影响。封玺满足了他的想法,将眼罩在他后脑勺系了个结,接着他感到身上突然一轻,麻绳的束缚感消退,温凉的海风扫过被遮在下方的肌肤,短暂地令他松了口气。
“别以为解开了就是允许你能射了。”封玺拍了拍他的阴茎,咋舌道:“忘带束缚环了,自己忍住,水可以淌,但精液要是流出来一滴……那边不是在搞活动么?今晚你就等着去台上公调吧,喜欢射就射给所有人看。”
陆南渊额角青筋直跳,声音完全哑了,语气有些凶:“只要您不挑逗我,我就能忍住。”
他现在觉得看不见也是一件苦恼的事情,这让身体对封玺的一举一动更加敏感了,他甚至会去想封玺的表情,去想封玺那双漂亮的眼睛鄙夷地望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去想那只戴了戒指的手抽打自己肉具时甩出去的液体融进潮湿沙滩的画面,这些都令他的兴奋度难以降低,甚至还会因脑补而更加期待。
“挑逗?”封玺冷笑起来,指甲沿着沾抹了发痒液的地方划过:“会有主人和自己的狗调情?”
身份上的贵贱强调让陆南渊浑身一激灵,尖锐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他本能地挺动下身就着姿势做了个抽插的动作,还没能让舒爽的感觉延续,封玺已经扯起项圈上的锁链,让他换了个动作:“腿分大点,手别去背后,屁股往下坐。”
刚艰难地按照要求调整好姿势,封玺的气息就忽然出现,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信息素的味道。这意味着封玺已经贴得很近,他也的确感到有一双手搭在了自己肩上,同时耳边熟悉的声音轻得宛若叹息,又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也只有我会,知道了么?”
他对封玺的味道尤其敏感,那种甜腻的清香已经刻入骨髓,游走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动着他的所有情绪和心跳。这种和告白无异的话令人心动得厉害,在情欲膨胀到一定高度,骨子里Alpha的占有和暴虐欲让他难以把控,可真当吻落在封玺的脸上,却又是温柔轻盈的,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把人给碰疼了碰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