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见几次三番的要求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颇为无奈,也不知道这只大狗今天犯什么轴。最后没办法,只好先享受现在这样舒缓的交尾,一边跟他分析这个岛的问题。
“这帮盗猎者应该有个聚集地,不然……哈啊就是那里再多……嗯”云芽持续被性器顶在敏感上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努力压下发颤的声音找回平时的语调才继续说,“不然没有放出石巨人的意义,唔再快一点。”她轻打几下催促着,现在顶上的地方特别舒服,过了这劲儿再想有感觉可不好找,“他们应该有不少人,今天杀死的那几个如果没有及时归队的话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从而逃离这里,咱们明天得抓点紧,尽快找到他们。”
奕湳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表示知道了。
云芽仰起头还想再说什么,穴内的性器前段在这时微微张开,更好的摁揉上湿软又敏感的穴肉,迫得她不由轻叫一声。撑开的穴颤抖着向内收缩,紧紧的裹住操入进来的硕大性器,不用记影石记录她都能想象得到交合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在无数次交尾中已被操熟的穴吞吐着超出体型的性器,平坦的腹部随着每一次的进入顶出一个凸起,而搅出白沫的爱液挂在螺旋的性器表面缓缓的向下滴落……这样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让人脸颊绯红,心跳飙升,更别说她就是这个承受方。可这样的心跳仿佛一丝一毫都传递不过去,两方各自跳各自的就跟他们的想法一样完全不同频。
云芽侧过脸贴靠着奕湳起伏的胸腔,体型差在这时候的不好就体现出来了,眼神的对视最能表达心中的情绪,这是跟魔幻生物最好的交流办法。可现在,他们谁都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傻子。”她低喃自语。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来开始寻找盗猎者的踪迹,按照设想这群狡猾的混蛋除了石巨人这个保险,应该还用了各种消除痕迹的办法,不然不会这么久都没被发现。
“奕湳你今天的任务比较艰巨,你的嗅觉和听力不会受到魔法的干扰,是今天的主力,坚持坚持,找到他们就结束了。”云芽坐在奕湳背上拍着这个大家伙。
灵活的尾巴代替回答碰了碰她的后背,云芽转过身抱住花形的嘴给予亲吻:“出发吧,找到他们,毁了他们。”
这一找便找到了半夜,他们环着石巨人的栖息地进行地毯式搜找,几乎走遍了半个岛都没有任何收获。垂头丧气之际,奕湳昂起头朝一方闻嗅,一股奇怪的味道隐隐从那个方向传来,他用尾巴推了推云芽让她抓牢,直直的往气味散发的方向冲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云芽也闻到了那个味道,是一股混合着多种违禁品的恶臭,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他们找到了盗猎者的大本营。
这里地处密林与平原交界的一处低洼地带,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成了最天然的屏障。营地四处点着篝火成为唯一的照明,视野所及的,简陋的低矮房屋里传来各种粗鲁的叫骂声;一名喝多的人冲出来呕吐,从敞开的门内传来魔幻生物虚弱的呜鸣还有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而遍布在各处的一个个小水洼中不知混杂了多少种魔幻生物的鲜血,他们的尸体随意扔在地上任由其腐烂发臭,食腐类的生物趴在上面啃咬又把尸体撕扯得面目全非。这一切与空气中弥漫的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云芽头一次升起浓厚的杀心。血从紧握的双拳中滴落,奕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她展开掌心露出被指甲抠出的伤痕,血不断冒出,一个微光过去那里恢复如初。
“这种轻易就能恢复的小伤跟眼前的这些怎么能比,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把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云芽几乎要化身成恶鬼,她说到做到,一定要让这些连呼吸都在污染空气的垃圾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暂且撤退回密林,云芽掏出手机搬救兵,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盗猎者还是有点吃力。
“芽芽出什么事了?苏密拉岛上的考察遇到难题了?”玛纳亚知道云芽这么晚找她肯定是最紧急的情况,她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我需要帮助。”云芽一开口彻底绷不住心底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最后放任自己哭泣,哽咽地跟玛纳亚说自己看到的地狱。
“芽芽,我的小宝贝你别哭了,我这就来。奕湳,对就是你,给我好好安慰芽芽,你也知道她有多喜欢魔幻生物,不要让她那么自责。”玛纳亚少有的严肃起来,在电话里命令起奕湳。这一次他不介意,她说得没错。
云芽挂上电话后抱着奕湳哭了好一会,她的心好痛,这么多的魔幻生物在这里被无情绞杀,要不是偶然被他们撞见,还不清楚这样的地狱会存在多久。
奕湳轻蹭着云芽给予安慰,甚至连尾巴都用上了。他越来越痛很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异和语言不通,他现在想捧起她的脸拭去上面的泪水,想像玛纳亚那样说出安慰的话语,可他却只有这种笨办法。最后奕湳的胸腔里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声响,这是他们种族间安抚受伤同伴的声音。
“谢谢你。”云芽抱紧奕湳,她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最亲近的成员他们是不会用这种安慰方式,她对他将自己归类为可亲近相处的对象很是开心。
0035 苏密拉岛篇完结·事后的处理与安置
奕湳对玛纳亚的评价:时有用,时碍事。
在这个满是焦糊味的地方寻常的嗅觉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奕湳张开花形的巨嘴接收空气中驳杂的气味。两人跟在他身后期盼设想中可能存在的幼崽没有惨遭毒手,也希望奕湳能再快点,早一分找到,存活的概率也多一分。
奕湳追寻着气味终于找到一处掩藏得很好的地下室,他扒拉几下做好标记,等着云芽使用魔法破开。
随着一声巨响,掩藏的大门掀开一角,里面的情况几乎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汇;排泄物的恶臭混合着腐烂的味道呛得人睁不开眼,等味道散去就见各族的幼崽们混关在窄小的笼子里。他们一个个饿成了皮包骨,还有几个因为伤口感染几乎快死了,要不是顽强的生命力支撑着,不然根本坚持不到现在。他们看到云芽发出虚弱的哼哼声,似是恐惧陌生人的到来,又带着一丝期盼向她求救。
云芽心疼坏了,忍着泪水把这些幼崽放出来用魔法一个一个给他们检查和治疗,小家伙们从未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立刻把她当救世主一般黏得厉害。
玛纳亚趁着云芽在里面救治的时候开始清理外面所有的线索;不论是尸体、脚印还是能辨认出身份的魔力分子,甚至利用自己的契约变换了几次形态伪造出这里被魔幻生物袭击的假象。等云芽用悬浮术带着一群像卫星环绕在身边的小不点从地下室走出来时,玛纳亚这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云芽又加了几处伪装才让玛纳亚重新化成龙把他们暂时送回家。
安顿好那些小不点后玛纳亚马不停蹄地回自己家搬救兵,他们家作为老牌的精神附身契约使家族在魔幻生物研究的领域也有一席之地,能更好的安置这些幼崽。
然而几天过去了,玛纳亚一点消息都没有,手机也不接,云芽被这群小不点折腾得累到崩溃,眼底已经有了黑眼圈,但被毛茸茸围绕也算是痛并快乐着。
只有奕湳全程都是痛苦的,他觉得自己是最惨的那一个。
当天他们一回来,云芽为了给这些小家伙有更多的活动空间,就把他强行变小了,这他能忍,毕竟之前也是如此。到家的这几天云芽推掉了一切亲近的行为,虽然不甘但也能忍,毕竟她忙得实在脚不着地,奕湳也成了工具狗跟着忙前忙后。
最不能忍的是回来的第二天,云芽难得有一丝喘息的时间,做足了勾引准备跟奕湳好好交尾一次舒缓压力。然而性器都进去了,好听的呻吟声也起来了,他一如既往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准备开始动的时候听到一阵窸窸窣窣。
睁开眼就看到奕湳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一片大大小小的荧光在黑暗的房间一闪一闪那群小不点正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围观。这让奕湳性致全无,他还不至于在幼崽面前交尾,之前还硬挺的性器一下变得软软的从云芽体内退出,这遭到她的好一顿嘲笑。不过得到了她的亲吻,奕湳越来越喜欢云芽对他做的这些亲昵举动,至少这代表着自己在她心中占着一点分量,足够她做出这些事。
而等那些小不点熟悉了家里的环境不再小心翼翼的只缩在一个地方后,奕湳的噩梦开始了。
这些小不点把恢复了原本体型的花尾狼当成了游乐场,在他身上钻进钻出爬来爬去,还没轻没重的对他又挠又抓,有的还上嘴去咬。面对这些没轻没重的攻势,奕湳为了以防万一把性器收回去了,开玩笑,受伤了的话以后影响他在云芽心中的地位怎么办!
这段日子奕湳简直快被折磨疯了还不能发火,这些幼崽可是云芽的宝贝,天知道她会从哪里突然出现告诫他的牙齿和爪子别伤到他们。暴脾气的花尾狼哪受过这种憋闷气,他快要憋出病来了。
也因如此,奕湳头一次对玛纳亚出现在云芽家极其激动。
玛纳亚这次就是为了带走幼崽而来,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了很多人进了家,有条不紊地把那些珍惜的魔幻生物幼崽运送去更好的地方妥善照顾。这些人穿着统一黑色服装,脸上纹着各式的花纹这是艾库里纳家外围成员的标志,玛纳亚作为本家最受宠的孩子可以随意调动他们。
这是除了家里人外只有云芽才知道的事,玛琪纳·亚历克斯,也就是玛纳亚是她的假名,而她的本名为玛斯莉·艾库里纳。艾库里纳这个姓太有名了,在魔法师之间几乎是传说中的存在,她不想在外面被这个姓氏束缚才用上了假名,之后玛纳亚这个昵称反客为主彻底成了她的名字。
“没被谁发现吧?”云芽说的是一直在她家周围盯梢的调查员,她这段时间作为嫌疑人正在排查中。
“这你放心,我为此特地带了几个能隐蔽行踪的过来,你最好问问我有没有事。”玛纳亚可怜巴巴地晃着云芽的胳膊。
“你怎么了?”
“我太惨了!我一到家还没开口呢就被揭发了,好一顿臭骂……”玛纳亚往云芽肩膀上一靠开始跟她腻歪,“都怪沃柯!就是那头龙,她还把你释放的那些你自创和改良的魔法到处宣扬,当家也有龙的契约很快就知道了……”
“可怜的玛纳亚,你受苦了。”云芽抱抱她,好好安慰了一番才继续问,“沃珂做的这些对我有什么影响吗?”她不太想被这样的家族盯上。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终于同意你当我朋友了。”玛纳亚翻了个白眼,“那帮老古董让人火大。”
“呵,确实。”云芽真想会会他们,给他们一发她新创的龙吼炮。
小家伙们在那些黑衣人有条不紊的撤离下一个不漏的离开了云芽的家,虽然这段时间她快忙疯了,但被一群毛茸茸围绕还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她觉得她会想他们的。奕湳可不会想念,那些小不点终于滚了,云芽又是只属于他一个的了,他要上床跟她睡觉,不交尾也没关系,他想贴在她身边。
然而玛纳亚可没打算让他好过:“我今天要住在这里跟芽芽贴贴!”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奕湳气得发出威胁的警告声。
“芽芽你听,奕湳吼我,你这个炮友是什么情况?憋急了吗?”玛纳亚的嘴还是那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