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玛纳亚说的没错,云芽很强,如果不是她真心喜爱他们的话,就凭他为发泄被抛弃在碑郁幽林的怨气而进行的卑劣的交尾,和之后毫无节制的求欢这两点,就够拧断他脖子不知道多少次。奕湳的本能让他瑟缩了。

云芽从奕湳的眼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情绪,对此她太熟悉了,从小到大不知看到过多少次,没想到连他也是如此。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捶打着奕湳咆哮道:“不许怕我!不许退缩!不许逃跑!不许丢下我!”说到最后她痛苦万分地抱住头大声尖叫。

童年的噩梦与孤独向她袭来,陷入无尽的黑暗中,那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没人会回应她的呼唤。

过去的遭遇击碎重新构建起的心,云芽陷入崩溃的情绪蹲在地上大哭。

那些个夸赞她的教授只知道她是天才,可又没有谁再去多探究一下在她踏进学院之前就经过的事什么日子,除了玛纳亚谁都不知道这份力量带给她多大的麻烦;不知道她的父母是如何惧怕她,将她推去人生最黑暗的深渊;又不知道她有多孤立无援,这一切直到来到学院认识玛纳亚之后才结束。而让她坚持下来的就是那些神奇又纯粹的魔幻生物,只有他们不会害怕她,愿意接触她,所以她爱他们。对于奕湳更是如此,她不想连他都怕她。

奕湳慌了,他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云芽,之前她只是会因为伤心去哭,因为委屈或者疼痛掉眼泪,但这一次巨大的心灵创伤使她变得歇斯底里。奕湳用鼻子轻蹭,把头靠在她的肩头,甚至发出讨好的声音都不起任何作用,云芽不停的哭,不停地捶打他,她说她讨厌他。奕湳不在意,是他先伤的人,他已经做好了就这样失去云芽的心理准备。

直到云芽哭累了趴在奕湳的肚子上睡着他才松口气,他只见过她嬉笑的样子从没想过会碰触到她内心的伤痛。他看着满是泪痕的脸不断反省,明明是在意她的,以为已经摸透了她的全部,却还是伤害了她,奕湳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0032 苏密拉岛篇其十四·盗猎者

该杀,该死!

接下来的几天云芽没再理会过奕湳,宁可踏着虚浮的步子走在林间也不愿坐在他的背上。奕湳不敢强求,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不时用尾巴抵在她后背作为支撑让她能省点力气,想靠这样的小动作来表示他的关心。

这段子日里奕湳简直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狗,发现危机第一时间冲出去;看到合适的魔幻生物不用命令就会冲过去叼回来放在云芽跟前。能做的,该做的全做了,只希望她能理理他。现在云芽一丁点表情的变化都能让奕湳紧张万分,他不知道自己的诚意够不够。

其实云芽已经原谅奕湳了,当他摆出一副全是他的错,请肆意使唤到满意为止的样子时就已经原谅了,更别提之后的悉心呵护。

她承认自己在人类和魔幻生物的事上极其双标,她可以一辈子讨厌人类但绝不会一辈子讨厌魔幻生物,更何况奕湳犯的又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任何生物,不管是普通的也好,被冠以魔幻的或者梦幻的也罢,他们本来就是遵从本心的行动派,像奕湳这样智商超群,拥有自我意识的魔幻生物更会对强者敬而远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云芽觉得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奕湳可能只就退缩那一瞬,说开讲明了这事就翻篇了,是她因为童年的阴影导致精神崩溃才让他现在这么小心谨慎。但她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没事了,她已经原谅他了。没有什么朋友的年轻小姑娘陷入纠结,一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奕湳个台阶下,现在说原谅太过生硬容易遭误会;二是自己说了一堆重话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她记得自己说了滚,说了讨厌,现在想想实在太过了。云芽这个不爱跟人接触,更不喜欢争执的人都没跟玛纳亚吵过架,她根本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开口才更合适,这就导致她纠结到了现在。

奕湳突然停下脚步转动耳朵朝一个方位辨听,云芽见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由紧张起来。

“出什么事了?”对奕湳说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

奕湳没有回应她,而是用尾巴将其卷到背上悄无声息地往那个方向冲去。一开始云芽还感觉莫名其妙,直到前方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人类?这样的地方应该没有游客,难道是同行?”云芽让奕湳把她放下,她打头阵的话不至于吓到谁。

然而等近了,听清那些人谈话的内容,云芽只觉全身的血液正冲向头顶,双拳不由攥紧。她不再隐瞒自己的存在大步走过去,猛地拨开碍事的气根露出声音的源头。

眼前的景象如同巨手扼住云芽的喉咙令她几欲窒息。几名邋遢的男人随意地坐在新砍出的木桩上抽烟吹水,而他们的脚下叠罗着十来只即将绝迹的,艳彩双翼鸟绚丽的尸体。

艳彩双翼鸟顾名思义有着艳丽非凡的羽毛,会根据阳光的强弱与角度的不同映出精妙绝伦的光彩;他们长有两对翅膀,其中最赏心悦目的便是他们长长的尾羽,在空中展翅翱翔时的姿态被誉为魔幻生物中的凤凰鸟。凤凰鸟不可得,他们就成了人类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又因性格温一度被当成宠物豢养。

但这种娇气的魔幻生物存活率不高,养成概率极小,也就让人类发现了另一个秘密艳彩双翼鸟死后,羽毛的颜色会变得更加炫彩夺目。这个发现成了悲剧的开始,他们被大面积捕杀只为在新衣上增添别样的色彩,导致他们的数量一降再降。这个情况一直到近几年由魔幻生物研究院出面禁止了对他们的捕杀才有所缓和,现存的几个族群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密林里繁衍生息。但艳彩双翼鸟的孕育极其困难,多重保护下他们的数量还是一直在灭绝线上徘徊,基本上属于杀一只少一只的状态。

然而,就在现在,她的眼前却有那么多只倒在那些人脚下。

云芽在心中咬牙切齿,难怪她进入密林以来一只艳彩双翼鸟都没有发现过,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现在看来怕不是几乎都被他们杀光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盗猎者!”云芽的眼中满是怒火,声音阴冷可怖。

那几个人毫不在意云芽和奕湳的出现,他们嬉皮笑脸在树桩上摁灭香烟,吊儿郎当地走过去。

“哟,这个组合新奇,难不成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丫头片子?听说你会跟魔幻生物交尾,哈,正好今天可以让我们开开眼。”其中一个男人说着下流的话,根本无视云芽眼中的杀意,他们从不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能做出什么。

在他们看来眼前的小丫头不过是靠着出卖年轻的肉体驯服了这头猛兽的无能小辈,他们联合起来轻易就能杀死这头花尾狼,没了它的保护她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奕湳最不能容忍这样的挑衅,微微旋开尾巴上花形的巨嘴准备给这些人类点颜色瞧瞧,或者杀了。他觉出了云芽的杀意,她肯定不会阻拦自己。然而云芽抬手拦住了他,她嘴里说着让我来的话,嘴角一点点向上翘起露出瘆人的笑,紫罗兰色的眼中却毫无笑意,只映着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她已经在心中给他们判了死刑,不过是几个魔法的事。

一瞬即逝的闪光在密林深处闪烁了几下又重新恢复原来的昏暗,云芽呼了口气,刚刚释放魔法的双手还有点颤抖,她揉了揉脸缓解僵硬的表情,才转过身微笑着看向奕湳。

“我对这类垃圾没那么友好,与其把他们送到审判所不如直接死在这里成为养料。”云芽对奕湳柔声解释,踩踏盗猎者还带有体温的尸体朝他走去。这些人的脸上还挂着生前胜券在握的表情,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强力的瞬杀。

云芽走到奕湳面前抬头看向他:“实话告诉你,这件事在我脑中预演了无数次,我今天终于动手了,没有杀害同胞的罪恶感,只有痛快,它们该杀,它们该死!”她咬牙切齿地瞥向倒地的尸体,死都是便宜他们了,她深吸几口气缓了情绪重新看向奕湳,“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

奕湳一如往常那样俯低下身将下巴搭在云芽的肩膀上,他再一次憎恨他们之间语言不通,不然他一定会告诉云芽这样的她危险又迷人,他的心已经是她的了。

与此同时,他张开花形的嘴叼起那些盗猎者把他们吞吃下肚帮她毁灭证据,利齿咬碎骨头的声音听了叫人牙酸。

云芽闭眼倾听,脸上浮现兴奋的潮红,她摸着奕湳的脖子对他说真乖。

最后杂乱的地上只留下几摊血迹。

0033 苏密拉岛篇其十五·寻找盗猎者营地(微h)

不同频的心跳。

为了不让艳彩双翼鸟的羽毛流通出去,云芽一把火焚烧了他们的尸体。熊熊燃起的火焰照在她的脸上,皱起的眉头更显得阴晴不定。与盗猎者的碰面让她意识到一点,石巨人和盗猎者这对邪恶的组合不可能正巧凑在一起。

这座岛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她想。

但这个事要暂时先放一放,云芽看向旁边的奕湳,她今天还有点其他事要做。

“我怀疑石巨人就是那些盗猎者放出来的,奕湳你再进来点,唔嗯对,再多进来些。”云芽说着也往下蹭了蹭让小穴能吞下更多的性器,“我说到哪了?啊,想起来了,像石巨人这种遗留下来的战时人造物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座小岛上,只能是人为放出来的。”

奕湳静静听着她的分析,继续当一个合格的按摩棒,控制着下肢和腰部的力度让性器在穴内缓缓进出。他正顶在一点,换着角度的戳弄,湿软的穴肉猛然裹紧,泻出一小汪春水。

云芽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整个人向后仰去,夹着腰腹的双腿跟着蜷缩向内收紧,邀请交尾的另一方继续深入。可奕湳就是不为所动,继续以柔得不能再柔的力度在她穴内抽插,搅出的淫靡水声伴着一旁篝火的噼啪声托起心中的欲,获得另一重极致的交尾体验。

但这些并不是云芽想要的,她摸着他扎人的硬毛,在心中无奈轻叹。

她原本想借着今天发生的事假装伤心寻求安慰也不能这么说,艳彩双翼鸟的死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现在想来心口处也有种憋闷的感觉。反正,她需要安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安慰这个词被她说得暧昧极了,那时她勾着他的下巴,头歪靠在吻部,口唇轻启:“奕湳,我很难受,你能安慰我吗?”说完还不忘亲了亲吻部,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嫌弃这些又扎又硬的短毛。

奕湳确实如她请求的那样进行了安慰,从让她踩肚子的普通安慰再到操弄小穴的深层安慰,但仅仅只是安慰。他觉得云芽不过是单纯的想交尾罢了,悲伤、愤怒的情绪需要找一个发泄口,而他作为炮友就该有安抚的自觉。他猜的不是没道理,但云芽更多的是想通过这样亲密的事告诉他,她没事了,原谅了。

为此云芽还特地找了一处能垫高自己的地方让他能从正面进入体内,想着跟他好好交尾一次让下面的穴吞吃掉他的全部。可奕湳从进入开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一直保持着轻缓的频率,连性器都只进来了一部分,摆明就是当一个任凭使唤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