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许北北的呼吸急促起来。

衬衫被粗暴地扯开,露出他平坦的胸膛和两点粉嫩的乳尖。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是那处让项承平着迷的秘密花园,粉嫩的女穴已经因为羞耻和恐惧微微湿润,而上方同样颜色浅淡的男穴紧闭着,像朵未绽的花苞。

“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嘲弄的笑意,“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倒是诚实。”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细缝,许北北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束缚带限制得动弹不得。

项承平从床头柜取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时,里面的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一串晶莹剔透的玉珠,每颗都有拇指大小,用纤细的金线串联。许北北看到那东西,立刻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嘘……”项承平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你知道逃跑的代价。”

他拿起一个黑色口球,不容拒绝地卡进许北北齿间。皮带在脑后扣紧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接着是眼罩柔软的皮革覆盖了许北北的视线,世界骤然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因此变得更加敏锐,他听见项承平解开皮带的声音,感受到床垫因对方重量而下陷,最可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串玉珠被拿起时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放松,”项承平的声音近在咫尺,“不然会疼的。”

冰凉的玉珠贴上女穴入口时,许北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第一颗珠子挤进去的时候,他发出闷闷的尖叫,脚趾蜷缩起来。项承平的动作既残忍又温柔,他一边缓慢地推入珠子,一边用拇指揉弄上方紧绷的男穴。

“这么紧……”项承平的声音沙哑,“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

许北北疯狂摇头,泪水浸湿了眼罩。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女穴贪婪地吞下一颗又一颗玉珠,内壁蠕动着试图包裹那些冰凉的异物。当第五颗珠子进入时,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前端可怜兮兮地渗出透明液体。

穻一细……

项承平欣赏着这幅美景,许北北被绑成最羞耻的姿势,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胸前两点硬得像小石子。最妙的是那处正在缓慢吞噬玉珠的粉穴,每推进一颗,内壁就会痉挛着将其吞没,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痕迹。

“十五颗,”项承平数着,又推入一颗,“我记得上次你只吃了十颗就高潮了,是不是?”

许北北发出含糊的呜咽。他的身体烫得像着了火,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从前后同时袭来。玉珠在体内相互碰撞,每一次轻微移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而项承平的手指此刻正恶劣地玩弄着他的男穴,指尖在入口处打转,却不肯给他真正的满足。

当第十二颗珠子进入时,许北北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的女穴疯狂绞紧那些珠子,前端射出一道稀薄的液体,溅在自己腹部。高潮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项承平轻笑一声,俯身舔掉许北北腹部的液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三颗呢。”

他无情地继续推进剩下的珠子,无视许北北微弱的挣扎。当最后一颗珠子消失在粉嫩的穴口时,他轻轻拉了下露在外面的金线,立刻引来许北北崩溃的颤抖。

“好乖。”项承平满意地拍了拍许北北发烫的臀肉,“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惩罚。”

他解开皮带,释放早已硬热的欲望,对准那处还在微微张合的小穴。没有任何预警,他猛地挺入,同时扯动那串玉珠。许北北的尖叫声被口球堵住,变成一声闷哼。他的内壁疯狂挤压着入侵者,却只能让快感更加剧烈。

“浪货没爸爸的大肉棒插入能爽?”项承平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

许北北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再次攀上高峰,眼泪浸湿了眼罩,唾液从口球边缘溢出。他的意识漂浮在痛苦的欢愉中,唯一真实的是项承平烙在他身体里的印记,和那句在耳边不断重复的话。

“骚逼。”

项承平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许北北纤细的腰肢,将他猛地翻了过来,许北北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响。他的手腕被项承平单手扣在头顶,整个人像标本一样被钉在墙上。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骚货。”项承平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笑意。他今天穿了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片麦色肌肤。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许北北,瞳孔里燃烧着危险的欲火。

许北北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能闻到项承平身上那股混合着龙涎香与荷尔蒙的气息。那味道让他腿软,让他既想逃跑又想靠近。项承平用拇指粗暴地擦过他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皮。

许北北嘴里原来的口球掉了下来。

“张嘴。”简单的命令,不容抗拒。

许北北颤抖着张开嘴,立刻被重新塞入一个黑色口塞,皮革的气味充斥口腔,带子勒在脸颊上,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项承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顺着许北北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流连,然后猛地扯开他的衣领。

“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被我操吗?”项承平嗤笑着扯下许北北的裤子,露出那双白皙的腿。他的手掌重重拍在那片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真贱,连内裤都不穿。”

许北北想反驳,分明是项承平不让他穿的。

早上出去也不让他穿,导致他没内裤。

许北北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

项承平却不允许他逃避,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睁开眼。

“看着我,看着我怎样操烂你。”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他解开皮带,那根粗黑的性器弹出来,狰狞的血管盘踞其上,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没有任何前戏,项承平直接挺腰插入。许北北疼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呜咽。墙壁冰冷,身前却是项承平滚烫的躯体,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脚趾蜷缩。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绞断吗?”项承平冷笑一声,大手掐住许北北的臀部,指甲几乎陷入肉里。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捅穿许北北一般凶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个发情的母狗。”

噗滋噗滋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许北北断断续续的抽泣。项承平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许北北颤抖的背脊上。他俯下身,犬齿咬住许北北的后颈,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你是爸爸的,明白吗?”项承平在许北北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

许北北被顶得身体瘫软,膝盖发软,全靠项承平掐着他腰的手支撑。突然,项承平抽了出来,将许北北转了个身按在墙上。这次许北北只能露出半边脸和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其余部分都被项承平高大的身躯遮挡。

“今天给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项承平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表面布满凹凸的颗粒,顶端还连着电线。许北北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疯狂摇头,口水顺着口塞边缘流下。

项承平欣赏着许北北的恐惧,慢条斯理地给假阳具涂上润滑剂,“怕了?刚才不是还很享受吗?”他扯下许北北的口塞,等待那句求饶。

“不……不要那个……太大了……”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因为长时间被撑开而微微发抖。

项承平笑了,“由不得你选择。”话音刚落,那可怕的玩具已经抵在入口,缓缓推入。

许北北娇媚的尖叫被项承平用吻堵住。

那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项承平的牙齿磨蹭着他的唇瓣,舌头蛮横地闯入,掠夺他所有的氧气。与此同时,假阳具一寸寸侵入,撑开紧致的甬道。

当整根没入时,项承平按下了开关。电流瞬间贯穿许北北的身体,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痉挛,指甲在项承平背上抓出红痕。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许北北的眼前一片白光,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

“爽吗?”项承平掐着许北北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看你现在多下贱,被电得流水了。”确实,许北北的前端已经渗出液体,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不等回答,项承平再次启动电流,同时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许北北的后穴。双重刺激让许北北几乎昏厥,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项承平摆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