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去清理一下,然后准备早餐。”项承平拍了拍他的臀部,语气轻松得像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普通的晨练。

许北北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眼睛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

“总有一天……”许北北对着镜子无声地说,“我会离开这个地狱。“

不久后的某天,许北北站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颤抖着双手检查背包里的物品:两套换洗衣物、三千元现金是他这三年偷偷攒下的、一张假身份证用同学的帮助在网上办的、充电宝和一部二手手机。

今天是他的逃跑日。

昨晚,他故意在项承平要求他口交时咬了一下,虽然很轻,但足以让项承平愤怒,作为惩罚,男人命令他今晚放学后直接回家,不许参加晚自习。这正是许北北需要的,项承平会以为他按时回家了,而实际上他会直接前往火车站,搭乘最近的一班列车离开这座城市。

许北北深吸一口气,将背包拉链拉好。

他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手心全是冷汗。

他第一次有机会摆脱那个恶魔。

放学铃响起,许北北像往常一样和同学道别,走向校门,但在拐角处,他迅速拐进了一条小巷,抄近路前往公交站,他的计划是先乘公交到市中心,然后换乘地铁去火车站。

公交车上,许北北紧抱着背包,警惕地观察四周。每一站停车时,他都紧张地盯着上车的人,生怕看到项承平或者他派来的人,但一切顺利,他在市中心站下了车,混入熙熙攘攘熙攘的人群中,地铁比公交更安全,许北北想,这里有更多的出口和监控死角,如果真的被发现,他也有更多逃跑的机会,他买了一张单程票,随着人流挤进了车厢。

列车启动的瞬间,许北北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终于要自由了,他想象着项承平回到家发现他不在时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男人会暴怒,会派人四处搜寻,但许北北已经计划好了,他会去一个没有任何记录的小城市,找份工作,开始新生活。

项承平推开家门时,玄关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跪着迎接他,他皱了皱眉,看了眼腕表,六点四十五分,按照惩罚,许北北应该五点就到家了。

“北北?”项承平呼唤道,声音在空荡的豪宅中回荡。

没有回应。

项承平的表情阴沉下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拿出手机拨通了许北北班主任的电话。

“李老师,我是项承平。北北今天参加晚自习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困惑的声音:“没有啊,项先生。北北下午就请假了,说是您允许的。”

项承平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道了谢,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北北不见了。”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要在一个小时内知道他最后出现的位置。”

项承平走到许北北的卧室,开始仔细搜查,床铺整齐,衣柜里的衣服看起来都在,但当他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时,发现许北北常穿的几件内衣不见了。书桌上的课本整齐摆放,但项承平注意到那本许北北最喜欢的漫画书不见了。

“小东西,你计划了很久啊。”项承平冷笑一声,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十四岁的许北北站在他身边,笑容勉强,眼睛里藏着恐惧。

一小时后,张助理发来了监控截图。画面显示许北北在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乘公交去了市中心,更清晰的摄像头拍到他进了地铁站,方向是火车站。

项承平盯着手机上的照片,他拨通了火车站派出所所长的私人电话。

“老赵,帮我拦个人。”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照片发你了,别让他上任何一辆火车。”

挂断电话,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系上袖扣,拿起车钥匙,他的北北以为能逃得掉?多么天真的想法。这座城市里,没有他项承平找不到的人。

黑色奔驰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般驶出车库,向着火车站的方向疾驰而去,项承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眼神阴鸷而危险。

“我的北北。”他轻声自语,“等你回来,我们会好好庆祝你的十六岁生日。”

许北北是在凌晨三点被抓回来的。

项承平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听着楼下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听着保镖沉重的脚步声,听着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被拖进电梯时微弱的挣扎声,他深吸一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玻璃窗映出他锋利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而冷的唇,还有那双在暗处也亮得惊人的眼睛。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

两个黑衣保镖架着许北北进来,那具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显然是被注射了镇静剂。

项承平挥了挥手,保镖们无声地退下,只留下许北北瘫倒在地毯上。

他的保镖先找到了许北北。

“宝宝想要双腿被打断吗?”项承平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许北北的下巴。那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干涸的血迹,想必是反抗时咬破了嘴唇,项承平拇指重重擦过那道伤痕,许北北在昏迷中轻轻颤抖。

他站起身,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真丝衬衫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随着动作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项承平从床头抽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皮质束缚带,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许北北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束缚感,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何等羞耻的姿势,双手被绑在脚腕上,身体被迫折叠,臀部高高翘起。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而胸前两点因为衣料摩擦早已挺立,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清晰可见。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北北浑身一僵,他听见皮鞋踏在地毯上的闷响,一步,两步,直到一个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他,项承平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让许北北胃部一阵绞痛。

“北北想跑去哪里啊。”项承平的手指穿过许北北柔软的黑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猫,“我说过什么来着?”

许北北咬住嘴唇不说话。

他能感觉到项承平的视线像X光一样扫过他的身体,在那件故意没扣好的衬衫下游移,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烙下无形的印记,项承平突然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我说,”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再跑一次,我就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许北北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太清楚项承平说到做到的个性。

上次不听话他被锁在项承平大腿上整整一周,连上厕所都得在对方眼皮底下进行。

项承平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抚摸他的脸颊,那只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掌心却意外地柔软,许北北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随即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得耳根发烫。

“这么喜欢我的衬衫?”项承平低笑,手指顺着许北北的脖颈滑到锁骨,然后突然用力扯开布料,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那就好好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