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体型娇小,不像它母亲那般强壮,能将它完全笼在身下保护,幼崽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湿润的鼻头微微抽动,凭着本能来到那不带威胁气息的香气前,试图寻求庇护。

它还太年轻稚嫩,不认得面前这只香甜的动物,只懂得拿鼻尖顶撞着顾清柔软的腹部,哀哀地叫唤。

顾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吓得手足无措,他想后退跳开,可幼崽像围着人脚跟团团转的奶猫,呜呜叫唤着不愿离去。

母狮们早已逃开,其他幼崽也跟着躲在看不见的灌木矮树里,一时间竟只有这一只莽撞的小狮跟在顾清的脚边不愿离去。

笨蛋、快跑啊!

顾清在心底焦急地喃喃,再抬起头时,果然看到年轻的雄狮朝着他的方向缓步走来,它走得缓慢,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顾清,又打量着幼崽,金色的眼瞳最终还是落在那只小兽身上。

娇小的猎豹情不自禁地后退,他脚边的幼崽便也跟着后退,奶猫一样时不时拿绵软的爪子去碰顾清,因着求生的本能而呜咽不停。

“喵呜……”顾清紧张地低低叫着,试图传达自己的意思。

年轻的雄狮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垂首又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漫不经心地朝着顾清走来,直到退无可退,雄狮垂眸盯着顾清看,又去看那只幼崽。1一0三796㈧二医

对上年轻雄狮冰凉刺骨的视线,幼崽颤抖着朝着顾清的身下钻,顶着不断哆嗦的后腿奶声奶气地嘶嘶哈气。

嗜血与杀戮的欲望蠢蠢欲动,金色的猛兽不需要教导,本能告诉它要杀掉所有竞争者的血脉才能彻底统治狮群,它的母狮们会重新发情与它交配,为它繁衍血脉。

它伸出爪子靠近幼崽,那小兽怕得浑身发抖,却虎虎生风地立即伸出奶爪回击,嘶嘶哈气恐吓不断,一面哈气却一面更努力地向柔软温暖的地方躲避。

顾清被顶撞得差点摔倒,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便张口哈气,用爪子试图拍开危险的雄狮。

幼崽的威胁哈气让雄狮生出暴虐的欲望,可顾清的反抗却让它生生停下了动作,毛绒的耳朵微微摇晃,金色的、没有情绪的瞳仁对上它眼前的猎豹,微微眯起了眼。

野兽的眼瞳不带情绪,闪烁着暗沉沉的银光,它危险地盯着顾清,似乎在思忖衡量着什么。

草地湿漉漉的,幼崽嗅闻着顾清的气息,不住地发抖,顾清与这样的兽眸对视了片刻,便再无法控制地躲开了视线,雄狮张开口低低地吼了一声,那是威胁。

顾清本无意保护这些幼崽,他自身尚且难保,可此刻幼狮躲在他的身下,却让顾清彻底没了选择,只能呜呜地委屈叫着,两滴浓墨一样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注视着雄狮。

他臣服、祈求的模样似乎短暂吸引了雄狮的注意力,猛兽垂首舔舐顾清,湿漉漉的粗糙舌头舔过他的耳朵,找准机会,顾清想也没想,撒娇般地蹭回去,拿脑袋轻轻顶弄雄狮的下颌与鬃毛,呼噜呼噜地呢喃。

他前所未有的主动似乎让雄狮有些吃惊,猛兽的呼吸变得低沉喑哑,原本垂在身后的尾巴也微微勾起一个代表着兴奋的小尖。

雄狮抬起爪子压在顾清的嵴背上,稍一用力,便将这只柔软的雌兽彻底掀翻压倒在了身下,顾清身子一歪,下意识想躲,被野兽的爪子扣在身侧,再逃脱不得。

幼崽眼见顾清被压倒在地上,呜呜叫了几声就要往他身上爬,雄狮舔弄着顾清柔软塌下的耳朵,目光移到幼崽身上时,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阴沉沉的怒吼。

没有动物能承受这样的威胁与恐吓,幼崽呆了一瞬,又听到母狮熟悉焦躁的叫声,犹豫着从顾清身上掉下来,眼见雄狮已不再看它,稍一停顿,便撒开爪子朝着母狮的方向跑去。

大猫的注意力从来都极容易被分散,在幼崽拔腿逃跑时,年轻的雄狮追逐的本能被唤醒,下意识就要追逐上去,咬死那只年幼的同类,顾清已被压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阵发黑,眼见雄狮起身离开,软着身子便也要跑。

这一次,雄狮的选择变得无比清晰。

被年轻的金色猛兽压在身下,合拢了爪子纳在掌心,顾清喘了一口气,在雄狮舔弄着他的绒毛时嘶嘶叫着,张口便去咬雄狮的耳朵,对雄狮来说他的动作不像反抗却像是撒娇。

猛兽轻而易举地摇晃脑袋甩掉顾清的撕咬,再垂首舔舐,从身下雌兽纤弱的下颌到柔软的颈子,喉咙间呼噜呼噜地叫着,餍足极了。

“呜呜……喵呜……”

金色的年轻猛兽体型庞大,顾清被笼罩在这团无法逃脱的罗网中,只觉得所有的光线都被掩盖了,甚至无法辨认天穹和大地在哪。

雄狮笼罩着它心爱的雌兽,沉重而充满热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粗粝的舌头在他身上流连。

有那么一刹那,顾清觉得自己既像是漂浮在头顶剔透的苍穹中,又像是沉入猛兽血腥的唇吻之下的深渊里,世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顾清和他被猛兽困顿地这团迷糊里。

金色猛兽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顾清夺走,幼崽们瑟瑟发抖地藏在周遭的林地里获得了短暂的生机,母狮垂首舔舐着自己的幼崽,没过一会儿,便听到自那只奇异的猎豹处传来的细弱呜咽和哀叫。

细弱的呜咽飘散在空气中,天穹渐渐浓郁,仿佛有人将酒倒入剔透的玻璃杯中,夕阳披上了山巅,给大地上的万物抹上一层嫣红。

雄狮垂眸注视着顾清不断颤抖的金色睫毛,它的胯部一下下在雌兽的身下顶弄,摩擦,随着一阵阵快感的电流而波动低吼,一样沉重的东西抵住顾清软红的腿心,那是野兽粗大的性器,极具威胁。

不、不行!顾清的被操得发红的软穴因为恐惧而收缩,他心下一慌,试图向前爬,却根本毫无用处,猛兽轻而易举地用爪子将他扣回身下。

母狮们嗅到了浓郁的麝香和骤然爆发的甜香,焦躁地嗅闻起来,试图寻找那惹人心痒的气息究竟从何处来。

“呜呜……呜……”

无处可逃,顾清便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霸道的雄狮就这么一点点地持续撑满他

在最后一次长长的推挤之后,雄狮金色的毛发挨蹭到他嫩豆腐一样的腿心,顾清浑身发抖,只能用爪子支撑着身体,像快要窒息般呼哧呼哧地喘气,软舌吐出了口腔,眼前全是扑簌簌掉下的泪珠。

过了很短的一会儿,雄狮低吼着抽出自己的性器,在顾清哀哀叫着躲避时,再一次狠操进柔软的穴腔里,这次插得更深,然后再次抽出,顾清浑身发软,细密的快感与痛楚交织在身体内,随着猛兽的一次次动作而不断积累,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窜不安。

他在湿润草地上摩擦的性器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顾清无声地绷紧了腰,因为骤然释放的欲望而浑身无力,他的花穴也不断收缩,包裹紧咬着其中的粗大兽茎,明明是抗拒地挣扎却只叫身上猛兽的占有欲愈发高涨,野兽的爪子笼着顾清的身躯,它想咬,想占有,想在性器埋入顾清身子最深处的时候将牙齿也陷入他的身体。

可顾清太脆弱了,太不经碰了,它记得自己的雌兽是多么易碎和容易受伤,蠢蠢欲动的獠牙被收回,野兽舔舐着顾清,低吼着抽出、插入、抽出、插入,直到一次凶狠地撞入,将顾清撞得呜呜祈求起来,才本能抵着最深处的宫腔一股一股射出精液。

大猫餍足地低沉吼叫,将昏迷的顾清严丝合缝地包裹进一个充满兽欲的世界中。

清晨残星隐没,天色明净清朗,雄狮舔了舔怀中娇小团成一团的雌兽,后者没有反应,几秒钟后,雄狮重新舔弄着他的耳朵,顾清细弱地发出抗议的呜咽,一动不动,却是缩得更紧了,像在与整个包围着他的世界无声对抗。

它想,想要……

雄狮悻悻地甩了甩尾巴,又去舔顾清的耳朵,裹在口中着迷地用犬齿轻抵那其中脆弱的软骨,这一次,顾清气恼抬起头嘶嘶叫,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地哈气。

金色的猛兽停顿了几秒,像是思忖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它站起身,目光望着远处离大地越来越近的太阳,又看了看顾清,缓步朝着山麓长满青草的地方走去。

它的雌兽一定饿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雄狮,母狮们趴在地上打量着,它们看不透这只猛兽的意味,它没有杀掉所有幼崽, 没有与母狮们建立联系,它强壮、健康、鬃毛漂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可自从来到旧王的领地,它留下标记后唯一做的事就是占有那只奇异的动物。

几只母狮隔着几米跟在雄狮身后,在日光里用探究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方不远处年轻的雄性,等待着未知的降临。

大林鸽成群结队地从一片河谷飞向栖息地,来势迅疾,像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