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哭泣起来,后腿无力地挣扎,可花豹的粗舌仍是不容拒绝地舔舐着他的穴,让他浑身发抖地感受着滔天的快感朝他袭来,淫液顺着穴口流淌下去,滴落在地上,花豹似乎为没能全部将淫液吞入口中而感到不满。

突然再次叼住顾清的后脖颈,带着他跳在地上,朝着稀疏丛林深处跑去。

傍晚,水源边,一只轻盈巨大的黑影自灌木丛边轻巧的落下,没发出一点声音,十足的优雅,自它出现后,周围的飞鸟便也四散上了枝头。

那黑影嗅闻着地面,慢慢寻找着,当走到顾清喝水的地方时,黑影的动作停下了,它着迷地驻足在原地,鼻头翕动着,捕捉地上的味道。

自地面上散发出的味道几乎钻入它的四肢百骸,这味道对黑影来说分外陌生,但这是一股浓烈的香气,带着淫荡的信息素,自鼻腔钻入,直直地进入它的下体,让隐没在黑色毛发中蛰伏的肉棒逐渐发硬发烫。

黑影抬起头,它不认识这只动物的味道,但它也嗅到了哥哥的味道。黑影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再次跳上树,隐没在黑暗中。

3、黑豹弟弟抢人

顾清被花豹带到了一处灌木丛中,这一路跌跌撞撞,等顾清被放在地上时,痛的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打碎重组了个遍。

可花豹却没有给顾清片刻休息的时间,它似乎忍无可忍,自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只想嗅闻那甜蜜的源泉,只有那股诱人的信息素才能让它冷静和满足。

前世被人欺凌甚至都不及眼前这一切来得可怕,顾清自喉咙里发出呜呜声,想要祈求讨饶。

花豹不通人性,亦或许并不在乎,在它看来,顾清或许是一只发情的母兽,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占有。顾清悲惨地想,努力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做出臣服的动作以期躲避这一切。

花豹同样为这一切感到迷惑,它并非没有接触过发情的母豹,可从来没有一只雌兽会让它失控。

生存是一道难题,它总是冷静、冷酷,可眼前的猎豹只需要露出一点沁人的花蜜,便叫它足以失去全部理智,甚至擅自进入了兄弟的领地。

它为此感到迷惑,不安,但更强烈的念头便是立刻占有眼前的猎豹,让他为它敞开柔软的身体,让它射的他满肚子都是,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顾清是真的怕了,他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痛,可眼看着要被一只野兽强奸,这已经远远超过他的心理防线。花豹低下头舔舐着他,粗重滚烫的呼吸迎面袭来,顾清期期艾艾地哀叫起来,不断瑟缩着。

求你了,求你了!谁来救救我,顾清在心里哭泣,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豹轻盈地跳在他的身上,鼻息吐在他的后颈,随着身上的野兽压低身子,顾清感受到滚烫火热的东西贴着他的嵴背。

那是这只野兽的阴茎

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啪”的崩断了,顾清只希望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就不用真实地感受这一切,而更可怕的是,随着野兽那根粗壮的肉棒在他的身后乱捅,他的花穴不知何时悄悄绽放,只露出一个缝儿,却也足够释放惹人发疯的气息。

花豹闷吼起来,它还从未与母兽交配过,可本能告诉它这么做,它要把自己的阴茎捅进那个柔软湿润香气四溢的穴里,射给顾清一肚子野兽的种子。

突然,花豹黑色的湿润鼻尖翕动起来,显然闻到了什么,那味道让它滚烫的大脑立即恢复了清明,那是一股鲜血的味道。

它停下动作,顾清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是什么让野兽不再动弹,他更怕下一秒被肉棒突然贯穿。一⒈`0⑶/㈦⑨﹝⒍8二乙

花豹很快注意到,那味道来自顾清的后背,或许是河边那一巴掌太过于用力,顾清的后背摔在河边的石头上,那石头有些尖锐,划破他柔软的皮毛,伤口不深,可这会儿正往外潺潺渗血。

顾清被吓得几乎感觉不到疼,比起被强奸的恐惧,浑身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花豹低头舔舐起他的伤口时,顾清才疼的哀哀叫唤,察觉到花豹的下身不再气势汹汹,顾清赶忙换了个姿势,翻身四脚朝天地看着花豹,把尾巴紧紧夹在双腿间,讨好地看着花豹。

金色的瞳孔锁定在顾清的脸上,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就让他不敢直视,顾清哀哀地叫唤,试图拿头蹭花豹的脑袋,却被对方轻盈地后撤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接触。

顾清赶忙翻过身,尾巴紧紧地夹在身后,目光炯炯地看着花豹。花豹再次来到他的身侧,看了看顾清的后背,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

他全力忍痛,可神奇的是,等伤口被摩擦的疼痛结束后,伤口渐渐不再渗血,顾清虚脱地倒在地上。

花豹从它身旁离开,一个箭步冲上远处的野生锯齿树,风一样顺着树干爬上去,顾清抬头看着那团金色的影子在树枝间灵巧地移动,片刻后,花豹口中衔着一只小羚羊跳下高树。

花豹叼着羚羊轻盈落地,粗厚的肉垫在地上动了动,接着,它慢慢弓下身体,双爪拢着小羚羊的尸体,金色的瞳孔只是盯着顾清,好似确保顾清在它的目光里一样,见后者没有动作,便低下头,撕咬起怀中的肉来。

顾清大跌眼镜,如果他是人类的话几乎要笑出声了,可现在他只是一直该死的动物,他甚至没有多余的面部肌肉让自己发出苦笑。

花豹吃的不算快,或许这里是让它安心的地方,只是血腥味很快传来,还有巨齿咔嚓咔嚓咬碎骨骼的声音无孔不入地钻入顾清的耳朵。他作为人类的一面为这原始的一切感到惊恐和恶心,可身体却无法欺骗他,他的口腔已经开始分泌涎水。

顾清想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这只花豹会把肉衔来与他分享,但现在他再次意识到,野兽就是野兽,这是一只畜生,它毫无人性。

饿……好饿……

过了一会儿,顾清的大脑就被饥饿感统治了,他刚站起身,花豹就停下了大快朵颐的动作,那双没有感情的瞳仁紧盯着他,看到顾清朝后走了一步,立刻站起身,好像下一秒顾清只要敢跑就会被直接撕碎喉咙。

顾清转过头去看着一边,他调整好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朝着花豹走了过去,肉垫轻轻地落在地上,战战兢兢。他始终不敢和花豹直视,只是慢慢地左顾右盼蹭到了它的面前,嵴背始终微微拱起,做好了随时撒腿就跑的准备。

当他慢慢将爪子搭在小羚羊的一条腿上时,花豹像看默片一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顾清壮起胆子,想要扒拉一根腿下来,爪子暗暗用力,突然,花豹发出咆哮,震耳欲聋。

顾清被吓得转身就跑,预料之中的被按倒在地上,花豹眯着眼睛盯着他,直到顾清开始发抖才松开厚重的爪子,自鼻腔里发出哼声。

顾清趴在地上万念俱灰,他以为这只花豹亵玩过他的花穴,会至少给他分一口吃的,没想到它根本完完全全是一只野兽,花豹从他身上离开,回到原地继续大快朵颐。

这回,顾清再也不想动了,他无力地趴着,大脑浑浑噩噩,这样惊险恐怖的日子,也许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反正他本来就是应该死掉的人。

可上帝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野兽吃掉口中的肉,用爪子慢条斯理地打理起面部,它没料到这只猎豹会如此大胆,公然地抢夺它的猎物,虽然它本就打算将肉留给这只瘦弱的猎豹,但从它的口中抢?

这几乎是在挑战花豹捕猎者的本能,它刚才差点就想撕碎顾清,可它忍住了,但这只猎豹太奇怪了,它和花豹遇到过的所有动物都不同,也太脆弱了些,昨天第一次见到他时,像是得病了,站都站不起来。

花豹从原地走开,想等顾清自己去衔肉吃,可那只猎豹却背对着它卧在原地一动不动,片刻后,花豹从身后走过去,用爪子碰了碰猎豹。

顾清原本就饿的头晕眼花,这会儿也动都不想动,可没想到花豹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厚重的爪子拍在顾清身上,叫他心惊不已。

他回过头,花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刚才他吃肉的地方还放着一块羊腿,顾清有点明白它的意思了。

他站起身,朝着羊腿走过去,反复确认花豹不会突然攻击它,直到看到花豹慵懒地躺在一团草垛上,玩自己的尾巴尖时,才放下心,悄悄伸出牙齿衔起血腥的羊腿。

顾清刚咬下第一口肉,几乎就要呕吐出来,毛发和肉混在一起,在他的口中翻滚,让他基本无法咀嚼,更别提下肚了。

扑簌簌地落下眼泪来,顾清松开嘴,再也没有半分活力地趴在地上,也没再吃肉。

他这样的状态似乎让花豹感到不安,花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朝他走来,顾清闭着眼,索性什么都不看。花豹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张嘴将羊腿撕碎成一小块一小块,再放在顾清的面前,看后者没反应,还伸爪拨了拨。

顾清抬起头,鼻尖翕动,委屈至极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算什么呢,如果说他注定是一只野兽,为什么要保留他人类的记忆和灵魂?

要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