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顾清想挣扎,可被咬着后颈,让他根本无法做到,这具身体太陌生,他连好好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想大吼大骂,发出的声音却也只是哀哀的嚎叫,那只猛兽在他身上似乎动了动耳朵,突然,松开了嘴。
顾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神俱震,这一天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太具有冲击力,让他无法理解无法思索,但求生的本能强迫他接受这一切信息,让他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不能跑,面对野生动物,要么直视它们步步后退,要么恐吓它们,如果有躲避逃跑的举动,会被直接撕碎喉咙。
顾清努力思索着,他没办法恐吓这只趴在他背上的野兽,通过刚才的接触,顾清猜身上这只动物或许是只花豹,只是体型巨大,悍然有力。
他,他或许也是一只花豹,如果他们是同类,只要他表示臣服,应该能侥幸存活下去。顾清这样想着,浑身发软。
野兽虽然松开了他的后颈,但没有从他身上离开,似乎在嗅闻着什么,顾清自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浑身发抖。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控制着这具陌生的动物躯体,一整个伏在地上,毫无挣扎的动作。
这奏效了吗?
顾清心如擂鼓,他不是动物专家,对这些猛兽的了解也仅限于看过几眼的纪录片,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在地球上,否则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野兽的胡须蹭到了他的脸颊,顾清的小耳朵无法控制地抖了抖,那似乎又吸引了它的注意力,野兽嗅闻着他的耳朵,那两只圆圆的毛绒已经完全塌下来,不受控制地做出飞机耳的样子,野兽用头拱了拱,接着张嘴,粗糙的舌头落在他的耳朵上,将它卷进口中。
顾清的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所幸野兽只是舔了一圈就松开了他的耳朵,接着起身用爪子拨弄着他的肩膀。
顾清被那粗暴的力道掀翻倒在地上,连趴着都做不到。
他被迫翻过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也正是转过身,让他在月光下勇敢地睁开眼直视了这只野兽。
那确实是一只漂亮的花豹,毛色亮丽,皮毛柔软,它大极了,肌肉强悍有力,比顾清想象中的野生动物要大得多,这会儿站在他身上遮天蔽日,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眸,只需要看一眼就会意识到,那是一只野兽的眼睛。
它冷血、残忍、毫无感情。
顾清发出呜咽声,他想闭上眼,想蜷缩起来,可四肢发软,花豹开始嗅闻他的肚皮,不知怎的,它的呼吸急促起来,自喉咙里发出低吼,粗壮的尾巴也在身后一甩一甩,露出锋利的獠牙,朝着顾清嘶吼起来,顾清即使再不了解动物,也明白它在急躁。
可他不知道它在急躁什么,他不敢动,也动不了,只能发出求饶似的哀哀哭声,花豹的脑袋拱在他雪白的肚皮上,顺着他的毛发嗅闻,顾清浑身发抖,肚皮都在剧烈地颤动,生怕被突然咬上一口。
花豹更急躁了,它闻到了一股甜蜜至极的香味,可它找不到源头,这味道刺激着野兽的大脑,让它焦躁不安,让它想要占有。
花豹的脑袋顺着雪白柔软的肚皮一路下去,这儿的味道变得更浓郁。
这次,它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源头,就像曾经在妈妈怀里寻找乳汁一样,野兽粗糙的舌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顾清身下的蜜穴。看后续群医醫037旧6⑧2一
当意识到野兽在做什么时,顾清眼前一黑,它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花豹发出咆哮声,锋利的爪子从肉垫里露出,按在顾清的身上,留下细小的划痕。
“呜呜呜!”顾清哀叫起来,这一切让他无法接受,可花豹一只爪子按在他柔软的肚皮上,那指甲没收回去,仿佛一柄刀按在他的命门上,让他无法挣扎。
花豹的呼吸更粗重了,它舔舐到了眼前动物的卵蛋,知道它是个和它一样的雄性,可在毛茸茸的铃铛和藏在尾巴后的粉色菊穴中,却偏偏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儿,藏得很深,很小,紧紧地闭合着,可被粗舌没有章法地舔舐时,却无法抵抗地被舔开一道小小的入口。
香味就是从那儿传来的,这味道让花豹浑身发烫,让它遵循着本能和兽欲行动。
顾清很快也意识到了,他身为人类时就有着一具隐秘的双性肉体,他没想到,没想到当他重生为一只动物时,那道小小的花缝也跟了过来。
淫液从花缝里流出,可不够,不够,花豹呼吸粗重,它想要更多,这信息素的味道太过于诱人,它想将舌头挤进去,最好再掏些花蜜出来。
顾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楚,花豹的舌头太过粗粝,摩擦着他的穴口,让那朵小花楚楚可怜地发抖,可被舔穴的快感也仿佛一道闪电直冲天灵盖。
粗粝的舌头努力舔舐着花缝,让那粉色的穴儿被舔的逐渐绽放,露出更多的入口来。
不要,不要啊!顾清哀叫,挣扎,快感在他的嵴椎处颤栗堆积,恐惧混在着剧烈的快感袭击着他,野兽的粗舌不顾一切地悍然捅进那小小的花口,没挤进去太多,但对顾清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到他濒临高潮的下体,顾清的花穴深处猛地迸发出淫液来,汹涌地顺着娇小的入口流淌出,却被花豹的舌头堵着全数进了野兽之口。
顾清浑身抽搐,在高潮的余波里放空。
花豹发出餍足的声音,但它仍没放过顾清,粗粝的舌头再次舔舐上这道蜜口,处于高潮中的穴却不受控制地紧闭痉挛,丝毫无法被舔开,花豹烦躁起来,强硬地用粗厚的舌头凌辱这只肉花。
浑身颤抖,高潮中的穴儿经不得碰,却被这只野兽不管不顾地舔舐着,强硬地捅开他生理的防线,那蜜穴上的一粒肉粒被舔的通红发抖,可怜兮兮地暴露在花豹粗糙的舌头下,舌头碾过去的时候,似乎压着里面硬硬的籽儿,强迫它放弃抵抗,绽放出更多的空间让野兽肆意妄为。
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顾清哭泣着挣扎,却只能发出哀哀的呜咽声,他的下身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和刺激,明明紧闭的两片小小的花瓣被再次强硬地舔开,舌头见缝插针地往那小缝里挤,花瓣瑟缩着,明明处在高潮的痉挛中,却被迫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
野兽的舌头再次强硬地捅进他因生理原因紧闭的花口,穴口一缩一缩地,仿佛在给野兽的舌头按摩一般地抽搐,这让花豹发出兴奋的声音,更猛烈地舔舐着肉花,强硬地试图挤进去更多,索取更多。
高潮仿佛一波又一波海浪再次袭来,当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拱起又落下,再次被榨出一波花蜜后,顾清终于在惊恐和滔天的快感中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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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花豹的逼近
顾清再次睁开眼睛时,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还在飞机上,还有机会抓回方向杆,别犯致命的错误,好好把飞机落地,回到祖国和家人团聚。
他不再逃跑了,即使现实中纠缠着他的男人不会放过他,即使无法再回到曾经的工作和生活,他也想要活下去……
可他身下火辣辣的花穴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眼前的才是真的。
他坠机了,上帝给了他一次机会,却叫他变成了一只动物。
他无法说话无法行走,人类的灵魂困于兽类的身体,而那朵匪夷所思的迷人花穴却像是恶作剧一般跟他来到了这只动物的身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顾清麻木地盯着天空,这儿的天上总是没有一朵云,烈日炎炎,空气中没有一丝风,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的后腿无法并拢,被按着张开太久,花豹没轻没重,他双股间不仅痛得令人窒息,肌肉更因为长久地紧绷而酸痛。
现在他被像垃圾一样丢在这里,当人类的时候,他为了不被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欺凌东躲西藏,远离祖国来到异国他乡谋生,上帝却好像让他成了某种原罪,他永远躲不掉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些在黑暗中抚摸上他细腰的大手。
成了一个动物,竟然也能带着这具变态的身子,刚睁开眼就被一只野兽亵玩。顾清越想越难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哀哀地呜咽着,嘴唇干咳,在阳光的照射下,大概不需要一天就会因脱水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