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的双腿已经自动打开了,他的身体无助地反应着,即使他的思想正尖叫着那口蜜穴的讨好。卷毛的猎豹舔舐着他的太阳穴,而顾清想要离开,想要拒绝。
但他已经太无力了,他的思想太拥挤了,已经被脑子里头的东西弄得够混乱了,而,当眼前那只最高大的猎豹,踩着悄无声息的危险步伐走向他时,顾清能感到的只是在身后野兽的急速操弄下,他正硬起来。
顾清哀哀叫着,声音不大,脑袋贴在青草地上,一部分的顾清并不想在和野兽的交欢中获得快感,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的阴茎在自己的小腹上变得更硬,他的胯部反射性地拱起,因为每一下身后猎豹的冲撞而摩擦着地面,每一下,都给顾清带来尖锐的快感。
简直一团糟,顾清大脑发蒙,他在做人类时就是一个极低欲望的人,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不是说他没和人睡过,事实上,他睡过。
在他的要求下,他关了所有的灯,用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男孩的身体里,动作小心,没叫他发现自己身下的穴,可这样的经历未免太过冒险,更何况,大多数时候他都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解决。
他从不知道被操的感觉是这样的,他羞耻,痛苦,特别是不是被人类操而是被一群动物操。
迷迷糊糊间,顾清的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他甚至无法对比被人操和被动物操有什么区别,他总是很抵触那些满含欲望的视线,为自己吸引男人而感到苦闷。
“呜呜”顾清被撞地发出哀叫声,现在快感环绕着他的身体,一开始因为在高潮的痉挛中被插入而痛苦,逐渐变得缓慢悠长,但当身后的野兽稳稳地加快了速度之后越来越快,太多了,太强烈了,太过火了,他被自己的啜泣哽住了,他的高潮像把刀子一样狠狠地切割进他的身体:绞进又绞出。欢愉掩藏在痛苦的装饰之下。
不要了,他啜泣着在心底说,声音中充满了不顾一切的绝望,而最糟的是,最最糟的是,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不顾一切,是想要操他的野兽停下来,还是永远别停。
卷毛的的舌头舔过他的耳朵,这是一个柔缓的让人平静的爱抚,而尽管顾清依然恐惧,也情不自禁地想要离野兽更近一些,并因此放松了下来。
他的眼睛半开半闭,漂在这舒适的感觉里,另一只野兽的爱抚也很快落在了他的身上,顾清抬起头,勇敢地和老大对视,这只猎豹安抚着他,一下又一下。
这是错的,这是错的!他应该嘶吼,他应该反抗!他应该,但他头脑发糊,思想迷蒙。这世界根本没有意义,不再有了,顾清记不起。
他的下身无助地在草地上磨蹭,本能地想要捅进什么地方里去,可穴儿通过每一次吞咽带来无法躲避的快感,再通过他的身体,传给他的性器,顾清射了出来。
之后,当野兽操着他,缓缓的深深的,而顾清的意识正在云端跳舞,指尖闪着亮光时,他终于明白了,但这已经太迟了。
不过那时,他已不再在乎。
等第二泡兽精射进他身体最深处时,顾清趴在地上,耳朵趴着,颤栗着发出呜呜声,模模糊糊地感觉他的肚子都被射的涨大了起来……
领头猎豹舔舐着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这只雌兽现在浑身都是它们兄弟的味道,它不知在想什么,而顾清已经无法承受再多,他抬起头,试着去舔这只漂亮猎豹的下颚。
而从那双兽目里,他无法判断这只野兽今晚是否打算放过他,还是打算在幕天席地的大草原里,慢慢享受品味他甜美肉体的每一寸血肉。
11、被彻底占有
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的野兽时,顾清还有空在心底里想,猎豹果然是生的非常符合人类审美的大猫,优雅,矫健,不像花豹带给他深入鬼祟诡谲恐惧感。
虽然,这三兄弟,这只猎豹老大,依然是非常危险的存在,在顾清迷迷糊糊地看着它,舔着它的下颚时,这只老大站起身,它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一个矫捷的跳跃,在顾清的背上,咬住他发疼的后颈。
顾清呻吟起来,恐怖地意识到野兽的犬齿钳在他的后颈上,它没有移动,但和在被它看不出感情的双眸紧盯着时比起来,看不到这只野兽的面孔,一点没有减少致命性和顾清本能的从颤抖。
或者说,更加危险了,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
卷毛和委屈脸的猎豹想要挨过来蹭顾清,这一次,顾清听到来自身上的野兽发出低吼声,不是很大声,却也足以叫它的两个兄弟明白哥哥的意思,野兽的占有欲同样可怕,它们分享食物,分享领地,但在分享伴侣这件事上……
眼见着兄弟没有离开,老大从顾清身上站起身,它的目光冰冷残酷,两只猎豹瞅着它们的兄长,它们必须得做出决定,片刻后,在来自兄长的威慑下,两只野兽被迫转身离开,慢慢地走着,时不时回头。
它们太年轻,习惯了合作,尽管每一只兽都无法接受属于自己的雌兽染上其他雄性的味道,这对它们的老大来说似乎更深刻。
对顾清来说,在被这只猎豹笼罩在身下钳制着时,他不由得再次为它的体型和重量震撼,老大咬着他的后颈磨牙,顾清转过头想要爬开,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了,被发情的野兽撕咬的后颈更糟。
老大看着兄弟俩走到了远处,默默低头舔着毛发,它低下头,开始顺着顾清的嵴背缓慢地舔舐,它是最有耐心的一个,动作缓慢,可丝毫不给顾清挣扎的机会,在舔舐到顾清的穴口时,粗厚的舌尖毫不留情地卷起又刮过,叫顾清浑身发软,他被操了两顿,脑袋发蒙,整个腰部往下都在发酸。
野兽也并不打算放过他。
顾清的爪子深深地扣紧土地,不自觉地用力,以至于他都能感觉到粗糙的碎石嵌入了他的掌心。一阵模糊的疼痛,但这是好的,它环绕着他,让他从腰部那病态的悸动中解脱出来,分散了他在野兽舔弄之下的本能反应。
当老大的舌头将他的穴儿吃了个遍,野兽的呼吸在他耳边沉沉地喘息着,滚烫粗大的阴茎钉在他的双臀间时,他依然没能准备好,而他本能地弯起身,这只导致了一阵闷闷的疼痛,以及来自后颈温暖的血痕。
野兽不以为然地用舌头敲打着牙齿,它是极具统治性的,不允许雌兽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猎豹的舌头轻柔地刮擦着顾清嵴背,接着下滑到他的肩胛骨,野兽的阴茎跳动着在顾清的背上拖动,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湿痕,接着滑到了他的臀瓣之间。
顾清轻微的颤抖着,本能地分开大腿,接着立刻开始鄙视自己,但他没时间去纠正了,阴茎忽然开始挤进他的双腿间,顶在晶莹的穴口,顾清的穴承受了太多,瑟瑟发抖,带着全部身体都为这蔓延至灵魂深处的疼痛和快感紧缩起来。
而就在此刻,野兽的阴茎强硬地挤入了他。
而,那阵灼热比它应有的更痛,也更爽。
顾清能感觉野兽阴茎的每一寸,那感觉比应有的更巨大更势不可挡。接着野兽开始抽送着他的性器,那动作在他体内点燃了终结勇气的火花,让顾清的整个身体都与之共振,他无法控制地颤抖,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他听见野兽的低吼,阴暗的黑沉沉的声音,而接着锋利的犬齿也滑到了他的颈后。
顾清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的意识已经不堪重负,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流淌着蜜液的穴里,野兽的性器在他身下不断地插入,抽出,插入,这只野兽不像他的兄弟,它操的并不快,只是粗大的性器在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顾清的淫液,这让顾清的人类灵魂羞耻不堪。
野兽操的很深,有时只是虚张声势,有时则不,而它的阴茎无规律地抽插着,没有任何节奏可言,没有任何线索能让顾清预知下一刻会是什么。
是一次深入宫口的顶弄,还是在他穴口浅浅地磨蹭粉色的花瓣。他不断在猜测、愉悦和痛苦之间转换,而这让他的头晕目眩。
当野兽的阴茎越插越快,将他身体最深处紧闭的小口撞得酥麻发软时,顾清已经达到了那一点,他再无法区分疼痛与愉悦。
他无法表达他所感觉到的,他就只是感觉着,而这感觉就它本身而言已经够好了。
顾清可以感觉到它盘旋在胃里,肮脏的美味的,而他渴望地呻吟着。他已经靠近了,他的高潮迟缓的悄然将临,就像是夜间的盗贼一样难以捕捉。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主动向野兽的阴茎迎合,好让那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擦过最敏感柔软的地方,然后顶撞在宫口,他在野兽的胯部摆动着他的臀部,诡异地应和着自己轻柔的喘息,直到野兽忽然停了下来。
野兽的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嘶气,而顾清僵直起来,在他不知所措,头脑一片空白,在高潮的白云里漂浮着时,他感到野兽猛地操进他的最深处,那阴茎太粗太大,顾清的穴儿不是为它而生,他哀哀叫唤起来。
啊,操,顾清紧闭双眼,他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屏住高潮而纠紧扭曲。当他痛苦地把自己从不敢跨越的界限那边把自己拉回来,努力地让他的身体重回自己掌握时,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令人不快地悸动着。
接着,阴茎轻刮着他的宫口,同时野兽的犬齿就在此刻也将顾清牢牢地咬着,而顾清的神经尖叫了起来,扭曲的刺耳的欲望与疼痛让他的神经不堪重负。他不能,他做不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野兽的冲撞以非人的力道顶弄着顾清的宫口,那阴茎还没全部挤进去,已经将顾清的柔软的小腹顶出了性器的形状,顾清想躲,剧烈的快感挤压着他的阳具,可他什么都射不出来来,想跑,想躲,想缓一缓。
可后颈被野兽紧紧咬着,宫口被一阵无情的按摩挤压,索取着淫液,让他无法发出比呜咽与咕哝更清晰的声音。
他是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的绝望,这么的濒临界限,他的穴儿在双腿间满溢液体,随着每一次急速的抽查往外喷水,而他没法阻止他的臀部向后推挤迎接着野兽狡猾的碰触。
当猎豹抽出粗大的野兽性器时,顾清喘息着在地上摩擦,他想射,可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他绝望地追寻摸不到的东西,不顾一切地恳求着更多,尽管他知道,在脑海中的黑暗角落里,他会为这个而羞耻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