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九
他不知道它们如何做到的,简直像一个奇迹,领头的猎豹和委屈脸把打到的小犬羚放在顾清的面前,卷毛的拱着顾清的肚皮,欢快地跳来跳去。
顾清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若是说以前的他是站在人类的视角以警惕的心情去看待这些野兽,可这一刻,不论如何,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它们在帮助自己。
顾清不知道它们还做了什么,他身上之前留下的旧伤好了很多,似乎它们的舔舐能够加速伤口的愈合,这情况在之前的花豹身上也发生过,顾清若有所思地想着,翻了个身,将卷毛猎豹从身上甩下去,后者还要冲上来和顾清亲昵,被另外两兄弟伸爪拍开,龇牙咧嘴地威胁着。
卷毛的不再上前了,只是仍旧巴巴地跟在顾清身后,顾清踏步到碧绿色的湖泊边,低头大口大口喝起水来,另外三只也走到他身边,四只猎豹就这样站成一排,顾清喝的专心,几乎分不开心神警惕周围,另外三只则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时不时抬起头机警地看向四周。
等顾清喝饱了水,领头的衔来蹄兔,放在顾清面前,顾清是饿几乎要前胸贴后背了,而且自这次清醒后,他的心奇异般的镇定了下来。
看这几只猎豹也不再那般战战兢兢,顾清低头嗅了嗅蹄兔,许是被他之前不吃不喝吓到了,委屈脸的猎豹衔着蹄兔咬了两口,再松口放在顾清的面前,像是教导幼兽一般想让顾清明白它的意思。
顾清趴下去,用双爪按着蹄兔灰色的皮肉,慢慢张开口吃了下去,咀嚼,撕咬,奇异的没什么障碍,每一口肉进入肚子,都为他带来多一份的精力,很快,在大快朵颐之后。顾清的身体终于不再叫嚣饥饿。
三只猎豹看顾清吃了食物,终于也安静下来,领头的凑上前舔顾清的脸颊,顾清闭上眼,没有闪躲。
三兄弟黏在顾清的身边温存了一会儿,便起身,这不是他们的领地,事实上,这个地方堪称是附近所有生物的乐园,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动物在此经过。
守着顾清的这段时间,他们不得不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警惕一切可能的危险。
就在这时,顾清发现委屈脸的猎豹左前臂上有一道伤口,那看上去就像撕咬的痕迹,顾清怔怔地看着,想要弄清楚来源,张嘴呜呜了几声,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和它们有效沟通,顾清走到委屈脸身边,轻轻地张开嘴,试着去舔舐它的前臂。
猎豹看着顾清的动作,歪着脑袋,顾清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有些不自然地尴尬,舔了没两口就走到了一边,可委屈脸好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亲昵地拱着顾清的脸颊。
这道伤痕是它们守着顾清的第一夜,来了两三只鬣狗,看着三兄弟守着东西,还以为是猎物,领头的鬣狗朝它们发起攻击。
三兄弟保护了顾清,委屈脸被鬣狗咬伤,这些事顾清并不知情。只是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论未来如何,现在的他,确实是愿意和这三只“同类”待在一起。
他们很快离开了这一片水域,大约跑了三十公里,三兄弟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领头的首先去巡视了整个领地,顾清也好奇地四处看着,卷毛和委屈脸挨着他卧着,慢慢舔舐着他。
闪烁着群星的天穹挂上漆黑的夜空,顾清抬起头看着群星,眼底晶莹一片,卷毛的猎豹舔着舔着就开始躁动,往顾清的身后舔去,顾清浑身一炸,差点就要转身咬他,卷毛的早就准备着闪躲,猛地跳到远处,无辜地看着顾清。
委屈脸也开始慢慢舔舐顾清的嵴背,一下一下,像某种恳请和讨好,顾清看着卷毛无辜的眼睛和委屈脸的动作,慢慢地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顾清有些迷茫和不安,可草原太冷,来自身侧的温暖让他无法拒绝。
顾清慢慢地转过身,在两只猎豹的注视下,缓缓露出了自己柔软雪白的腹部,尽管尾巴还紧紧地夹着,两只后腿颤抖着,顾清无法控制自己的羞耻感,这是第一次,他在完全清醒自愿的情况下,准备好与野兽交欢。
清甜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着,猎豹们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前的兽第一次露出这样的情态,露出腹部代表着什么,在猎豹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这更明显了,更不用说顾清双腿间粉色的穴儿,开始羞涩地吐露蜜液。
没有比这更致命的信息素了。
10、野兽会亲人吗?
不知道是哪里一只野兽率先来到顾清的身上,火热粗粝带着倒刺的舌头在顾清颤抖的腹部舔舐着,偶尔刮过他小小的乳头,而这就足以让顾清大脑短路了。該文檔取自九5②160②8⑶
他的心心脏在胸膛下急速跳动着,他在和一只,不,三只野兽交欢,在这之前,他已被黑色如幽灵一样的黑豹享用过,顾清模模糊糊地想,他准备好了吗?
或许是卷毛的猎豹,又或许是他的委屈脸兄弟,总之已有一只兽急迫地舔上了它梦寐以求的粉色穴口,顾清原本迷迷糊糊的双眼在瞬间染上了情欲,那感觉太清晰,刺激着顾清的大脑,让他的双眼泛上清明的错愕。
该死,他永远也不会准备好!野兽的侵占带着死亡的威胁,无时无刻都在恐吓着顾清的灵魂,它们用另一种方式享用着猎物,顾清的眼睛忽闪着合上了。
他已经完了,他无法离开了,不能能野兽的利爪下逃走。
而他的肉体,那瑟瑟发抖着被舔舐的蜜穴,却因着野兽粗糙的舌头碾过花口而流淌出蜜液,它一面往外散发着致命的信息素,一面将滔天的快感送入顾清的四肢百骸,卷毛的猎豹从上而下地舔舐着顾清的穴儿,觉察到身下雌兽浑身变得柔软,温顺时,便将软舌卷起来,无师自通地顺着花口的缝隙往里钻。
顾清无法控制地想要呻吟闪躲,另一只猎豹的存在便在这一刻清晰起来,野兽厚重的爪子按着顾清的身体,让他被迫暴露在野兽的亵玩下,被一只野兽舌奸带来的羞耻感和无法躲避的欢愉在他的皮肤下燃烧着,戏弄着他,诱哄着他。
而顾清在和这一切搏斗,无力地抵抗着野兽的攻势,那是可以无情撕碎动物咽喉的武器,猎豹的舌头粗粝不堪,布满倒刺,顾清的穴儿无力抵抗,被灵活钻进的舌头舔舐着,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刮过柔软的内壁,叫顾清立刻哀哀叫唤起来,可来自他自己身体的背叛却涌出大量的蜜液,那香味叫野兽的眼底更加猩红。
当野兽的舌碰到顾清那狭窄湿润的穴深处时,顾清在野兽的侵袭下惊叫起来,而那声音很快就减弱了,被他吞咽了下去。另一只猎豹的爪子按着他的肚皮,固定着他,顾清失措地睁开眼,看到野兽的胯部压着他的,粗大滚烫的兽类阴茎大刺拉拉地从毛发里抬起头,把他钉在了那冰冷的大地上,根本没法挣脱。
而顾清能感到恐慌深深的酝酿着,让他的视野越变越黑。猎豹咆哮着咬住了顾清的颈子,让他疼痛而又不至于咬伤他。而这让顾清肺部的空气越变越少,让他气喘吁吁、头昏脑胀,被眼前的一切搞得飘飘忽忽的,憎恨着自己,又感到无限的欢愉。
猎豹的阴茎戳刺着顾清的腹部,不得章法,它们太年轻了,年轻到不知道如何同一只雌兽交欢,顾清可以感到他的挣扎渐渐消退,但公平的,就在他的身体逐渐沉沦时,他的大脑也窜过了一串白色的火花,而他需要这个,他必须……
在这一刻,顾清感到自己仿佛真正变成了一只雌兽,他不再挣扎,近乎本能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下一刻,野兽的粗大阴茎长驱直入,仿佛噼开一道狭窄的花蕊,直直地捅进了顾清的穴里,穴口在一瞬间绷紧发白,野兽发出欢愉的吼叫。
顾清的思想哑火了,他的恐慌在一阵欢快后消退不见,他不能,他不能,他不能……做什么?
另一只野兽也按住了顾清的身体,它的雄性器官在顾清的身上不断地摩擦,而已经进入他身体的猎豹则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没有比这更诱惑的事了,他身上的猎豹开始凭借本能,将粗大的野兽性器抽出,再插入,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进,出。
顾清的花穴在被插入时可怜地绷紧,挤压着入侵者,试图将它赶出去,可这样的反应却只刺激的野兽肆意释放着心底最深处的兽性,那花穴挤压带来的感觉仿若吮吸一般,在野兽的性器拔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分泌出香甜的花蜜,为这场交欢带来旖旎。
顾清的神经末梢累积着尖锐的、不依不饶的,全然陌生的快感,这感觉几乎让他想逃,可他的整个下身几乎被野兽的冲撞撞的失了力气,连那朵小花也只能瑟瑟发抖地吞吐着,顾清能感觉到被野兽占有的欢愉在他的皮肤下打下烙印,听见野兽急促尖锐的呼吸声环绕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只猎豹操了多久,但那一定很长,长到他无法思考,无法集中,除了野兽的阴茎和本能带来的撕咬之外什么也记不得,长到他无法理解,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操,他完了。
猎豹很快就撞到了他穴的最深处,它不依不饶地冲撞着,在即将爆发的时刻,本能让他想要捅进雌兽的最里面,让他怀孕,酥麻的快感和疼痛让顾清回过神,顾清挣扎着,口里发出呜呜的讨饶声,也才清晰地看到,这只操他的兽是卷毛的那只,顾清迷迷糊糊地看着它,随着猎豹越来越快的抽插,顾清浑身发抖起来,太,太多了,这快感几乎已经让他无法承受,白色的光芒在眼前闪烁而过。
顾清哀哀叫着,花穴喷出大量的花液来,几乎濡湿了周围的草地,他的性器也在腹部一跳一跳,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也射出精液来,这一下快感来的太猛烈,几乎叫顾清眼前一黑。猎豹呼吸急促,双眸死死盯着顾清,在下一刻,它猛地低下头咬着顾清的咽喉,下身用几乎要将顾清撞碎的力道冲刺着,啊接着,顾清感到它射出大量的兽精,野兽的麝香味传来,顾清失去了力气。
卷毛的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接着在顾清还在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低头检查顾清的身下,伸出舌头去舔,顾清回过神来,立刻翻了个身,刚想要爬到一边去休息,在被另一只野兽又急又凶地咬住后颈时,才意识到还有一只,不,两只猎豹要轮流和他交配。
顾清在心底骂人,他的身体还在不应期,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顾清回忆起被花豹舔穴被迫高潮的那天,浑身都紧绷起来,强撑着就要站起身离开。
他的区别对待显然激怒了那只猎豹,它咬的更重了,毫不在意顾清的呲牙咧嘴和威胁,尖锐的犬齿衔着他的后颈,痛,痛
可这疼痛也叫顾清无法挣扎,叫他浑身发软,这该死的动物本能!顾清的两条后腿在地上无助地乱蹬着,花穴还在高潮的痉挛中,就被那只野兽胡乱挺着阴茎乱顶起来,它顶的太重,毫无章法,顾清哀哀祈求着,却起不到任何作用,那野兽阴茎凶狠地撞上他穴口上的小籽,这一下,快感像一道闪电霹的顾清浑身发麻。
从尾巴尖到指尖都失去了任何力气,野兽咬着顾清的后颈,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双爪按在顾清的身边,像牢笼一样钳制着他的身体,在胡乱冲撞了几下后,终于,性器找到了已被操的熟透了的花口,野兽发出威胁的吼叫,餍足的卷毛则来到顾清的身边,亲昵地舔舐他的脑袋和鼻尖,顾清呜呜叫着,想逃,却逃不掉。
恍惚间,顾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为野兽而生的鸡巴套子,无处可逃,只能张开穴被它们享用,吃下所有野兽的精液,再为它们生下崽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头的猎豹也回来了,它没有第一时间因两个弟弟的偷吃而愤怒,顾清在眼泪中模模糊糊地看到它,那只猎豹安静地站在远处的岩石上,面无表情,只有胡须在空中缓慢地动着。
身后的猎豹的阴茎以一个无法闪避的动作,往下插去,危险地下沉,这动作插得又深又重,直插到顾清的身体最里面,顶着柔软的宫口,顾清猛地睁开眼,他呻吟着,这是他仅能做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