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让林尧发现他做的事。

以后也不能。

今晚应该是最后一次趁着林尧睡觉弄他了,助眠药那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他和林尧在一起的日子还长,性事不急这一会儿。

后穴的敏感点被贺殊反复刺激,林尧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情欲而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贺殊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吻他,空闲的手扶住了林尧的下巴。

他整个人几乎都要压覆上去,勃起的性器抵在林尧的腰侧耐不住地蹭着。

今晚林尧似乎比之前更敏感,还没怎么弄就射了出来,贺殊甚至没来及用纸巾包住他的精液,导致那些精液尽数射到了贺殊的衣服上。

林尧紧闭着眼,面色潮红,舌尖吐露在外面,是被贺殊刚刚吸出来的。

脏了的睡衣被贺殊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他赤裸着上身钻到了林尧身边,从后方把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他和林尧第一次见面的那晚,林尧也是像这样抱着他的,有力而温暖。

曾经有很多个快要崩溃的日夜,他都是靠着那个怀抱的余温才坚持下来。

贺殊眷恋地吻在了林尧的后颈,紧接着他从林尧身上闻到了家里沐浴露的香味,心中倏地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好像他已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完全给这个人盖上了属于他的气味。

“林尧,救我。”

不要再离开我了。

*

林尧猛地睁开了眼,他昨晚好像做了场噩梦,梦到自己被扔进海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喘不上气,差点被淹死。

外面的太阳高悬着,刺得他眼睛有些睁不开,林尧抬手遮住了阳光,暗自庆幸,辛好只是个梦。

他下楼正好赶上薛姨把早点买回来,贺殊站在阳台那儿似乎在跟人打电话。

隔的太远,林尧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贺殊侧对着他的脸庞上满是嘲弄和不屑,他没见过贺殊这副表情,一时间还有些新奇。

薛姨把买来的早点放在桌上,招呼着林尧:“小林,来吃饭了,今天买的包子和豆浆,是小贺最喜欢的那家铺子。”

林尧把视线从贺殊身上收回来,往餐桌走去:“谢谢薛姨,这几天住在这儿打扰了。”

早点的包装袋有些眼熟,林尧凑近看了后发现居然是他之前喜欢吃的那家,那家包子铺是老门面了,口味很好,而且干了这么多年价格也没涨。

之前上学的时候只要时间来得及他就会去那家店吃早饭,不过准备期末考的那几天没去,那会儿他连觉都不够睡,早上都是卡点进班的,算起来也有小半个月没吃过了。

林尧拿了个香菇包子咬了一口,还是熟悉的老味道,香味浓郁,一口爆汁。

“以前在老家那边,小贺是不吃包子的,没想到这学期转到这边来,就喜欢上那家包子铺了。”

薛姨在林尧边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里话外都是高兴的意思:“我听老陈说,之前有天送小贺上学,他半路上突然要下车,去买这个包子,说是他同学给他推荐的,好吃。”

“自从吃过那次之后,他天天都吵着要去,还不许我买回来,说买来的没有在那现做的香,你说这孩子,难不难缠。”

林尧听完没忍住笑了出来,说实话,他想不到贺殊“吵着要去吃包子”是个什么画面,感觉有点幼稚,不太符合贺殊给他的印象。

他又朝左边看去,正好阳台的玻璃门打开,贺殊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副表情了,他笑吟吟地问林尧:“昨晚睡得还好吗?”

薛姨去一边收拾屋子了,林尧把做噩梦的事情告诉了贺殊,贺殊就站在他边上一边吃一边听,偶尔还给他提出几句自己对于这个梦的见解,他说他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解梦。

林尧咽下了最后一口包子:“你学那玩意干嘛。”

贺殊拿卫生纸擦了擦手,漫不经心地回他:“当时没事干,就那一本解梦的书在我屋里,学着好玩。”

林尧坐下准备开始喝豆浆,听了这话不由地好奇:“你小时候很闲吗?我以为富二代从小就要学很多东西,什么琴棋书画,骑马高尔夫。”

贺殊也挨着他坐了下来,用吸管搅了搅自己那碗豆浆:“那些都是我哥要学的,我爸忙,不经常在家,他不在家的日子我不怎么好过。”

林尧这才想起之前贺殊说他是私生子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尴尬,低声说了句“抱歉”。

“没事,”贺殊笑了笑,“你身体怎么样了,如果没问题的话,等会儿要去看守所那边解决一下上次的事吗?”

林尧一算时间距他被绑架已经过去四五天了,虽然他还没想好到时候要怎么跟警察说自己被人绑架强奸的事,但再拖下去也不太合理。

于是他对贺殊点头道:“去吧。”

可让林尧始料不及的是,等他和贺殊赶到看守所时,那边的警卫却告诉他

那几个人已经提前被带走了。

第12章12颜

“打不通。”

贺殊把通话页面给林尧看了眼,已经拨号45秒了,电话那头还是盲音。

他们从看守所出来后贺殊就一直在尝试联系江六,但四次都是无人接听。

警卫说上面给的指示是这群人算打架斗殴,他们已经私下进行赔偿,报案人也同意撤案,让第四天就把人给放了。

贺殊揉了揉眉心,往后靠在车座上,神色不悦:“那天我太担心你的情况了,不敢离开家里,就随便找了个人去报案,我以为把他们关进看守所就行了,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

很明显这份来自“上面”的指示是谁提的,可林尧一点办法没有,他没留下那些人绑架他的证据。

出租屋那边是老城区,监控都坏的差不多了,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记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那几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同时他也想不明白,江六为什么会对他这样穷追不舍?就算是按照之前说只是想借手表为缘由往他们身上出口恶气,也不至于现在还要来绑架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