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会丢了,可这跟我没关系。他硬抓着我不放,拿枪,真的想杀了我!”林温温的情绪跟着激动起来,屏幕外有人给她递了杯水,在喝了两口后,她才逐渐平复下来,满脸哀愁地继续。
“我没办法,只好躲起来,手机也不敢用,所以一直没联系你,这件事好像也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对不起,尧尧,但是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没办法啊。”
“而且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我怀疑是河县福利院的人找来了。”林温温说着,突然很神经质地左右看了看。
“我不确定,加上你最近要期末考了,就没告诉你,但是这几天一直有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接通后也不说话,就反复打,你知道,当年那个案子是我去报的,留的也是我的信息……”
林温温慢慢没了声音,但从她发白的嘴唇林尧可以感受到她的惶恐无助,不止是林温温,林尧在听完这段后也不禁后背发凉。
他这段时间是一直在准备期末考,有时候在家里复习刷题都会半夜趴在桌子上睡着,几乎没有闲暇时间,林温温也在这个月搬去了会所那边住,两人除了日常互相报备一声安全外确实没什么交流。
可事关那个福利院,这么重要的情况林温温怎么能不告诉他?!
视频还没有结束,林温温往右边瞥了眼,继续道:“如果真的是福利院那边在找我们,那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这里有个人,说是你……”
林温温的表情有些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你的朋友,叫贺殊,是他找到了我,我的手机以防被追踪已经扔了,电话卡都没留,你也不用联系我,接下来我会去另一个地方躲一段时间,等我确定安全后就会回来找你。”
“贺殊说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就当姐姐……是去出了个不定期的远差,好好学习,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林尧呆呆地望着黑掉的屏幕,直到贺殊重新坐回了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发尾。
“我找到你姐的时候,她在邻市的一个宾馆里,我劝过她回来,但是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她,她让我帮她录了这个视频,说你看完视频会理解的。”
林尧依然没缓过神,他什么都不能理解,只知道林温温一走,他在长鸣市,就是彻底的孤立无援了。
他唯一的家人也离他而去了。
贺殊拨开他额前的刘海,怜爱地说:“我知道你姐姐的离开可能让你短时间内无法接受,但这是当下最优解了,她不想你再被牵连,影响到明年的高考。”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也可以找人跟着她,随时关注她的安全。”贺殊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慢慢滑到了脸颊,下巴,最后落至脖颈,轻轻摩擦着那片因啃咬过度布满痕迹的肌肤。
林尧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由他肆意妄为,而他像极了勾引着心上人的妖精,声音蛊惑般响起:“没关系的,林尧,就算你姐姐走了,我也会陪着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不了解你姐姐所说的福利院的事,但就江六而言,他这次不一定会被逮捕,保不准还会招惹你,你一个人生活太危险了,留下来和我一起住吧。”
林尧心乱如麻,无助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殊:“你不怕江六连你一起报复么?”
贺殊知道他这是妥协了,漆黑的瞳孔里隐隐散发着兴奋的幽光:“不怕,我喜欢你,巴不得你跟我住一起。”
他说完,起身冲林尧温柔地笑了一下:“你在这休息,我去看看薛姨晚饭准备好了没有。”
在看到林尧听话地点头后,他才向外走去。
闭上房门的那一刻,贺殊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时间拖得久了些,但辛好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他顺着台阶一步步走下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餮足的气息。
楼下薛姨已经往桌子上摆好了碗筷,她看到贺殊后笑眯眯地招呼着:“二少,都准备好了,可以喊小林来吃饭了。”
贺殊走到桌边,端起了那碗专门为林尧做的粥:“他身体不舒服,我上去喂他就行,对了,薛姨,我最近睡眠有点不好,麻烦您等会儿出门帮我买点助眠的药。”
薛姨立马摘下护袖和围裙:“我这就去。”
“谢了。”
*
林尧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感觉恢复不少,就是偶尔难以启齿的地方还会有些空虚和瘙痒。
他不知道是不是绑匪给他打的那剂针有后遗症,还是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变得放浪起来,这几天他晚上总是会做春梦,无一不是被男人按在床上侵犯。
梦里的一切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可他又知道这只是在做梦,因为他清醒过来时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有梦里残留的快感。
况且这是在贺殊家,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
就在他思索的空档,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贺殊拿着一杯牛奶放在了他旁边的床头柜,贴心道:“时间不早了,这杯喝完就睡吧。”
由
夏
第11章11颜
贺殊再次进屋时,床头柜上的杯子里还有一点残留的牛奶,月光从窗外照进,明暗交替间映着林尧熟睡的脸。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试探性地吻了吻林尧,见林尧毫无反应后,他开始尝试用手指撑开林尧的嘴角,然后再次贴了上去。
和林尧接吻的感觉让贺殊上瘾,他认为,比起做爱,亲吻是更私密的事情。
只可惜每次接吻都是他在主导,如果有一天林尧能主动吻他,何止一千元,一万元他也愿意给,但很多东西不是光用钱就能解决。
林尧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头晃了几下,下意识地把他的舌头往外顶,贺殊怕把他弄醒,只能暂时先从他口中退出来。
盖在林尧身上的空调毯被轻轻掀起,贺殊跪坐在床边,把那两条匀称的长腿分开,扯下了林尧宽松的睡裤后,往手指上挤了些润滑剂,然后轻车熟路地往那处小口摸去。
只在地下室做的四天根本不够,他原本的计划是要关林尧一个星期,但后来林尧看起来状态实在不好,他才提前把人放了出来。
问题是,上次给林尧打的催情针是长期慢性的,本来那根针足以让林尧挨一周的操,可现在还剩下三天的药量在林尧身体里没发泄出来。
那东西一直滞留在体内会有副作用,所以这几天他给林尧的牛奶里加了点助眠药,等林尧熟睡后再来帮他弄。
他没进去过,只用手,但光是用手,林尧每天后面都能被他玩的喷出水来,哪怕是睡梦中也能勃起。
高潮的林尧很可爱,腿会不自觉的夹紧,把他的手指紧紧吸在里面,媚肉一圈圈地裹着他,嘴里还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一条在梦里也快要被玩坏的小狗。
他其实很想操林尧,每次离开房间时下面都硬得不行,要在卫生间淋很久的冷水才能平静下来,昨天他被林尧高潮的样子勾引到了,没忍住多玩了几次,后来差点把阴茎捅进那口流水的穴里。
但他又清楚不能这么做,只是用手指玩,第二天林尧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如果他插进去了,估计会直接把林尧给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