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要推开他,阿柒却猛地抱住了我,将我按在他的怀里,那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我一怔,就听到他声音低低地说:“少爷……对不起……求您,让我……求您……”

紧贴着我的躯体已经不再是方才滚烫炽热的样子,反倒一阵阵发冷,我意识到他是怕冷的厉害,在府里时就因为怕冷要抱我被我打出了内伤,眼下只怕又是因为本能想靠近我。

哪怕我并不喜欢他,可自诩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到底是没动弹,叫他抱着,同时一只手放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试图在他的体内再探寻一圈,眼下细细想来,这人身负禁制诅咒,还患着这折磨人的寒症,也不知是做了什么竟然要忍受如此痛苦!

那寒症在他体内入骨三分,发作起来必定叫他痛得无处可逃,从头到指尖都像被针扎一样而禁制又似乎吊着他的命不叫他轻易死掉如此想来,真是可怜又倒霉!

这倒霉傻子……

我心念一动,忽然心下涌起一股冲动,便犹豫着开口道:“你……忍一忍,我改日去问问掌门,查清你这是什么病,到时候再想办法与你医治。”

这是骗他的谎话,我可不会叫掌门知晓他的存在,不会给他一点去流云峰现眼的机会,至多去藏书阁给他查些古书碰碰运气!

阿柒一怔,忽的猛地又收紧了双手,在我耳边轻轻地喘息着,道:“谢少爷……”

我唔了一声,也来了兴趣,专注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小腹上上下摸索,认真地检查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那喘息分明与他刚才痛得厉害时显得不同,我一怔,忽然感到阿柒鼓起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勃起了!

这家伙身体忍受寒毒的时候都能被我摸硬?!

“你!”我张口就想骂,阿柒浑身一颤,却没松手,只不知是羞耻还是痛苦般地说:“少爷……我……冷……”

我瞧你这鸡巴可是烫的很呢!

我在心底大骂着,说什么也不让他抱了,伸手用力一推便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阿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红润的鸡巴在双腿间不知羞耻地对着我竖起,真是只发情的狗儿!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几步从榻上下去,蹬上云靴,从一旁的云锦楠木柜中抱出一大团被褥,回首直接丢在那阿柒的身上,他被埋得狼狈,半晌才从里面露出脑袋来,虚弱地喘着气。

“你就好好躺着吧!”我磨着牙说,三两下套上外衫,正准备去换上裤子出去,没想到那阿柒竟然急了,喊我“少爷!”“少爷!”,见我不回头,竟然跌跌撞撞地就从塌上掉了下去,发出痛楚的呜咽声来。

我回过头,阿柒脸色惨白地看着我,颤抖着声音问:“少爷你要去哪”

“我烦得很!出去走走!”我凶巴巴地吼,瞧他湿润的眼睛到底说不出更多的狠话,便往前几步要将他扶起来,阿柒却猛地抱住我的腰,紧紧地扣着不撒手,须臾间那模样瞧着竟然有几分凶狠,他喃喃道:“少爷,你别走……我……”

我正要发作,阿柒忽然抬手将我炫身按在塌上,那被褥柔软绵密,直直将我埋在里面,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柒突然掰着我的两条腿分开,我一怔,刚本能地要挣扎,就感到柔软的性器被吞进了什么湿润柔软的地方。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唔”我发出短促的呻吟,子孙根被阿柒吞进口里,浑身一瞬间都没了力气,雪白的脸颊染上红晕,想骂他又想爽一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毒发作,阿柒的嘴巴里都带着微凉,那奇异的感受传入我的男根,直将它刺激得兴奋地鼓起来。

阿柒吞吐着我的性器,双手紧紧地扣在我的腿弯处分开在两边,我本能地觉得这动作不太对劲,可被含得爽利的很,到底没工夫纠正他,激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让我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

“嗯啊阿柒,阿柒”我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双腿无法控制地想要合拢起来,阿柒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什么,也没强硬地按着分开,双手从腿弯滑落,紧紧地掐着我柔韧雪白的细腰不叫我移动分毫。

双腿合拢后,便将阿柒的脑袋给整个夹在了双腿间,那毛茸茸的黑发时不时扫在我敏感的肌肤上,骚得一阵阵发痒,阿柒舔的卖力,没一会儿,我便要爽的射出精液来。

“要去了啊唔”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刻,只感到腰肢本能地往前顶了顶,精液已经直直地喷了出来,全射进了阿柒的嘴里。

而在那一瞬间,男根下的软穴竟然也滚烫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液,我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垂眸去看时,就见那白嫩男根下的软穴粉粉嫩嫩染着水光,瞧着淫荡的很。

我连碰都没碰就因为被阿柒含了会儿男根,这地方竟然就

阿柒显然也没料到,他动作笨拙地擦了擦唇边的精液,死死地同我一起盯着我的身下,忽然,我听到阿柒轻声地说:“少爷……我想……舔舔这里……可以吗?”

我抖了一下,不知为何,竟然怔怔地点了点头,下一秒,阿柒的双手重新回到我的腰上,再一用力,那嘴巴重新回到了我软嫩的私密处,只是这次直直地撞上我的软穴,张口一含,整个花穴便都叫他吸进了嘴里。

“啊!嗯啊……”我无法控制地绷紧了腰,眼眸瞪大,一瞬间染上了泪意,阿柒不叫我躲,又吸又舔地对待整个柔嫩的花穴,腰肢缓慢地塌下来后,我失神地凝视着屋顶,无法控制地呻吟着。

好舒服好舒服

舌尖顺着柔嫩的穴口舔出一个小口,接着便往里面钻,不管不顾地吮吸着滚涌而出的蜜液,我抓着身侧的床单,无法控制地呜咽呻吟,要,要出来了,不行了

“嗯啊”我盯着那床顶上垂下的一条红绸穗子,在致命的情潮和熟悉的环境里,忽然像是陷入了一场旧梦般地分不清身在何处,身旁又是何人,失神着开口道:“还要,还要舔里面顾庭雪……嗯啊!”

蜜液从狭窄的粉穴里喷出,腰肢紧紧地绷起又落下,生生是潮吹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惬意地偏头靠在软榻上,半晌都回不过神,忽然,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过去。

阿柒看着我,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一片惨白,却不像病容,像是被滔天的怒火与嫉妒席卷,那双黑色的眼被某些情绪压得一片浓稠,看不到一丝光明,他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咬牙切齿地问:“你看我是谁?”

我张了张口,聚焦的眼瞳落在他的脸上,片刻后,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不解地说:“你是阿柒啊……”

他还不松手,漆黑的眼底一片虚空,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一皱眉,手上用力将他的手扯开,人也起了身,瞪着他看,“我叫你好好休息,你是当耳旁风吗?”

阿柒被我扯开手,垂下了肩膀,忽然扯出一个笑来,倔强地偏过头去。

真没头没尾!我还要说什么,就见阿柒忽然起身从塌上取下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动作艰难地穿上,他这动作看得我瞪大眼睛,少年人还在颤抖,薄唇惨白,却固执地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我急了,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道:“你干什么!”

阿柒没有回头,只是握了握拳头,声音喑哑虚弱地说:“我,我回去休息……少爷,今天……对不起……”

我怔怔地松开手,阿柒便倔强地往前脚步虚浮地走了,推开门时几乎一副要死在我的门槛上的模样,我瞪大眼睛,就见他伸手扶着门框,接着竟然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会儿正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走出院门,叫了喜宝的名字,小家奴从屋里揉着眼睛出来,见我后问:“少爷,怎么了?”

“你去阿柒的房里看看他,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我责骂道,喜宝不明状况地点点头,我气不过又骂了几句,喜宝诺诺地应着,过了一会儿,我才愤愤地负手甩袖离开了院落。

雾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远山染上一片红霞,正缓慢射出一道道金光来,峰里老松的枝干都染上金红,天就要亮了。

阿柒黑化进度条加速>>

70、“双向奔赴”

我这日到书楼原是为了在古卷中查查自己这怀胎之事,顺道也查查阿柒那寒症可有什么由来,穿过锦屏隔栏,找了一处小几坐下,正翻着书卷看时,忽然听到一阵踢踏声,有女声说:“流云峰这书楼可真真气派,瞧着跟玲珑宝塔一样!”

那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我一时觉得在哪儿听过,便放下手中书卷起身穿过锦屏,正看到一黑发束起,一袭淡紫色衣裙的姣好背影,少女身姿轻灵,可爱顽皮地与身旁一男子说着什么。

“官姑娘?”我试着开口,那少女一怔,回过头来,见到是我,恍惚了一瞬后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便漾起一个甜笑来,兴高采烈地几步走到我面前,“谢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