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被我脱的赤条条地暴露在面前,黑色的微卷发丝披在肩头,人羞耻地不敢看我,裆下的硬物却直直地顶着我,倒显得格外有趣。
我的肌肤几乎都在发热,与同样温热的一具年轻肉体贴在一起,更给身子里燃起一把熊熊烈火,被阿柒抱着,拥在一团雪白的衣衫里,更被热气熏得脸颊滚烫,便随便应了他几句,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衫。
云衫一件件落下,阿柒抬起眼盯着我看,一眨不眨地望着。
我脱掉了最后一件衣衫,黑色的乌发随着动作从鬓边落下,阿柒抿着唇,抬起手将我挡在胸前如流水般的发丝轻柔地撩到耳后,那乌发柔顺纤长,往后便一直洒在我坐在他身上的大腿上。
我的性器也早就勃起了,我伸手抚弄着白皙发红的子孙根,舒服地直哼哼,这么揉了一会儿,到底虚虚地坐着不得趣,又不想叫这阿柒的鸡巴顶到我的穴上,便往后靠着,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
阿柒闷闷地哼了一声,我垂眸一看,正看见他粗大膨胀的鸡巴从我雪白的双腿间露出来,与我的子孙根一上一下挨得极近,这场景瞧着淫靡又荒诞,好像从我身下变戏法一样钻出来一个大鸡巴。
我往后又靠了些,打量了半天,轻哼了一声,阿柒羞耻地紧盯着我的动作,我抬起手拿一根指头去点他的鸡巴脑袋,惹的那粗大的男根一颤,顶在我的嫩臀间不住地摇动,像有生命力一样跃跃欲试。
“你这吃不饱穿不暖的,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我口无遮拦地问道,阿柒被我这荤话说的满脸通红,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我哼了一声,又拿指头跟玩什么玩具一样去点,那鸡巴也不知是要躲还是要迎合,总之颤得厉害,不断地膨胀着,上面盘亘的血管不断激烈地鼓动。
我又瞧了瞧指尖上的黏腻,哼笑了一声,情欲上头之时,又想起些乱七八糟的 春宫,便一只手想要圈住我和他的性器一起揉弄一起,待这么做时,却发现他一个鸡巴我的手几乎都圈不住,更不用说圈住我自己的了,嘴角一撇,便不满地要责骂。
阿柒忽然抬起一只手,握住我的性器,我被激得一颤,呜咽地呻吟了一声,他又叫了几声少爷,便圈着我的性器揉弄起来,叫别人揉鸡巴可比自己揉要爽多了,我霎时间连要说什么全都忘了,只能哼哼着呜咽,人舒服地像猫儿一样往他身上情不自禁地靠。
“呜啊……好舒服……阿柒,好舒服……”
我这身子敏感得经不得碰,也不知阿柒那只手是格外会服侍我还是旁的原因,他揉了一会儿,我便感到一阵酸麻爽感直冲天灵感,俨然就要泄身了。
“别……唔嗯别,松手!”我急了,赶忙制止他的动作,还没操他呢,总不能先叫他给我玩射出来了!
阿柒喘了一口气,却听话地松了手,我无力地吐了吐气,才算是平息下了激烈碰撞的心跳,将目光重新落在阿柒的身上,只见他的性器比方才要红上不少,硬得像石头般,甚至显得分外吓人。
我刚伸手去碰,阿柒便轻轻地喘息了一声,一只手要去推我,口中道:“少爷……不,不要……”
这求饶抗拒的话不说还好,一说惹得我心头一股无名欲火,说什么都要弄他,便喘了口气,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直了身子,便一只手压着阿柒想要推开我的手,一只手直直地圈上他鼓起的鸡巴,开始揉弄起来。
我本意是见他这副快要泄身的样子,便坏心大起要玩弄一番,那阿柒被我圈住鸡巴时浑身一抖,大眼睛带着水雾注视着我,结结巴巴地念着我的名字,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少爷”,没头没脑地一番倾诉。
鸡巴在柔滑雪白的手中上上下下地移动着,殷红和白皙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淫荡情色,我一鼓作气地想将他玩射了去,可不知过了多久,甚至都分不清是我在揉弄他的性器,还是他借着我的手指在不断地冲撞着,我手腕都酸痛起来时,他还没如我所愿地被我强迫高潮。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我急了,开口道,坐在他的腿上,上了另一只手,不服输地两只手圈着他粗大的鸡巴套弄起来。
“对不起,少爷,我……”阿柒呼吸一颤,委屈巴巴地道歉,我磨磨牙,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冲上心头,说什么都要把他弄出来才行,两只手握着那鸡巴不住地揉弄,过了片刻,忽然鬼使神差地垂下头去想要用嘴巴去舔他的鸡巴脑袋,这家伙还不射出来!
“少爷!”
阿柒一呆,显然没料到我竟然要去舔他的性器,呼吸急促起来,胸膛不住地起伏着,说:“少爷,不要我”
软舌从口中吐出来,两只手圈着那粗壮得不可思议的性器,我垂眸直直地舔上去,这一刻大脑一片炽热,便根本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什么对阿柒的鄙夷。
舌尖刚触到那滚烫炽热的鸡巴上时,阿柒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和低吼,忽然握紧了拳头,小腹的肌肉绷紧了,性器直直地往我的脸上冲了几下,接着下一秒,乳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一股一股,全洒在我的睫毛和脸颊上。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阿柒已经立即拿着床边的帕子要给我擦脸,声音委屈又不安,“少爷,少爷我,对不起我”
我眨了眨眼睛,被他拿帕子擦着脸,才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再看阿柒,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了,我一回神,立刻低头去看他半软下来的鸡巴,那鸡巴就算射了也还是很大一坨可到底是射了,而我还硬着没射,现在便是全喂给他的时候!
我挥开他的手,不甚在意地翘起嘴角道:“不妨事,好阿柒,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我笑盈盈地说着,阿柒看着我,脸红得像虾子,羞怯地垂下头去。
我一伸手,便要将他摆成一副背对着我的姿势,阿柒愣了一下,到底也不挣扎,乖乖地趴在我的床榻上,这样瞧着他的宽肩细腰,身材匀称高挑,真真是诱人的很。
我的呼吸越发炽热起来,顺着他的嵴背往下抚摸着,一直到细腰上的腰窝,暧昧地揉了揉,人也压在他身上,子孙根在他的身上磨蹭着,“阿柒,一会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我贴心地说着,吻了吻他的肩膀,正要准备好好开拓他一番时,忽然瞧见阿柒闭着眼,额上滑下汗珠。
这下不由得一怔,我还没操他呢,怎么就这幅样子了?
“你怎么了?”我问,阿柒睁开眼,似乎自己也在迷茫,恍惚着说:“我……我没事,少爷,我……”
我放下心来,伸手揉着自己的性器,正准备贴着他进行下一步时,忽然瞧见阿柒一颤,薄唇竟都变成了惨白色,这下哪怕是我都能瞧出他根本不对劲了
果真,下一秒,便听到阿柒唇边泄出微弱的呻吟声,“冷……好冷……”
!他这是、寒症发作了?
今天还有一更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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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叫错名字了
我在府中见过他寒症发作的样子,可自打来流云峰却是头一遭,这段时日以来几乎都要将阿柒是个病秧子的事忘了!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就今日在我准备办了他的时候发作
“阿柒?”我垂首低声试着叫他,少年人听到我的声音,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眼,那双黑眼眸里蓄着雾气,瞧着可怜的很,薄唇也变得苍白一片,竟是虚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他这样子,我那子孙根都给吓软了,连忙伸手将他翻过来,迅速点了几个穴,念着决便以真气送入他的体内,这么一探,便发觉他的寒症比起在府中时分明是严重多了,那丹田内仿若千年冰窟,整个人都迅速褪去了温度,痛得咬着牙,几乎要将下唇咬出鲜血来。
片刻后,他才缓慢地恢复了些温度,人也松开了牙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喘了一口气,立即问:“前些日子,寒症都发作过吗?”
半晌后阿柒好似才恢复了意识,他迷茫地凝视着我,须臾才慢慢地回答:“发作过……只是……”
“你为何不对我说?”我打断他,气得厉害,“你早些说,也叫我给你他讨些药,做个准备,今日若不是你突然这样!我”我说不下去了,大好的兴致都被他糟蹋没了,气得脸色发白。
“我不想少爷担心……少爷身子还未好。”阿柒默默地说,像被我踹了一脚一样不敢看我,见我不说话,又抬起眼说:“少爷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
这副半条命都进棺材的样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我说没什么事?
我嗤了一声,阿柒见我一脸不虞,竟然强撑着起身,伸手要去碰我,道:“对不起……少爷,一会就好了……我……”他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垂软下去的雪白性器,一下哑巴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他都这副样子我若还要操他,岂不显得我谢辞是没有一点人性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