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知道我是谁吗……?”阿柒短促地呻吟,手指捏着谢辞的脸颊,与他金贵的少爷四目相对,嘶嘶逼问。

“……阿柒,阿柒……”谢辞喃喃,双眸晃动着微光,痛苦地皱眉。

阿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笑了,好似他早就期待这一刻。

可这一认知没有让他愚蠢的少爷清明,反而让他迷惑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像困在囚笼里的小兽找不到出路。

“不……不可能……”谢辞呜咽着喃喃,“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不,不是阿柒……”

阿柒的瞳孔因为兴奋而缩小,像疯狂的恶狼,有那么一刻,他真的笑出了声音。

谢辞是如此轻视他。

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相信那个卑微、可怜、被他看做一条狗的肮脏奴才,会胆敢爬上他金贵骄横主子的床,胆敢这般放肆地将他可望不可即的人里里外外奸了个透。

“哈。”

阿柒低低地笑,眸光幽暗,腰向下压时,粗硬炽热的鸡巴埋得更深,引得身下混乱的人泄出哭喊,在乱七八糟的咒骂后终于开始求饶,“不,不要……太深了……求,求你……呜呜……”

谢辞昏昏沉沉,后脑一阵阵抽痛,他哭得委屈,被人扣着软绵的掌心压在枕侧,另一只无力抵抗的莹润手掌则被身上的禽兽握着牵引向下,直摸到一截滚烫弹动的性器。

“深吗?明明还有这么多没吃下去。”阿柒低声笑,“少爷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什么?……”晕眩的梦魇自四面八方压下,谢辞低低地啜泣。

扣着他掌心的手松开,到红润的唇边,挤开缝隙,抚摸其中雪白的贝齿,“说啊。”

“是……是你的……你的……”谢辞的思绪已是一片混乱,只知道再不敢反抗,声音软绵地开口,可到底吐不出那淫秽下流的字眼。

“少爷不知道俗人怎么叫,我教少爷,这叫鸡巴。”身上人的声音低沉喑哑,“现在会了吗?”

“好,呜……是你的……你的鸡巴……”谢辞低低地回应,透过纤长的睫毛看那人线条凌厉的下巴,软软地祈求,“别,别再操了……疼……我疼……”

阿柒心满意足,声音粘稠暧昧,鸡巴往外抽出了一截,在谢辞小口小口地吸气时,又转而顶进软红。

“呜啊!”

“这里叫小屄,少爷知道吗?”阿柒倾身轻咬谢辞的耳廓,到耳垂,唇齿下的雪白嫩肉瑟瑟抖动,抽出又插入,花穴痉挛着绞紧,可怜地滴水。

“知,知道……是我的……我的小屄……”

谢辞带着泣音软绵乖顺地服从,阿柒死死盯着他,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声音,猛地一操,再无法控制,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软穴的最深处,在最后的抽插中,腿心粉嘟晶莹的软肉被压得变形,翘起的腿亦不断颤抖,良久才平息。

阿柒低低地喘息,让少爷雪白的腿从自己身上滑下来,须臾,呼吸才逐渐平稳,但仍然急促而兴奋,他身下的谢辞已是昏了过去,再不曾睁眼。

随着阿柒抽出鸡巴,大股大股的精液一股脑地顺可怜的花口流淌出来,他低头看谢辞紧闭的眼睫,伸手揉开其中破碎的泪珠。

“错了,少爷。”阿柒翘起唇角,像餍足的猛兽流连忘返,另一只手向下,顺软穴口强硬地插入,在谢辞本能绷紧身子时低低地笑:“是我的屄。”

山中瑞霭重重,日上高头,西峰有仙鹤起舞,艳霞缥缈。

“少爷还没醒?”院中,喜宝抬头问阿柒,劲装少年放下手中花草,拍拍袖子,说:“我去看看。”

喜宝一怔,给他使眼色,“少爷起床脾气可大了,我见他近日十分虚弱,莫要去打扰他……”

阿柒却摇摇头,目光向后落在门扉,翘起嘴角,笑:“这会儿都快到午时了,少爷也该用饭了。”

喜宝丢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神情,就见阿柒去花圃间抱起一宝盆,其中种着些移植过来的仙草花木,芳香四溢,他抬起头,笑的像真诚的狗儿,“这花十分好闻,我去给少爷放屋子里。”

室内昏暗,我咬着指节坐在榻上,目光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地发呆。

门扉响起,有人穿过屏风往里走,我想也不想,将床榻边小几上的珍贵玉镇纸抱起抬手就砸,“滚出去!”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来人猝不及防,像是要保护怀中的东西,脚下也不躲,侧身生生受了一击,闷闷地哼。

我不住喘气,目光再向上,才看清是阿柒,少年人抱着香兰宝盆,痛苦地皱眉,又眼巴巴地看我,“少爷……”

“你……”我看着他面色煞白,是被砸得不轻,心口一阵懊恼,“你怎么不躲?”

少年抬起眼看我,平静地说:“不想摔了少爷的花盆。”

“……怎么这般木讷!”我低声责骂他,起身下榻,哪曾想脚尖刚落地,便痛得小声吸气,眼泪也涌了上来,丢人地伸手扶着床栏动弹不得。

阿柒放下宝盆,向前一步扶着我,“少爷?”

“……我,我没事,是太累了……”我故作镇定,又抬起头看他吩咐:“去给我准备沐浴。”

阿柒清澈的眼看着我,嗯了一声。

待他备好浴桶,我刚要脱衣下去,又想起身上恐怕精彩得很,一时犹豫,抬起眼看站在一旁的少年,“你才回来,好好歇着,不用服侍了。”

阿柒一怔,并不乖巧地离去,反倒盯着我,“少爷要让旁人来服侍吗?”

我烦躁地挥手,这一身痕迹不愿叫任何人看到,哪怕是一直跟我的喜宝都不行,“不用,都出去吧。”

这一次,阿柒并未再追问,垂下头,声音平静地告退,“是,少爷。”

人躺在浴桶里时,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黑色青丝飘在水面,带着红痕的身子已是惨不忍睹,我气得发抖。

流云峰的大弟子在自己的宅邸被人这般玩弄,若传出去该是何等离奇可笑,而不论那人用了何种障眼法,他的修为都远在我之上。

思及此,却是愈发地惊慌不安,“哗啦”一声从浴桶中起身,我盯着那不断波动的水面,暂离峰里的念头愈发强烈。

惹不起却躲得起

当日夜晚,梦魇里的男人再次出现,我在榻上抽泣呜咽,门扉边传来敲门声,“少爷?”

像沉重的威压被骤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