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年纪相较而言其实已经很大了,我看过同批的男孩女孩,年龄至少少我五六岁甚至更多。”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说句难听的,我根本没有背什么守则的必要,直接送去接客也不过是三五年的事情,吃不了这碗青春饭。”
“所以,我断定我被送到那里不是意外,有人下了单特意把我抓过去的。”
“尤其是我眼睛失明之后,原本负责我的那个调教师换了,而且有医生给我看过,甚至有准备给我做手术,所以我才真正确定了这个猜想。”
侧躺的青年面色平静,只是眼神中带着轻微的笑意,一种胜利的骄傲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赌他们,不会杀我,我赌赢了。”
“我等着,等那个人不耐烦了,再过来见我。”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他神智错乱,心绪起伏间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直到过了许久后才终于找回了理智。
师止行看着面前沉稳镇定的青年,仿佛看到了一个让他完全陌生的人,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学习优异,品德高尚,聪明而又冷静,是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值得信赖的人。
“你让我惊叹。”他的语气低沉而又带上了一种受到震撼的哑然,喃喃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只不懂变通的Sparrow,但是你尽你所能的保护了自己。”
“你真的,非常非常的优秀,不可思议。”
指尖握住了对方的手背,轻轻的将唇印了上去,脑海里思绪翻滚的回忆着两个人所有的相处,仿佛忽然清醒过来似的,轻声问道:
“所以,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在试探我?你以为,我是那个送你上岛的人?”
沈玉白低垂着眉眼,小声的道歉,“我很抱歉。”
知道这个事实反倒并没有让内心有所波动,反而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语气温和又带着懒散的询问着,“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呢,如果我是在装温柔呢?”
“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他并没有否认,“但是您说,您没有处子情结。”
他挑了挑眉,似乎反应过来,“所以你问我要不要你的第一次,那是一次试探?”
“他很在乎我的第一次,所以调教师没有插入过器具,除了上药之外没有碰过。”
“用拒不配合的方式确实能够试探得出自己的处境,但是很危险。”师止行评价道,“有想过如果试探错误,如果对方不在乎你身体的完整,打断手指,伤到筋脉会怎么样呢?”
面前的青年沉默下来,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坚决,“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一步退,则步步退,我不是那么意志坚定的人,只要退了一步尝到退让的甜头,到后面肯定坚持不了。”
“如果保证身体完好的条件是被人玩弄,那我宁可残缺的尽快死去。”
师止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拽了起来搂紧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压抑着心潮起伏的情绪,沉声道:“不要这么说,远远到不了死的地步。”
“不要轻易的用死来解决问题,死亡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只有活着才有改变一切的希望。”
脸埋在他怀里的漂亮青年没有吱声,只是沉默的任由他抱着,等他说完之后才轻声问道:“那您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既然是被预定下来的,那肯定不在交易范围内,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很狼狈,您为什么要买我呢?”
沈玉白只觉得抱着自己的身体僵了僵,对方沉默着,手指轻轻地摁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停顿着克制住了。
该怎么解释呢?有些话该怎么说出口才会让人不那么难堪?
为什么要做那么不体面的事情,参与人口买卖上岛买人?------因为被卖的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要买你?-------因为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与你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在学校的教学楼前,咖啡厅里面,喂猫的小草坪,所有看似巧合的相遇之下。
“如果我说,我是第一次去极乐岛,第一次参与买卖奴隶这种活动,你相信吗?”犹豫了良久,他才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无法掩饰的紧张。
沈玉白没有说话,呆愣了两秒之后点点头,“只要您说,我就相信。”
得到了鼓励,抱着他的男人将他搂得更紧,将脸埋在他的发间,即使沉稳的语气也无法掩饰其中带着的缱绻温柔,“那如果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想要与你一直在一起呢?”
沈玉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拥抱自己的力道和温度,表情平静的埋在对方胸前点了点头。
“如果是您的话,我相信。”
? 第 51 章 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前锋,也是你的后盾
师止行专注地看着自己怀里的青年。
褪去了读书时代的青涩以及柔软,属于成年男性的脸庞轮廓更加深刻了一些,又因为本身双性体质的缘故雌性激素过多,皮肤更加光滑白皙,明明是清朗的长相,却透出了一股柔和的温和气质。
他抱着他,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自己的珍宝揽在怀里,就像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根肋骨。唇齿之间一股痒意弥漫着让他迟迟得不到解脱,狩猎的欲望让他的犬齿不由自主的磨了磨。
就好像是干渴的土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丛林里的棕熊找到了蜜罐的踪迹,所有的生理本能都在叫嚣着将他藏得更深一点,又或者将他牢牢地控制住。眼睛必须看着他,只能听到他而声音,只能感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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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无法自控的生理本能控制着,手指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神经在肌理之下跳动,血液疯狂的在身体里流窜。
他比他想象中的还有优秀,还要诱人,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自控的。
他低下头叼着对方的耳垂,狩猎的欲望无法缓解,就算是猎物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现在毫无防备,毫无遮掩,甚至是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内心的饥渴还是让他无法自制的想要做出一些能够更深刻的占有他,标记他的举动。
“啊,疼。”怀里的漂亮青年惊叫了一声,被犬齿在耳垂上来回磨蹭着噬咬,时轻时重的啃食着,要不是确定面前这个人没有什么食人癖,他还以为他是准备生吃了自己。
圆润白皙的耳垂上两个清晰的齿痕,几乎要滴血的样子,师止行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神紧紧的盯着怀里的猎物,舌尖安抚的舔弄着带着红色齿痕的软肉,“弄疼你了吗,我亲亲就不疼了。”
沈玉白的身体哆嗦着抖了抖,本来不是敏感的地方先是被咬得生疼,随后又是被滚热而又柔软的舌尖来回舔弄,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吮吸。灵活的舌头就像一条不受控制的蛇,不仅舔弄着受伤的耳垂,甚至还沿着轮廓钻进了耳蜗中来回抵弄。
被玩弄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难言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敏感的耳蜗被这样作弄,舌头灵活而又有力,无法抗拒的酥麻以及瘙痒传进了大脑,小腹酥麻着开始轻微抽搐,这种仿佛被操弄的感觉让他有些恐惧的想要逃跑。
“别弄了,求您别弄了。”他呼吸急促起来,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对方这样看似温柔实则下流的亵玩,“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恶劣亵玩的举动被主人停止了,他们额头相抵着,呼吸彼此贴近的脸庞间来回萦绕着,无法自控的炽热气息,毫不掩饰的热切欲望,又带着一点点克制的温柔。
“抱歉。”他听到抱着他的男人低低的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