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很小的时候,每次受了惊吓我母亲都会这样抱着我,”他听着对方低沉磁性而又带着关切的语气慢慢说道:“她会抱着我,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每次被哄完之后,我都会觉得不再害怕了。”
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方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嗓音压低了些,似乎在模仿着什么,“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嗯?”
沈玉白鼻头一酸,将自己更深的埋进对方怀里,手指紧紧地攥紧对方的衣袖-------好可怕,比鞭子,比戒尺,比那些抽皮扒骨的刑罚还要可怕,真的,好可怕!
奴隶的眼尾带着点红艳,虽然没有哭,但是很显然确实是被昨晚的噩梦吓到了。师止行一边端着碗给他喂吃的,一边想着是否应该请一个心理医生,人是社会性动物,生理本能决定了他会怕黑,怕安静,怕寂寞,没有足够的外界刺激会让人体所有的感知器官被迫封闭,大脑过分活跃却没有感知,最终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早就应该发现的,经历过禁闭的人不能在太过安静的环境中呆着,更何况床上这个还失明了。只是小奴隶表现得太过平静,又或者说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情况,就像他对自己的过敏源一样无知无觉。
不过,最起码今天早上愿意说实话了,他还以为至少还要再教几天。
时间到了之后拎着小奴隶去浴室做清洁,对方都没有挣扎,根据他的指示乖巧跪坐着。只是听着指令允许排泄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几次欲言又止却都没有说出口,灌肠的时候更是羞耻得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肯吭声。
一想到收到的培训记录里面对方因为反抗激烈造成的损伤,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明明很乖很听话,极乐岛那群下贱的东西究竟做了什么才让他反抗得伤了眼睛。
“乖,趴好我检查一下。”被重新拎回了床上,沈玉白羞耻得正想用被子盖住自己,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屁股。
“昨天进得太深,还需要上药。”师止行淡淡的说道,看着面前经过一晚上还是有些红肿的屁股,眼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今天要好好学习,十条家规一字不漏的背下来,错一条五下。”伸手捏了捏挺翘的屁股,嗓音也暗哑了几分。
“你还欠我二十下,准备什么时候还我。”
沈玉白:“.......”怎么还记着呢,不是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算数吗,怎么还真的有人又要肏又要打?
他震惊又不解的扭过头看了看自己的主人,被摁着腰翘着屁股塞了根细长的按摩棒,顺着润滑液一路扩张到最深处,随后按摩棒抽出,一根长长的药棒替换了它的位置。
“这个药棒以后会长期使用,有保养的效果,夹紧了。”
屁股里塞了东西的感觉让他不适应的扭了扭腰,东西只是小拇指粗细,只是长度实在是有些长了,跟昨天晚上毫无差别的深度让他后背都有些发麻。他自然是知道同性性交之后肠道需要保养,但是真的被人这样毫无隐私的处理身体让他只觉得额头上似乎有股青筋一跳一跳的。
看着小奴隶夹着药棒羞耻的扭捏着迅速躲进了被子里,耳垂几乎红得滴血,一副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的表情。师止行眼神一暗,明明昨天才纾解过,看到这幅场景,他又觉得有些想要了。
不过作为主人最应该有的品德就应该是控制,控制奴隶的欲望,也控制自己的。
“我是真的有觉得在虐待你了。”他有些低沉的嗓音慢慢说道。
沈玉白抬了抬头,一只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胸口上,昨天被玩弄得肿起的乳粒到今天还没有消肿,直挺挺的两颗红色樱桃点在白皙的皮肤上。两根指尖轻轻地掐着一颗红艳的樱桃捻了捻,听着小奴隶小声的呼痛后才收回了手。
“好了乖,今天的任务是好好背奴隶守则,不要再让自己的屁股痛上加痛了。”
尽情享乐玩小奴带来的后果就是在休息时间需要把落下的进度重新补回去,师止行控制着自己放过秀色可餐的小奴隶,给他上好药挂上吊水之后就开始安心工作。
而在另一边,沈玉白静静地抱着自己怀里的录音机,里面一字一句的播放着自己今天要学习的东西-------《奴隶守则》
他在极乐岛落下的功课,现在统统都要重新开始学习。
? 第 40 章 背奴隶守则(你对初体验的看法)
在极乐岛抵死不肯而落下的功课,现在统统都要重新开始学习。沈玉白的表情波澜不惊,任由手中的录音机按照设定的程序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
录音机里发出的声音平静无波,不带任何的情绪,只是刻板的播放着那一条条守则,让人无法窥探录音的人面对这样惊世骇俗的东西时内心的起伏。
“1.我发自内心的信任我的主人,崇拜他,爱慕他,我愿意成为主人的奴隶,并且为此感到满足和骄傲。
2.奴隶没有任何权利,我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我的主人,主人可以随意地使用并且支配我的一切。
3.奴隶的义务是满足主人的需求,取悦他的欲望,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取悦我的主人,充分的满足他并且使他高兴。
4.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未经主人允许不得伤害自己并且留下伤痕。
5.我愿意接受主人对我的教导,发自内心的认可主人对我的命令并且严格遵守家规。
6.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愿意接受奴隶的行为规范并且严格的经受训练,让主人为我的行为举止感到骄傲。”
........
他的眼睫轻颤,静静地端坐着看不出情绪,直到手边被递过来一杯水,“渴了么,喝点水。”低垂着眉眼没有拒绝,只是小口小口的喝了两口才眨了眨眼,慢慢说道:“谢谢您,您真好。”
师止行沉默了两秒,看着坐在床上乖巧顺从的漂亮奴隶怔愣了一会儿,原本只是想要督促一下奴隶摄入水分,可是听到这句话忽然间又觉得有些思绪杂乱。
人为什么要工作,他为什么要当一个工作狂,这么多工作难道就没有别的家庭成员可以帮他分担一下吗,为什么他不可以把自己的时间花费在终于到手的小奴隶身上?家族里的那些小孩子是不是也可以尽快成长起来接受重任了?
脑海里一秒钟跑飞了无数个念头,表面上却还是端着冷静审视的架子。矜持的低下头亲了亲奴隶的脸颊,这是他今天亲自擦拭清理的,清洗完之后还给他涂了润肤乳,特制的护肤乳里掺杂了栀子花香味的精油,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
“.......乖乖。”
胸臆涌动间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可是脱口而出的却只有最熟悉的这两个字。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幼小的童年,慈祥的外祖父将他抱在膝上教他中文,捧着一本诗词鉴赏给他念着。那些他曾经觉得晦涩难懂可是在中文里却朗朗上口颇有韵味的古文诗词,在此刻似乎浮现在了心头-----总有千言万语,难表一时深情。
"这个条例跟极乐岛的好像不一样。"漂亮的奴隶抱着怀里的录音机慢慢说道,“这个东西不是统一的吗?”
“自然不是,根据彼此之间的需求有所侧重。”他缓过神来,既想把端坐的漂亮奴隶抱在怀里亲热一下,转过头看了看堆积的文件,昨天的放纵已经在夜晚付出了代价,额外的花费睡觉时间赶进度,现在只觉得额头还因为睡眠不足有些抽痛。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初次与喜欢的人上床被心上人迷晕了头的毛头小子,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已经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明明已经脱离靠下半身思考的青春期很久了!
“我说过,你是私宠,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可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回了办公椅,就听到奴隶的声音很轻,“我还以为又是什么让我宣誓我是母畜,是肉便器之类似的东西呢。”
师止行的呼吸一滞,极乐岛是个什么地方他自然知道,为了打消奴隶的反抗意识,对于奴隶守则的编写只会比正常的主奴交往更加苛刻,只有将奴隶的自尊压到最低,才能够保证奴隶们接客的时候不会出现太多的情绪落差。
“你不是,我也不会让你是。”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沈玉白的脸,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之中看出他此刻的想法,“虽然有给你取名叫小狗,但是那只是一个代号,并不代表真的把你当成小狗。”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不会跟一条小狗上床,人的性癖虽然是自由的,但是我目前还没有准备自由到那种地步。”
听到这句话沈玉白忽的笑出了声,轻哼了一声,低下头轻声说着,“嗯,您真好。”
他也没有说是哪里好,只是嘴角有着很浅淡的弧度,显示出主人此刻愉悦的表现。赤裸的身体上还有着昨夜纵情的痕迹,吻痕,指印,经过一整夜的时间从红色变成了青紫色,印刻在白皙透明的身体上显得更加的突兀,以及诱惑。
忽然之间被人抱住,沈玉白惊了一下,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耳畔,对方的语气低沉而又温和,“今天是在撒娇吗?”还没有等他回复,又补充的说道:“这是个好习惯,我很喜欢。”
沈玉白的脸瞬间红了,掩饰性的偏了偏,“不是撒娇,只是觉得,您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