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觉得被欺负了?”

“.......你,你故意让我,让我尿床上,还不让我上厕所。”

恶劣的主人听着奴隶愤愤不平的话笑了一声,“乖乖,你的承受能力有限,就不要过来招我了。我说过,你在床上的表现真的,so cute”

被对方火热的身体抱在怀里,沈玉白一时哑然,又羞又恼,就听到对方说道:“床上的欺负也能算欺负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天天都会欺负你?”

“被你尿到身上我都没说你欺负我,怎么你还恶人先告状?”

“.......你。”

眼见着奴隶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师止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揉了揉,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开始顺毛安慰,“乖孩子,只是床上的小情趣罢了,不要这么不开心,你的嘴角都快可以挂油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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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尿在床上很脏。”

“并不脏,”身后的主人亲了亲他的侧脸,“我说过,获取快感的手段有很多种,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声音低哑的在奴隶的耳尖咬了一下,“你当时爽得都发抖了,你有感觉的,对吗?”

沈玉白被耳尖火热的气息激得一个哆嗦,对方话语里面的撩拨让他只觉得脊背都开始发麻,意识有些迷糊的想着当时被操弄着排泄的感觉......

他的身体抖了抖,整个耳廓都红了。

眼见着奴隶哑然的表情,手段高明的主人眯着眼睛愉悦的笑了笑,“我说过,我会给你一次难忘的性体验,乖乖,不要给自己那么多的限制。”

“可是,就是很......”他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像小孩一样尿在床上,被人控制着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把排泄这种隐私的事情展露在别人面前,比起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快感,他宁可不要。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想在别人面前排泄,也不想身体失去控制。”

所有新手奴隶都会面临这个过程,对于羞耻心过于强烈的奴隶而言,在调教师或者主人的面前灌肠或者强制排泄的经历都可以让他们回味很久。这个手段通常可以作为主人正式掌控以及打破奴隶底线的第一步,初次接触这方面的奴隶宁可选择鞭打也不愿意让对方看着自己灌肠或者排泄。

沈玉白低垂下眼眸,认可的轻微点了点头。

“人都是不完美的,再漂亮的脸再优秀的人都是一样需要吃饭,睡觉,排泄,有自己的生理缺陷,打呼噜,口臭。这些东西都过于私密,即使是最亲密的人面前也不可以展露出来。”

他摸了摸奴隶沉默低垂的头颅,“但是在我这里,我不需要,也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掩藏,伪装,有所保留。”

“我会掌控你,也会接纳你。不用为你的表露出来的失控感到难堪,因为你所有的表现,快乐,痛苦,失控也好,失禁也罢,都是因为我控制着你让你表现出来。”

“相同的,当我不允许的时候,你的这一面就不会被表现出来。”

他的手臂收紧,将奴隶更深更紧的拥抱进自己的怀里。情欲消散过去之后浮现出的,是更深的,来自灵魂深处无法安置的掌控欲,让他迫切的想要将这个他惦记很久终于掌控在手中的奴隶牢牢攥紧在手心,他低着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对方的耳边喃喃着:

“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我的奴隶,科学合理的调教他,使用他。他所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将由我负责,他所得到享受的所有欢愉都将由我所赐。”

“乖乖,你属于我。”

? 第 39 章 他好可怕

沈玉白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个噩梦,梦里是一片漆黑的海,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抛弃在了黑暗之中。他大声地哭叫着,呐喊着,哭到无力之后小声的祈求能不能来一个人救救他,不要留下他独自一人。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黑暗之中似乎渐渐多了些什么声音,滴答滴答的在响着,莫名的耳熟,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出那是个什么。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你恢复光明之前我不会离你太远。

是有人来了,他兴奋的朝着那个声音跑去,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腰朝着黑暗之中拖去,他奋力挣扎,大声呼救,可是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只手,源源不断的网缠了上来,将他身体一点一点的裹缠住,被束缚着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听着那道声音逐渐远去。他无力的哭着叫喊着,抓住他的人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抓住你了,你是我的。

他猛然惊醒,耳边是滴答滴答响着的钟声,怔愣的睁着眼睛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只是一个噩梦。

熟悉的敲门声响起,他收拾了一下慌乱的心情应和道,对方进了门很温柔的道了早安,“早安,昨晚休息得好吗?”

“早上好,先生。”

他听着窗帘被拉动的声音,依稀记得那里好像是一个窗户。如果他现在可以看到,就可以从那里看到楼下的花园,现在是栀子花正开放的季节,等到了再过几个月就会是丁香,还有郁金香。

“.......不是很好,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可是又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随后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朝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方向看过去,“我记得,昨晚睡觉前好像没有这个闹钟。”

他记得昨天清理完了之后这个人是坐在自己床边等他睡着了之后才走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关门声,但是当时房间里面很安静,没有这个响声。

“系统提示你的心率很不正常,我过来看了一眼。”

拉开窗帘的人走到了床边,低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很抱歉,我应该想到的,关过禁闭的奴隶都会有些后遗症。”

沈玉白眨了眨眼没有回答,一边想着为什么道歉,这又不是你害的,更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怕寂静无声的环境。反应过来之后一股寒意猛然窜上后背。

面前这个人回去休息之后被他心率异常的提示惊醒之后竟然从床上爬起来过来看他?

他做噩梦的时候是有说了什么吗,对方在他的房间里面呆了多久,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会想到放闹钟?

他肯定是说了什么让对方听到了,所以才会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手段让他平静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走的,自然是确定闹钟的响声起作用之后才离开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过来看了一眼,他却仿佛在脑海中想象出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个人在他无知无觉之中进了他的房间,看着他在噩梦中挣扎,听着他的梦话,分析他的经历找出应对手段,确定他的状态之后再离开。

明明根本没有看到,他却在脑中想象出那个人静静地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画面。

他竟然真的有随时随地的查看他的心率状态,并且及时的做出应对措施。

噩梦中那股无能为力,被捆缚着拖入深渊的窒息感袭来,让他呼吸一滞。

明明知道他做了噩梦还要问他睡得怎么样,沈玉白低垂着眼帘,平静的想着,又是一次服从性测试。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可怕的执行力,可怕的掌控欲,可怕的行事手段,更可怕的是他并不掩藏,准确直白的告诉你他正在掌控你,并且理所当然的要求你配合他。

“.......谢谢您,很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

他看不到面前人的神情,却可以感受到对方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沈玉白思绪杂乱的想着,对方在想什么,是不是很得意自己展露出来的掌控能力,还是会满意他的诚实?

对方坐了下来,静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一个紧实的,火热的,可以将他整个人关进自己怀里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