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边根本没有人,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他一直都被人监视着,还有从那次事件之后就消失无踪的情书以及同学们讳莫如深的神态更是让他坐立难安,一毕业就立刻回了国,与曾经的同学们几乎没有了联系,直到在国内平安无事那么多年才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我的身体特殊,”虽然脑海里面回忆起了曾经不好的经历,他的表情却依旧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不是很方便找女朋友,也有追求的男性,但是男同这个圈子有些乱,我的身体特殊,因为某些疾病去医院的话会很尴尬。”

不想因为性病去妇科,也不想被别人察觉身体的秘密,清白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人生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当一个性奴,沈玉白自己都觉得人生如戏。

听到这个答案,师止行仰着头浅浅的吐出一口气,想到了那些因为青年漂亮的外形以及性格所吸引的同学们被对方温柔礼貌的拒绝的原因竟然是这样,只觉得离谱又好笑。

早知道对方油盐不进的理由是这个,他何苦这么多年......

“小可怜,”放在肩背上的手下移握住了他的腰将他提起来更深的依偎在对方怀里,他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应该能保证你不会得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家里有私人医生,医疗服务还是有保障的。”

“是那个就算是大半夜割破手打个电话也会及时赶到的私人医生吗?”

难得的幽默感让对方哼笑了一声,“嗯,是晚饭吃太饱也可以让对方过来开消食片的私人医生。”

邪恶的资本主义有钱人!

他心里闷闷的想着,下一刻腿被分开,柔软的丝巾擦拭了一下因为不间断的刺激再次流水的女穴,听着对方淡淡的好像在说刚才喝了一杯水一般的语气说道:“裤子湿了。”

“........”

很好,这种情况下他该说些什么?实在抱歉不好意思我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你的裤子,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咬紧了唇瓣低下头,羞耻得脸颊通红,下一刻下颌被捏住强迫他张开了嘴,“不要咬唇。”看着他的羞窘的神色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廓慢慢说道:“水多一点是好事,在床上会让你更舒服一些,我很喜欢。”

沈玉白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双眼看向对方,已经失焦的眼瞳静静的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轻声问道:“您想要我吗?”

“嗯?”

“........已经湿了,这个地方没人用过,您想要吗?”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说了自己平常根本不会说出的话而羞耻得整张脸通红,说完之后眼睛紧闭着不再吭声。

长久的沉默,师止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早已不是十几二十岁年轻冲动的青年,多年纵横情场,源源不断的性资源以及性体验已经让他如同饱食懒于狩猎的猛兽,如果是在俱乐部里,这样青涩的邀请连让他抬眼的冲动都不会有。床事对他来说已经是玩烂腻烦的东西,可是此刻看着坐在怀里赤裸着身体脸颊羞红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青年,年少时期的冲动让他克制不住的磨了磨牙。

“.......会撕裂的。”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奴隶已经有些不安起来,他终于慢慢的回复,只是嗓音比起原先多了几分低哑。

“你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入口太小,深度也很浅,插进入很容易插到宫颈和子宫,如果真的要使用,至少也需要用扩张用的按摩棒扩上半个月以上。”想了想之后又补充道:“包括子宫也需要做扩张。”

听到这里奴隶的身体抖了一下,抿了抿唇随后小声说道:“没有关系的,用按摩棒扩张的话,处女膜会被捅破的。”

师止行:.......这个回答的离谱程度真的会把他气笑。

“你的生理知识学得一团糟。”他冷冷的对这句话评价道,看着奴隶因为斥责瑟缩了一下身体。脑中忽然想到自己怀里这个是个26岁的雏,对床事上因为偏听偏信有些不现实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我哪里给了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有处子情节?又是哪个暗示,让你觉得我会粗暴的不顾及你身体的极限来使用你?”

奴隶原先羞耻的红晕因为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的问话淡了下来,微微皱眉小心的抬眼看去,“您不高兴吗?”

“我应该高兴吗?高兴你在明知道身体会被撕裂之后还说出这种蠢话吗?”他挑了挑眉头,“你以为阴道撕裂是手指破皮这样简单吗?凭你的阴道长度,等我完全插进去之后撕裂程度会一路伤到子宫,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甚至可能会出现大出血。”

被他的形容吓到了,奴隶的嘴唇抖了抖,低垂着头小声的喃喃,“我以为您应该会很想要得到我的第一次。”

下巴被人掐住强迫性的抬起头,似乎是气他的执迷不悟,唇瓣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在他吃痛的皱着眉头小小的低叫了一声之后又放开,舌尖缠绵的舔舐着被咬出的伤口,两人额头相抵,对方的语调低沉而又带着暗哑,危险而又下流。

“很高兴能够参与你的第一次性体验,”对方低哑的笑了一声,语调和缓而又温柔,“希望你把你现在的勇气一直留到那一天,我对你保证,你身体的每个穴都会被填满并且使用,我会让你身上流出的水把床单打湿,床头放着营养液随时给你补充水份,因为你会不停地高潮喷水。”

“你的眼泪会把枕头打湿,一直叫到喉咙干哑,轻轻触碰一下就会发抖,你会因为高潮过度晕厥过去,再被我操醒,即使哭到喘不上气我也不会放过你。”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着,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被那详细而又下流的描述激得呼吸急促浑身发颤,似乎此时此刻已经被对方摁在了床上,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填满,被人当做一个性玩具肆意的玩弄使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对方。意识模糊之间,他听到对方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下来。

“乖乖,你会在床上有很多种非常可爱,也非常有意思的反应。”

“但是唯独不包括受伤和流血。”

? 第 28 章 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

最后把沈玉白救下来的是管家敲门带来的电话,压在身上抚摸作弄的人在接到电话的瞬间似乎就恢复了冷静与从容,除了嗓子因为情动而有些低哑之外再无气他反应,仿佛刚才那个把奴隶抱在怀里调戏亲吻得将近窒息的人不是他一般。

“失踪,真是难以想象,你确定不是小孩子闹变扭离家出走吗?”出了房间门接到好友电话通知找人的消息,因为被打扰还有些不悦,师止行眯了眯眼睛冷淡的说道。

“凭你弟弟的身手,没有出入记录,在家里面失踪的可能性很小吧,是因为你最近带回家的那个模特所以小孩生气了吧。”

“好,我会帮你注意的,如果小孩到了我这边我会通知你。”

放下电话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窗外大片大片的栀子花,一整片的白色花瓣在风中微微摇晃,常年生活在这样的花海里面,即使只是看着花圃脑海里就已经条件反射的浮现出那股热烈而又不可忽视的香气。

靠在宽大的办公室椅背上静默的盯着窗边的花园,他忽然皱了皱眉头拨了个电话。

“Charles,很抱歉打扰你的休假时光,Andrew在吗,我有个问题可能需要跟他确认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哼笑,温和沉静的笑声逐渐离开,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低喘以及哽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Luis先生,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对电话那头奇怪的语调充耳不闻,师止行简单的组织了一下措辞,“只是想要确认一个猜想,Andrew,在极乐岛里面,什么样的男性奴隶不会被调教师使用?”

男性奴隶为了能够更好的伺候人,后穴一般情况下都会被多次扩张,这样扩张之后就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贞操的说法,调教师看中了就会被拉去使用,凭那个小东西的容貌,再加上他的不配合,正常情况下是很难逃脱一劫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机器嗡鸣声,似乎是被作弄得狠了,原本只是轻微的哽咽声忽然冒出了一声哭喊,随后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哭喊叫到一半停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哭腔慢慢说道:“不会被调教师使用的奴隶一般都是被主人送上岛培训的私奴,除此之外,呜呜,就是被提前预定的奴隶,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得到了答案之后师止行果断的挂了电话不再去打扰对面两人的小情趣,两根手指规律的敲击在了厚实的办公桌上,若有所思。

果然如他所想那个小东西沦落到那种地方绝不是一种巧合,可是又是谁呢?

他回华国那么久,大学的同学几乎没有往来,业务也没有扩张到国外,不应该招惹上会与极乐岛有联络的组织或者人。

就算是真的被人看上了,用点手段把人关到地下室使用也比大费周章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