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顺从以及他身上由主人施与的痕迹是对dom的兴奋剂,师止行的眸光暗了暗,虽然床上的青年看着有些丧气委屈,但是他确实有被这个场景取悦到了。

感受到对方回来了,沈玉白偏过头努力的对着对方的脸,咬了咬唇小声祈求:“先生,我会努力克制的,能不能不要用其它东西。”

后脑勺被人揉了揉稍作安抚,对方的语气很温柔,如果忽略他正在做的事情的话完全看不出对方是个拿着戒尺打人屁股的混蛋。

“乖,别害怕,是让你放松的东西。”

眼睛看不到只能任人施为,无知之下恐惧翻倍。沈玉白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再也看不到了,虽然心理清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看到了也没办法阻止,可是内心深处传来的挫败感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觉得委屈而又痛苦。

也不知道对方拿的是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左腿腿根被人握住,一根冰凉而又湿滑的手指揉在了后穴上,沈玉白原本趴伏的身体瞬间条件反射的就想要爬起来,左腿上的手威胁的捏了捏他的腿肉,平静无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趴好,没有让你动。”

手指顶进后穴之后进入得不深,只是浅浅的插进了一个指节,确定后穴的容纳之后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在极乐岛被持续扩张过的后穴根本无力阻止被手指入侵,得到不能动的命令之后身体被迫保持着臀部翘高的姿势,让手指能够更轻松的探入。

沈玉白身体发抖着感受伸进后穴的两根手指精准的摁在了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几乎只是触碰似的轻轻揉了揉就让他软了腰喘息着趴在了床上,冰凉的润滑液顺着手指的前进慢慢的被倾倒在了体内,将甬道彻底润滑湿透。确定已经做好了足够的润滑,手指抽了出去,一个软软的里面又似乎带着什么硬的东西被放了进来,目标准确的放置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确认了一下带着薄膜的前列腺振荡器准确的扣住了奴隶后穴的敏感点,师止行随手打开开关开了一档,下一刻就听到奴隶克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带着惊慌的低喘,敏感的部位被薄膜包裹着,带着震动的机器被打开,持续不断的刺激着奴隶的身体。

沈玉白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虽然一档的震动频率不会太高,但是被抵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还是让没有怎么训练的他有些难以抵挡。本就是男人最敏感也最难以抵抗的部位,更别说在极乐岛的时候自己曾经被迫长时间带着各种各样的扩张以及挑逗用的按摩棒和振动器,身体本能的开始回忆起曾经接受过的刺激以及享受过的极乐,只是轻微的震动就已经让他连手指都被振动得有些酥麻。

身后的男人没有再动作,只是静静地观赏他绷紧的身体慢慢因为快感而被迫松懈下来。震动的频率不是很高,隔靴搔痒一般一点点刺激敏感的器官,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尾椎骨一点点传到了身体的每一处神经,被金属环禁锢的下身也被刺激得逐渐抬头,红嫩的尿道阖张着露出插在里面的导尿仪,尿道被堵的严实,阻挡住这个男人最重要的排泄器官唯一的发泄途径,仪器没有打开之前他体内的液体一滴也流不出来。

饱胀的膀胱也因为这样的性刺激而跳出来展示自己的存在感,满盈的液体在膀胱内开始晃荡,急切的排泄欲与逐渐苏醒的性欲相互交杂着,臀部的疼痛似乎也少了些存在感,伤口一抽一抽的疼,可是在更强烈的排泄欲以及情欲的纠缠下反而带来了一种奇怪的感受。

好奇怪,好难受,可是莫名的根本控制不住,小腹一片酸麻,混乱无序的电流朝着四肢下身蔓延开来,早上已经享受过一次高潮的女穴再次控制不住的开始湿润,被迫分开大腿的动作让穴口无法抑制的开始张合,因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想要收紧肠道让振动器停下来,收紧的甬道却把振动器更深的压向了被包裹着的器官,沈玉白的脊背猛地抖了抖,腰肢哆嗦着压得更低,手指蜷起,又无力的被迫伸张开来。

一只有力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已经完全塌下的腰,调整了一下他因为脱力而有些松散的姿势,空气中传来了熟悉的风声,火辣的拍击再次回到了因为刺激而被迫放松的臀部上,带来鲜明的刺痛感。

他条件反射的收紧臀肉绷紧了身体,下一刻体内的振荡器再次贴近前列腺,汹涌而又持续的快感袭来,沈玉白头脑空白了一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的疲软了身体,绷紧的身体打着哆嗦被迫放松,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还是排泄欲以及情欲带来的感觉更鲜明,虽然还是很疼,可是沈玉白莫名的觉得这一次的拍打并没有前几次那么重。

依旧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可是每次疼痛之后绷紧身体被迫感受体内难以抵抗的快感,放松臀肉之后又是火辣辣的痛感,性欲与疼痛来回交织着折磨脆弱的身体,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呜咽啜泣出声。

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绷紧,然后又被体内器具强迫着放松,被刺激得挺立的下身因为根部金属环的缘故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刺激不得安宁,充血肿胀又因为禁锢得不到足够的满足,身体被迫在欲望与疼痛之间来回拉锯,嗓子里痛苦的闷哼渐渐带上了别的意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再也没有传来风声。宽大的毛巾将他整个人包住,擦拭他因为忍耐以及疼痛而冒出的汗水,他被人抱在怀里细密的亲吻着,一点点安抚他激荡失控的情绪。

“好孩子,已经结束了,别怕。”

看着他依旧哆嗦的唇以及殷红的眼尾,师止行克制不住的凑上去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慢慢下移细密的轻啄他的唇角,一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细致安抚着,“乖乖,已经结束了,别害怕,你做得很好。”

水杯放到了唇边,明明膀胱已经非常肿胀,可是因为克制不住的呜咽啜泣导致咽喉非常干痒,他认命的低下头含了两口湿润了一下喉口,随后就偏过头去不敢再喝。体内的刺激也随着训诫的结束而关闭,沈玉白脱力一般蜷缩在对方怀里,闭着眼睛嘴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心脏剧烈跳动着,侧脸贴着对方的胸口,听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心跳在耳边回响,鼻尖嗅闻着那股沉郁浅淡却又让人不容忽视的男士香水味,昏昏沉沉的任由对方细致的安抚他的身体,劲瘦有力的手指按摩他还在发抖的关节。

放在后颈的手技巧性的来回揉捏,温和的安抚着因为欲望以及疼痛躁动不安的身体。明明刚才是被这个人用着手段抽打,可是此刻他浑身赤裸的被人这样抱着安抚,就好像是一只在外受了伤害的小宠物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被爱怜他的主人一遍又一遍的抱在怀里亲昵的抚慰。

你无可否认主人对他的喜爱,肢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主人也并不吝啬于表现对他的怜惜,收紧的拥抱,细密的亲吻,恰到好处的爱抚,每一个细节都昭示着主人对他的宠爱。

很奇怪的感觉,沈玉白深喘了两口气睁开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谢谢您,我没事了。”

确定了一下他的状态确实恢复了平缓,纯棉毛巾一点点吸收掉身上的薄汗,沈玉白坐在对方的腿上低垂着眉眼平静的任由对方擦拭他的身体,直到双腿被打开,柔软的丝巾一点点将女穴溢出的液体也擦拭干净时,他的身体终于僵住了。

最私密的部位被人掰开大腿一点点的将他情动之下流出的液体一点点擦拭干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耻辱让他脸色蓦然涨红。确定女穴已经干净之后一条新的丝巾开始擦拭后穴流出的润滑液,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将他体内的振荡器取出,激得他忍不住的又打了一个哆嗦,挺翘的器官摩擦过对方丝滑的衬衣,直挺挺的树立着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引得对方哼笑一声。

后穴流出的润滑液被一点点擦拭干净,沈玉白羞耻的脸颊通红,直到久久无法平静的性器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住,恶劣的主人满意的看着怀里的奴隶身体抖了抖,想躲又不敢动的僵着身体。

“真漂亮,”沈玉白红着脸听到对方的评价,被两根手指捏着的动作也变成了一只手指从根部一点点的沿着阴茎系带向上抚摸,刺激不是很强烈,可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玩弄抚摸,沈玉白的腰控制不住的发着抖挺了挺将性器往对方手里送,等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羞耻得想要退开,听到对方轻笑一声,“很敏感,也很健康。”

被人这样评价,脸上的红晕逐渐朝着脖颈移动,他猛地将头转开不愿意看向对方,直到对方将整只手握住了那根因为不间断刺激而一直挺立的性器,他咬了咬牙,认命的转回来咬着唇小声说道:“难受,别这样。”

脸颊被亲吻了一下,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用一种温和而又带着安抚的语气说道:“别怕,不欺负你。”头被人揉了揉,“身体有欲望是正常的,不用觉得羞耻。”

将阴茎整根握住的手掌恶劣的伸出一只手指从根部慢慢向上抚摸,时不时的手掌撸动整根性器,静静地观赏着奴隶因为刺激而扬起的头以及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奴隶的整张脸连带着耳廓都已经涨红,眼角含泪,眼尾带上了情欲的殷红,明明刚才还因为疼痛而恐惧,现在却似乎已经从方才的阴影里置换出来,毫无反抗的坠入了情欲的陷阱里。

人体是个精密的仪器,可是最有意思的是疼痛与欲望的界限却是模糊的,可控范围内的疼痛可以被扭转成欲望,极致的欲望快感也会带来痛苦。而在调教中,疼痛用来驯化肉体,欲望用来控制灵魂。

而他,恰好非常善于使用这种手段!

? 第 27 章 您想要我的第一次吗?

怀里的奴隶青涩的很,只是被用手指轻轻地揉捏了一下敏感的尿道口,沿着阴茎系带来回的抚摸了几下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着缩在了主人的怀里。带着哽咽的喘息与哭腔从喉咙里面一点点吐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主人的脖颈处,手伸了出来环住主人的臂膀。

阴茎环被时重时轻的扯动着,整根阴茎在手掌下被撸动摁压揉捏,带动着插在尿道里的导尿仪也开始跟着上下移动摩擦,时不时的触碰到尿道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酥麻电流,被用过增敏剂的尿道无法承受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沈玉白的腰软了又软,脖颈不由自主的抬起轻声求饶。

“求您了,别这样。”

一个炙热的吻印上他的唇,从嘴角的轻轻舔舐再到来回舔弄他的唇瓣,“张嘴。”他听到对方的吩咐,只能乖巧的任由对方入侵,守城的将军一步又一步的给对方退让出自己的领地,舌头也被对方纠缠着共舞,直到整个人险些窒息才被放过。

“呼呼。”被放过的时候他只知道剧烈的呼吸,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险些因为一个深吻而窒息。

“接吻的时候要呼吸,这么青涩,是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吗?”带着调笑的语气揶揄着,身后一只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背让他呼吸顺畅。

沈玉白摇了摇头,“没有,”低喘着倚靠在对方身上,感到对方拍打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后听到对方询问道:“有交过女朋友吗,或者男朋友?”

他抿了抿唇,对方一只手环抱着拍打他的背部,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挲揉摁,时不时的抚弄一下挺翘着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既不让他彻底满足,也不肯放过他,就这样让他在欲求不满中来来回回的折腾。

“没有,都没有交过。”

“嗯?”带着疑惑的语调询问着,“那床伴有么,是一点性生活都没有吗?”

沈玉白偏了偏头,低垂着眼睫轻轻说道:“我以为您会为此高兴。”

“.......”对方沉默了一下,低沉的语气带着不解,“为什么高兴?”

“.......”沈玉白犹豫着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搞不懂对方是不是在装傻,但是5秒回话的规矩才刚被教完,他磨了磨牙不敢拖延,只能尽量找一个含蓄一点的用词,“这代表我很干净。”

终于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师止行心中恍然大悟,第一反应有些好笑,看了对方两眼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按照你的外形条件来说,追求你的人应该很多,是没有符合自己心意的吗?”

说到追求者,沈玉白恍惚了一下,原本已经养好的左腿似乎回想到曾经的疼痛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被一个目无王法又有权有势的疯子盯上,虽然因为自己以死相逼所以对方再也没有过来纠缠,可是大学的最后两年依旧让他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