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表现得像个柔弱的女孩,不知为何,周怜的心一下子热得厉害,也跳得很凶。

情急之下,他也来不及品味这些突然反上来的情绪,连忙扯过周元司细癯的手,便往卧房里钻,然后快速地反锁了房门。

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奇怪,但言行正常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周元司的米饭上没有死人香,而且明显跟爸妈不是一个阵营。除了浑身都很冷、还吃了那些活肉外,其他地方看起来兴许、大概还没有那么诡异,毕竟周元司还会吐气,伤口受了刺激也会流血……

周怜顺着身体意识做完了这一切,回过神来后心里却打着突,后怕得厉害。

所以,回房在床边坐定后,周元司一靠过来,他就反射性地念了经:“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这是什么?”

少年跟着坐到床沿,听了他应激反应下诵出的经文,歪了歪头,凤眸缓缓眨动,浮起一抹笑意:“增加情趣的顺口溜?真有意思,是要在床上背完给我听么。”长腿<老阿姨证︿理

周元司一跟他说话,周怜就感到害怕,臀根又往床的里侧挪了挪。

不知怎么的,那雾朦朦的瞳仁扫过来时,周怜霎时便心下一空,情绪被抽走了大半似的,迷迷瞪瞪地就被套走了话:“清、清心咒……”

“清心咒?”

周元司莞尔一笑,觉得很好玩似的笑弯了腰,打趣道:“就是那个前面还有一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咒文吗?”

“小怜哥哥,那我在你看来,到底是空还是色?”

细腻生冷的手臂揽过来,环住他的腰肢,正待继续往下狎昵抚触,却被周怜腕节间垂下的佛珠陡然一刺,蛇遇热炭似的骤然收回了手:“……啧!”

周元司被烫得直皱眉,声音也跟着压了几个度,透着股不悦的暗哑:“……这是什么?”

“我……你别过来!”

手里的佛珠被弟弟一碰就开始发热,答案当下便昭然若揭周元司也有问题!

意识到了这点,周怜那点鬼迷心窍似的魔怔褪了些许,但此刻门外是剥皮绽骨的父母,门内是虎视眈眈的弟弟,前有狼后有虎,两者或许根本没有区别,差的只在于披着的皮囊是否可怖。

周怜吓得不停往后缩,祭出的佛珠被周元司冷不丁地一拂,径直摔到了一旁的墙面上。

“啪嗒啪嗒”,串线应声断裂,大大小小的珠子滚了一地,有的甚至打到了周元司脸上。

而少年只是面色一暗,冷阴阴的眸光寒芒大盛,剐得周怜如堕冰窟:“哪个老匹夫给你的?一股庙堂腐烂木头的污臭气,房间都变脏了。”

周元司捉着他的手臂,把他一寸寸地往自己身边拉,朱唇轻扬:“哥哥,你这是在提防我吗?”

正是缘于这肘部的碰触,衣袖里夹着的纸条滑落,周元司伸手,接了个正着。

小小的一方纸条早就被攥得温热,还沾了点密汗,皱巴巴的。

周元司挑了挑眉,轻轻展开来,朗声阅读了起来:“你家里人有问题,尤其是你弟弟”

短短的几句话,被周元司读得抑扬顿挫,十几秒的阅读时间在周怜听来像过了一个世纪:“……早上来302教室。”

“原来是这样。”

读完,少年薄唇一翘,乐不可支般笑得愉悦:“难怪今天哥哥的表情那么奇怪,还主动躲我……原来盘算的是这样的主意。”

“哥哥,你又想骗我、离开我了是么?”

面如冠玉的少年笑意柔软,凤眸弯弯,眼缝里乌黑的瞳仁溢出朱红猩光,墨滴浸水般缓缓晕开,令人不寒而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别人都不知道猜不到你的心思?”

周元司几下就制住了他的挣扎,指弓一勾,扯落他身上的制服纽扣和领带,旋手便轻松地打了个结,将他捆缚在床沿,半裸着上身凌空吊起,如同被猎人叉住四肢的皎白羔羊。

涨鼓白嫩的奶肉、雪净幼软的肚腹和充血的秘处袒露溜光,腰肢惧怕得微微蜷起,还没被少年的手指碰到,就惊怯地往后缩。

“可是,你真的很不会装。心思都写脸上了,还想着怎么骗人也就只有以前的我会信你的鬼话了。”

“不要,元司……我可以解释的”

周怜打着哆嗦,笨拙地向弟弟讨着饶。

几个小时前,他才在学校的洗手间里遭了一通蹂躏,难免神经反应迟钝。

蒙着水的杏瞳湿淋淋的,眼尾还有细汗沁落,模样里有种说不出的无辜可怜,仿佛他根本不明白事态,自己怎么转眼间就被弟弟裸吊在了床边,动弹不得,即将要被迫接受一场狂暴而残戾的挞责。

面对他满目潸然的哀切神情,周元司似乎觉得很有趣,将他的话里的词句截取出来,滚在舌尖上来回咀嚼:“解释什么?”

雪色的俊秀脸孔浮起面具似的笑,如同一线迸开的裂缝,马上就要漏出森森的白骨。

周元司也不喊他哥哥了,薄唇翕张,貌似缱绻地贴近他的耳根:“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吧。”

裹着冰碴般的寒气冷飕飕的,刮过他淌着泪水的下颌,触感生冷,钝刃剐肉般折磨。

【作家想说的话:】

最初设定其实没有这么狗血,也没有家暴、gaslighting要素,主要是我发给友女看大纲后,她说不够,不够啊!元司就得冤死,最好被凌虐到扒皮露骨&&……¥#),我登时惊叹,还是你会折磨。

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二更了……啜泣……生产队的驴都没我这么辛苦……

下章便是大肉和淫罚!!还会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湿红肉屄奸烂湿透,极致淫罚彻底干坏独占,狂操宫口诞育子嗣

少年的梦境里,总有兄长无意间一瞥的纤细身影。

有多少次,只是在走廊里错身遇见兄长,周元司都会极其没骨气地被对方勾走神魂

无论是浴着细汗的脖颈,还是透湿衣料的薄衫,又或是雪脯前若隐若现地摇曳着的腴桃肉果,对他来说,都极具诱惑力。

……最难以释怀的,还那离开了好几步远以后,仍然如影随形般跟着他、占领他感官的香气。